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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接过霍青递来的身份证。
    霍青郑重声明:“我是住店,可不是租店。”
    “哈哈哈哈哈……”
    “霍先生,”小羚颤着肩,看眼身份证,噼噼啪啪敲着键盘,“你懂得真多,还听京剧呀?那玩意有什么意思,我看一眼就想睡。”
    “我就是装一下。”
    “您太谦虚了。”大芳一脸崇拜,“您一看就是有文化的人。”
    霍青抬眼打量着布置简雅的大厅,再看看干净清爽的两位女孩子,寻思,这里像卖的?
    前台右侧开了一小间,目测是通向后院的。挂了半截细密的珠帘,影影绰绰的,似有人在走动。目光下移,霍青很快就确定了,有人,而且是个女人。
    地板上站着一双女人的脚,米白浅口布鞋,锈着什么东西,九分牛仔裤,纤细腴白的脚腕大大方方露着。
    穿堂风过,珠帘卷起几串,翻飞的青丝和浅笑着的侧脸入了霍青眼底。
    像一帧画。
    时隔多年,霍青都忘不掉这初时的印象。
    停车的地方在后院。霍青在大芳指引下,把路虎开进了后院。
    停稳,下车。看见大芳张着嘴,痴痴盯着车。霍青忍笑不戳破,取下行李,四下打量院子。布局分明,清雅宜人。一条碎石小径从中穿过,隔成两部分,前面是住宿部两栋并排的楼,两栋楼连接部分就是刚才挂珠帘的那间小屋,门边竖了块小木牌:茶水饮料。小径那侧的部分,种了竹木作屏障,一道栅栏门隐隐可见,锁住了一栋独立的小阁楼。
    大芳领着霍青走向小屋,到廊下时,小屋出来一人。
    “晚饭吃了吗?刚才在餐厅没看到你。”大芳开口问。
    “吃了,在外面吃的。”
    是珠帘后面的影子。霍青多看了几眼,很是赏心悦目。她察觉了,掀起眼睑,扫了他一眼,嘴唇翘了翘。神情倨傲,盈盈眼波蕴着丝丝嘲弄。
    “晚上还喝咖啡?”大芳指着女孩手里的咖啡壶。
    “晚上要工作。你忙,我回屋了。”她穿过小径,进了小阁楼。
    晚上……工作……霍青没法不想歪。
    客房非常干净,古色古香的调调,远超霍青预期,看来小地方也不全是土包子,还是有解风情的。霍青洗完澡,大芳敲门,送来桶装水。
    “刚才那是你们同事?”他脑袋里浮现出那一截白嫩嫩的腕子。
    “你说江雨啊,当然不是,人家命多好,是我们老板家的公主。我和小羚,小工两枚。”
    老板家的公主。
    霍青默念了一遍,这可以有多种解释,他故意不要脸地选了最龌龊的版本,反正她刚才也说了晚上要工作。江雨啊江雨,我让你傲!
    *
    “啊——”
    江雨刚拧开花洒,就听到这荡气回肠的一啸。她套上半湿的内衣外衣,冲出房间,跑到楼下。一脚踹开卧房的门:“屠宰场的猪都没这么大肺活量!”
    “你他妈少管老子!”一个满面怒气的小子跳起来,高她一头,抓过一本什么东西,“嗤啦”撕掉。残页飘到地上,上面印着“三年高考五年模拟”。
    江雨抱臂靠在门上,冷笑:“我妈是谁妈?”
    小子青筋暴跳,摔了凳子。“滚!”
    江雨没滚,进到屋里,捡起撕碎的卷子,丢进垃圾桶。“江河,你算男人吗?你现在太监都不如!”
    “江雨,别以为老子不敢揍你!”江河狂吼。
    江雨悠悠笑着,把脸送过去:“来呀,打啊。”
    “你——你别逼我!”
    江雨嗤之以鼻。“也就是你们这些毛儿都没长齐的,天天嚷着谁谁逼你了。瞪什么眼,不服气?”她猛然拔高音调,极其尖酸刻薄,“你纯属吃饱了撑的,用矫情形容你都是浪费词意!你吃的麦当劳肯德基、穿的NB、把妹用的水果机,都是她的钱!有本事把这些全扔了,自个儿搬砖赚钱。没本事就给我闭嘴老老实实听话,等你有能耐跟她叫板了再耍横!”
    江雨气得不轻,江河也憋着一肚子火。两人互瞪着眼,像赛场上的两只斗鸡。
    江雨衣服半干半湿,着实难受。骂完了也就达到目的了,又瞪了他两眼就朝外走。
    “喂,有吃的吗?我饿了!”
    江雨身形微顿,没有停下,也没理他。
    “一天没吃了,我真的快饿死了!”
    江雨弯着嘴角,指指厨房:“土豆牛腩,紫菜蛋花汤,凉了自己热!”
    *
    夜有凉风,江雨沐浴后换了身宽松的棉麻家居服,喷了驱蚊水,提了咖啡壶下楼。竹丛边上有设有桌椅,有月亮有星星的晚上,竹影摇曳,同前院荷缸里的荷花遥遥相应,很有趣味。
    拿出手机,把消息浏览一遍,正准备回话,椅子咯吱响,边上坐了个人。
    “你好,我叫霍青,来西河旅游的,很高兴认识你。”
    “你好。”江雨朝外侧挪了挪。如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