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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五十章 一地鸡毛难自扫

      这种时候,我要还是躲避,那就真不是个男人了,犹豫下,还是低头正面看向了怀中,哪怕小旅馆中灯光灰暗,那精致毫不褪色,罗衾向下滑落,一字白皙的香肩,多一分肥少一分瘦锁骨,将一份玲珑可爱勾勒的恰到好处。
    眼神瞬而迷失,好半天才回神过来,强打精神:“谁说我要咬舌自尽了!我只是要看看这是不是在梦中!”
    白木禾娇躯微微蹭了一下,罗衾之中深刻的沟壑姑且不论,那关键位置的触手,让我浑身一个激灵,小妮子眉间轻微一皱,马上松开,有些挑衅的看着我:“现在你还觉得是在梦中吗?”
    “不,不会了!”除了尽可能保持镇定,我真不知道自己还能怎么办。
    白木禾于是又钻入了我怀里,丝绸的触觉覆盖身上,真真的让人迷恋。
    可我不能迷恋,家中尚有责任未了,如何带回去解释?
    可若不解释,木已成舟,我还能把舟重新拆回木吗?似乎更加不现实,而且这跟我的本心不符,一直来,我绝不认为自己算是善良,尤其是在很多事情的处理上,我甚至认为自己就是不合格的!
    但抛开这些,在真的大是大非问题上,尤其是在履职尽责方面,为人的底线我从未丢失,一个女孩最重要的是什么?是个人都很清楚!
    而眼前不就是这样吗?我不止在她受伤时占了她便宜,甚至在她伤好后还整个占有了她!联想起之前梦中重重发生的一切,虽然不知道是如何擦枪走了火,但这种事情总之是一个巴掌拍不响,真的推开她,拍拍屁股走人,我自问做不到!
    有些事做了就得承认,有些错犯了就要承担,身后也许有一地鸡毛难以自扫,但在身前,尤其是此时此刻,我知道我必须得做点什么了!
    并没有刻意的推开白木禾,甚至短暂思索后,我还伸手轻轻抱住了她:“小白,对不起,我不知道怎么就发生了这些,但是你放心,既然做了,我就一定不会一走了之,应负的责任,我都会负的,你,你愿意等我一段时间再娶你吗?”
    “真的?你真的愿意娶我?”白木禾声音里的惊喜显而易见,用力在我怀中蹭了一会,身体却软了下来,一面自顾着摇头:“不,哥,我不能嫁给你!你不是真的爱我,我知道,你只是在寻求一份责任,你是个好男人,我却不是个好女孩!哦,不,女人!”
    “别说了!”我伸出手指压在白木禾的唇上:“身体好点了吗?之前受了那么重的伤,再往外逃的时候,没又受伤吧?”
    “没有!”白木禾再度摇头,美目灼灼的看着我,其中似乎有别样的情绪闪光,半饷:“哥,你怎么不问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又为什么会,会跟我这样子躺在一起?你不好奇吗?”
    “那你好不好奇自己一觉醒来箭矢全被拔掉,毒素都已经祛除,并且身体经脉也都回归原样?”我呆呆反问。
    “不好奇!”白木禾一面说,一面头又低了下去:“人家只是当时精神力被封到精神之海没法施为,又不是完全丧失五感,你在人家身上又捏又摸的,好意思说?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身体对你没有排斥,乾坤囊你又怎么打开了?”
    “额!”这下我彻底傻住了,是啊,当初救援心切,完全没有思考太多,这番突然回神一想,还真是这么回事,看来这妮子早就知道一切了,不过转念一想,急急追问:“那最后袭击我元神的是什么?怎滴如此厉害,没伤到你吧?”
    “那是仙皇一脉的帝术回音波,专门用来震散人灵魂的,非皇族直系弟子不能得传!自然厉害!”白木禾如数家珍。
    “怎么可能?”我一愣:“你是说伏击我们的人来自仙皇一脉?还是王爷阿哥之类,那会是谁?”
    白木禾贴我胸口,风情万种的抬头看我:“近半年来到过南域的王爷和阿哥有且只有一个,你说是谁呢?无论你信不信,我兽修一脉自有获取消息的渠道,再者我和他无冤无仇,自不会无缘无故栽赃。”
    我这下是沉默了,白木禾说的很对,她的确没有栽赃的必要,甚至在我昏迷之后,就是她接棒了突袭之事,自然拥有足够的发言权!
    可黄三为什么要对我出手呢?他似乎根本没有这么做的理由啊,至少目前来说,我仍然还是仙界的功勋,就这样轻易把我搞下去,对他们形象也没甚好处吧!
    这出手的人是魔界,或者来自那个神秘势力,甚至是横断山脉本身我都不会吃惊,但来人是仙界,甚至是老朋友黄三,我实在没法理解。
    我没开口,白木禾继续往下说,“现在是在东莽之地的一个小镇,我们一周前来的,就连我们兽修一脉在南域的据点也被拔除了,所以南域此刻已经是禁绝之地,我们暂时回不去了!”
    “那霓裳和小凤呢?”这才是我最关心的。
    “莲域也称炼狱,非请莫入的!”白木禾声音毅然:“凭黄三实力还进不去那里,而且莲域自有防御光罩,可随时隐形,要不然那地方也不会有如此称号了,所以两个姐姐一定没事的!”
    话是如此说,心中的担心哪有丝毫打折,想东想西的,完全忘记身下还有如此美艳娇滴,事都赶在一起了,这仙界局势真是越发破朔迷离。
    但比判断眼前局势更重要的是如何安排白木禾这个美丽女子,从前我们是朋友,哪怕彼此有暧昧,但至少还能有个退一步的空间,如今已经坦诚于此,确实没有再逃避的可能了。
    倒是白木禾先一步开口:“哥,我知道在你心中肯定觉得我是个特别随便的女人,可,可我不是这样的,我给你看!”
    一面说着的时候,白木禾竟然掀开了被子,那完美的娇躯之下,床单上一朵盛开的红花分外惹眼,而某处特别的部位已经红肿,颇有一种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