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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会,我那哥们就是随便了点,女人缘好,没那么严重。”
刘发国随口问:“那小伙子做什么的?”
“他呀,开了个陶瓷厂子,小厂长而已。”
“瓷厂?那就是了。”江鸥仔细回想,那天霍青给他的名片印的是梨河东风卫浴。
刘发国烟瘾越来越大,江鸥呛得受不了,推开窗子。刘发国也不见外,看上去彼此颇为熟悉。
“不见得。闻纪那小子滑得很,含糊其辞,故意不说清楚。梨河是省城的门户,各路神啊怪啊也多。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霍青为什么来西河,干什么来了?”
江鸥揉揉太阳穴,很是疲惫。“还用问吗,就是冲着矿来了。”
“要是这样就好了,只要不碍着咱们。对了,江雨有没有被……”刘发国想问有没有被占便宜,实在说不出口,就改口,“她还好吗?”
一提那头倔驴江鸥就上火。“不知道,我让老朱送她回学校,她居然给我玩失踪!”
刘发国笑呵呵:“这妮子,跟刘畅越来越像了。别担心,刘畅不在,她能去哪儿?她不傻,既然没回学校,那一定是去找丽萍了。”
提起刘畅,江鸥抬头。“你嘱咐章虹,让她最近别回来。我前几天跟她通过电话,你再跟她说一声。”
“为什么?”
江鸥叹息:“说不准,我总觉得,江雨这次回来,就是想问出点什么。”说着,疲惫地摇摇头,“不说她了。还是一点消息都没?”
*
第三天,江雨彻底死心了。
大早上,她爬起来冲了个澡,对着镜子把头发剪短了些。梳完,左看右看都别扭,又胡乱剪了两下刘海才算完事。
邢丽萍给她留的早饭在锅里,吃完,她看了看时间,算了下时差,刘畅那边应该还没睡。
“我妈又改主意了,想再玩半个月再回去。”
半个月,江雨心里咯噔一声。今天五月十三号,半个月后,她就要滚回学校答辩了,加上毕业一堆破事,全处理好都要到六月底了。她等不了。
“那……你问出来没?”她尚存侥幸。
那头,刘畅压低了声音:“可奇怪了,自打上次她微微说漏嘴,我后来再怎么问她都不正面回答,再问就急了,就凶我。姐,实在抱歉,我真没招了,更年期妇女太善变了!”
江雨倒在床上,满脸绝望,好像全世界都抛弃她了。
上个月,江雨累死累活连夜加工把论文定稿打印出来,接到了刘畅的电话。“姐,告诉你一件你一直想知道的事,我妈昨天晚上在酒店房间提了句你爸爸年轻时候很帅。这说明什么,说明他们知道你亲生父母!你激动不激动?”
江雨捂紧胸口,生怕那颗心会跳出来。
刘畅告诉她,她和章虹五月初回国。江雨立马收拾行李回到她深恶痛绝的西河。
结果,章虹和刘畅拖到现在都没回来。不用问也知道何故。
事已至此,抱怨没用。她只能把希望寄托在闻纪身上了。公家人,查起人来必定容易了。
邢丽萍中午不回来,让江雨送饭。
江雨做好饭,拿保温饭盒装起来,推了自行车出去。
邢丽萍住河东头,从她家出去拐上大路,骑了一会儿看到了一栋鹤立鸡群的大宅。门外停着一辆轿车,大门开,走出来一位西装革履的中年人。
江雨捏了闸,左脚支地,停在路边。
等那辆轿车开走了,她才登起脚蹬。
路过闹市区,商场的广告墙醒目标着:预祝首届陶瓷行业峰会圆满召开。再一闪,跳出来魏东明的巨幅照片。
江雨“呸”了声。
到了派出所,闻纪也在。邢丽萍一看饭挺多,就招呼闻纪一起吃。闻纪婉拒没拒掉,笑纳了。
吃完饭,邢丽萍去刷饭盒。只剩两人,闻纪说:“你的忙还真不好帮,我找了几天,一点线索都没有。”
江雨有心理准备。“是啊,二十年了,肯定不好找。不过,另一件不难吧?”
闻纪点头:“一周左右,问题不大。”他拿牙签剔牙。“我不是推脱,纯属好奇,你为什么不找邢丽萍?闺蜜办事不是更容易?”
江雨瞪他:“明知故问?”
闻纪有数了。邢丽萍是刘发国拐弯抹角的亲戚,让她知道,那不就等于……尤其是,江雨还让他帮忙做一份亲子鉴定。
这妮子,够精。霍青遇上对手了。闻纪心里直乐。
他默了半天,忍不住道:“能冒昧问一句,你为什么要找陈其璋?”一瞄她表情,立刻补了一句,“当然,你可以不回答。”
“那就不回答了。”江雨咧嘴。看见邢丽萍进来,立即接过饭盒,“我走了。”
闻纪俩眼瞪成了斗鸡眼。这妮子,比泥鳅还滑。
出大院,刚跨上自行车,江鸥电话就来了。
“准备耗到什么时候?你嫌魏东明那个疯子还不够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