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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景的希望,使她羞涩轻笑一声后又问道:“晴儿,你说,他看了我的信,该是什么表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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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金的信被沈良奕一进门随手放在书桌上,就开始万分激动地收拾行囊,半刻不到整理完毕,歇也不歇出了山门。前脚刚一走,退一步越想越气誓要问个明白的范南风便杀回了他的学舍,才发现沈良奕已经离开。
范南风立刻拔腿就追,人还没出奔出书院大门却被夫子拦住,把她提溜去了考核场,命其继续做温士柳的侍从。
考核日复一日的举行,距离沈良奕回家已过了半个多月,范南风总算结束了侍从身份,此刻坐在桌子前身闲心不闲,对着七八瓶酒发呆,考虑要不要送给考核官。
范家掌事范通天——她名义上的爹果然人如其名的手眼通天,不知在哪了解到官家派的考核官嗜酒如命,为了让范南风考核多有方便,范通天一如既往地投其所好,派人送来了有钱也难以买到的琼浆玉液酒,想让她送给考核官。
“到底要不要送呢,要是真的给温士柳,他会不会觉得我在贿赂他?本来就有过节,要是再让他认为我行贿,那岂不是起了反效果更加的雪上加霜?要是不送,这可是千金难买的酒,放着不是太可惜了吗?”
送给考核官有风险,可好东西又不能浪费,范南风思来想去当下拿了两瓶直奔韦宿夕临光学舍,半路上忍不住好奇打开闻了一下,竟让另一条路上走的温士柳闻着味寻来:“你手上拿的什么?”
突然出现的温士柳让范南风一惊手里不稳,一瓶价值千金的琼酒摔得一滴不剩,温士柳惋惜的瞬间蹲下,拿起碎片心痛道:“暴遣天物啊暴遣天物!你知道这是什么吗你怎么能摔了它!”
“大人不必难受,这酒我还有几瓶,大人要是不嫌弃,我就送大人几瓶。”
见酒如见到宝贝的温士柳岂会拒绝,狮子大开口把剩下的搬的一瓶不剩,范南风只好虎口夺食,在他不注意时好不容易才扣下两瓶,入夜匆匆带去景亭之下。
亭下早已等着夕临光韦宿,为了庆祝考核完成准备了不少吃食,三人照着月就着雪喝着酒聊着天,夕临光意料之中的不看气氛,一杯黄汤下肚,十分认真地问道:“南风,你和沈良奕是又怎么了吗?你不是说你们好的像兄弟一样吗,怎么他躲着你不说,连回家都未曾告诉你?”
范南风也很费解啊,越想就越是费解,别人喝酒是小酌,她气的直拿起酒壶吨吨吨狂饮,两瓶琼酒几乎被她一人喝完,之后空酒瓶用力一放摇晃着站起来,红着脸回道:“谁和他是兄弟?!他就没把我当兄弟!亏我对他那么好,深怕他发狂总考虑他的感受,这个人也太小气了!我讨厌小气的男人,我决定了,我和他兄弟之情到此结束,什么朋友,我呸!”
酒精是个好东西,支使着范南风口出狂言不说,行动上也很疯魔,一边解着衣衫一边对其他二人道:“我们才应该桃园三结义,你们才是我的兄弟,来好兄弟,脱!我们月下结义,做坦诚相见的朋友。”
韦宿一粒花生米被她扔过来的腰带激的硬生生卡在嗓子眼,咳嗽着弄出来再看时,范南风外衣已经掉在了亭子外,竟还不停手,开始扯中衣扣子。
慌神的韦宿立刻站起要出手阻止,却被人抢先一步,精准又毫不留情地一掌敲在范南风脖颈把她敲晕,聒噪的醉酒之言也随之消失,只剩了夕临光诧异的询问:“沈....沈兄,你怎么,怎么来了?”
第193章 厌恶至极
沈良奕提着范南风后衣领把她固定,目光看向夕临光,又看了看地上的衣服与腰带,暗示的极其明显。
看眼色行事的夕临光马上捡起来给他:“南风喝多了,说的都是胡话算不得数的,沈兄别往心里去。”
沈良奕微不可闻一‘嗯’,架着范南风就向学舍走,待他走后,夕临光方才如释重负,不无感慨道:“南风到底哪根筋不太对呢,这么个有压迫性的人,为什么非得为他要死要活?”
夕临光想不明白,同样想不明白的还有筋不太对的范南风,第二日酒醒后得知沈良奕回了书院,立马风风火火冲去找人,打算开门见山的质问他缘由,却在看到本人时心中的怒气不争气地就没了,不仅没有质问,反而没压住久未见面的高兴,笑脸迎人寒暄道:“你怎么又回来了?”
“明日书院要抽考题,我回来找山长。”
范南风继续笑眯眯:“找山长干嘛?”
从范南风进来就躲着她视线的沈良奕闻言一顿,开始直视她道:“我想请山长调换队友。”
范南风脸上的笑容逐渐凝固,调换队友?那不就是要换掉她的意思吗?这个节骨眼说要换掉她,到底抽的是什么风??
“别开玩笑。”
沈良奕并没有开玩笑!
考题于他而言早已内定,抽不抽都只是走个过场,但与他一队就要同他一起,他的队友没得选择,对范南风来说并不公平。虽然自己十分乐意这个考题,可不见得别人也会乐意,战场上又瞬息万变危机重重,一不小心会赔上性命,还是他一个人去的好,“我不需要队友,我会跟山长说明责任在我。”
“那我需要队友啊,你走了我怎么办??”
“同舍人组队是书院规定,孟子安本就是你的队友,明日调换他不会拒绝....”
“不行!!”费了那么多精力给孔孟制造好机会,绝不允许任何人破坏:“我的队友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