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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已经、已经……你说要出去玩,就是和章驰行苟且之事不对?你知不知道羞耻啊!”
听到徐天姿赤裸裸的开口,月宜霍然抬眸,眼中满是惊慌。
“你……你到底明不明白你做了什么!你们是兄妹啊!”徐天姿怒火燃起,声音不可自抑地拔高,回眸恨铁不成钢地抬手要打她。月宜紧紧阖上演,吓得睫毛不停抖动,可是她就是不肯躲开。那个巴掌最后还是没有落下,徐天姿眼中满是恨铁不成钢的悲愤,月宜跪在她身前:“娘,我喜欢哥哥,我们彼此都对彼此倾慕,我们为什么不能在一起呢?”
“你们是兄妹啊……”
“我们没有血缘关系……”
话音刚落,外头嘈杂的声音传来,茱扇和江喜都没拦住章驰,他虽然背后血淋淋得,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耳畔忽然隐约响起了月宜哭泣的声音,他产生幻觉总觉得徐天姿也在责罚月宜,立刻挣扎着起身,章延拉扯不住他,他就直直地闯入屋内。少年大步走进来站在月宜身前,即便被鞭打受伤,仍如一棵白杨遮挡住所有风雨,肃然说道:“阿姨,是、是我引诱了月宜,您别、罚她。”
月宜看到他背后的伤痕、鲜血泪流满面,章驰二话不说握住她的手,月宜有些慌,想要挣开,却看到少年紧绷的唇角,认真的侧面。一瞬间,月宜就没有再挣,而是轻轻地,却又有力地回握。
徐天姿气笑了,从一旁拿出鸡毛掸子就往章驰身上招呼,也不管他身上是否还有别的伤口,嘴里恨恨地骂着:“她才十六岁,枉我如此信任你,你是要毁了我女儿吗?你这个混蛋!”
章驰没有躲开,他就站在原地,任凭徐天姿一下又一下地抽打在自己身上,伤痕交叠,疼得几乎要晕了过去。月宜看的心痛无比,连忙扑在章驰身上,哭喊着说:“妈妈,你别打哥哥了……不要打了……他已经受伤了……是我的错,是我的错……”
可是章驰却一把将她推开,不肯让她替自己挨罚。徐天姿也怕伤着月宜,下手不由也轻了几分。章延也匆忙赶来,看着儿子狼狈的样子还有那满身的伤痕也是心痛地说:“天姿,仔细手疼,先让这畜生面壁思过去,回头再继续罚他。”他抬起手隔开徐天姿的鸡毛掸子,又示意茱扇、玉笙扶住月宜。
徐天姿冷笑,劈头又是一个耳光打在章驰脸上,震得自己手腕都有些麻:“你教出来的好儿子,打死他我都不解恨!”
月宜跑过来,扶着章驰又是心痛又是自责,泪眼汪汪地问道:“哥,你疼不疼,你快坐下,我给你上药。”
徐天姿见她这般想着章驰,气得又要去打章驰,章延也心疼章驰,便拦住她说道:“好了好了,明儿再继续,你先休息休息。”
徐天姿指着章驰怒道:“畜生,章延,你怎么教出来这么一个畜生,我女儿一辈子都被他毁了!”
章驰硬撑着跪在地上,一只手握住月宜的柔荑认真地开口说:“伯母,我真心、爱护月宜,我不会辜负她……”
“你还有脸说!”徐天姿挣开章延又打了章驰一个耳光。
月宜见状也跪在他身边,抱住章驰的手臂哭求道:“求求你,别打了,别打了,哥哥没错,哥哥没有错。”
章驰听了她的声音,再痛也觉得甘之如饴,不由抬起手重重地将她抱在怀里。
徐天姿闭了闭眼,神经突突的跳,却觉得倦怠至极。章延也是越想越气,家门不幸出了这种逆子,奈何月宜就在章驰身边,死死抱住他,他舍不得下手。
“作孽,作孽!”徐天姿咬着牙离开了房间。
这一晚上,一家四口,各怀心事。
章驰背上的伤口着实不轻,章延罚他在偏房跪着忏悔,身上的伤口也没来得及处理,更不用说吃饭了。徐天姿让江喜等人看着月宜,月宜身边的丫鬟茱扇等人也都受到惩罚。月宜侧卧在床上默默啜泣,江喜见如此便安慰道:“姑娘,夫人说让您起来吃点东西,夫人也是心疼姑娘的。”
月宜猛地坐起身,红着眼睛巴巴地望着江喜哀求道:“让我去看看我哥好不好?求求你了,就一会儿。”
“大爷被老爷罚跪呢,您去了也没辙。”
“我就想看看他,他受伤了一定很痛……”月宜抓握着江喜的手,跪在床头嘤嘤恳求,“江喜,我求求你,就一会儿,我一定回来……”
江喜哪里受得起月宜的恳求,立刻扶住她的手说:“姑娘使不得,您快起来。江喜让您去,待会儿我让外头人给您换件衣服,你装扮一下溜出去。”月宜从来都是家里疼爱的对象,下人们也不例外,从未见过月宜这般委屈。再说,来到章府一段时间了,章驰这个大爷他们也渐渐了解,就算是性子冷一些,可是对待姑娘温柔备至,两人在一处,郎才女貌,赏心悦目,他们也乐得看到姑娘嫣然含笑的笑意。
月宜听了立刻装扮成小厮的模样,江喜又指了一个丫鬟躺到被窝里装睡。月宜步履匆忙,急急地赶到偏房,昏暗的屋子里,又冷又潮,章驰直挺挺地跪在那儿,垂着头,没有一丝动静。月宜怔怔瞧着,豆大的泪水一下子就涌了出来。章驰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扭过头,对上月宜心痛不舍得目光,欣喜万千:“你怎么来了?”
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