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98页

      结果不仅没问出什么来, 倒是和他大吵了一架, 一时气不过她直接就提了分手。哪成想这唐宴竟然真的就跟人间蒸发一样, 从那之后了无音讯。
    后来, 唐宇给她来了电话她才知道他去了英国。
    更让她想不到的是, 唐宴竟然有抑郁症,唐宇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希望能够通过唐宴在意的人来让唐宴重新接受唐家, 重新接受唐家人提供的治疗。
    唐宇把他骗去了英国,没想到一个没看住, 他竟然就去吞了安眠药……实在没办法了,唐宇才从唐宴手机里找到她的号码, 希望她过去帮帮忙。
    等她去到了英国才知道, 原来唐宇和唐宴是同父异母的关系,他们父亲是后来才娶的唐宴的妈妈, 只是后来因为一些原因导致唐宴的妈妈去世了。
    唐宴一直觉得这件事和他父亲有关,一直对此耿耿于怀, 十几年来都没有再回去过唐家。
    结果没想到这件事对他影响这么大,渐渐造成了他的抑郁症。
    知道事情原委后,温芜听得心惊:“那你们怎么会……”
    “你说结婚了又离婚的事吗?”
    温芜坐到她旁边,安慰的对她笑笑:“算了, 你也不用告诉我,只是以后你想清楚怎么办了吗?”
    宁愿也笑了一下:“其实我和唐宴也不是真结婚,他那时候病情很严重,抑郁加幻想症,他总觉得我和他应该结婚,于是我和唐宇合伙一起弄了一场假结婚,让他以为我俩已经结婚了。”
    后来他病情发展到另一个阶段,因为她和唐宇时常一起过去看他,总觉得她和唐宇有着不正当的关系,一直认为她给他戴了绿帽子,吵着闹着要和她离婚。
    不得已,他们只好又来了一场离婚的戏码。
    后来病情终于控制住了,她在英国放松了几天,也就打算回来了。
    温芜伸手抱住她,叹气:“愿愿,那你还喜欢唐宴吗?”
    宁愿眨了眨眼,也回抱了过去,语气闷闷着道:“喜欢啊,自从这件事之后我更喜欢他了,我也才清楚的知道我在他心中的分量究竟有多重,只要他现在过来找我求婚,我一定嫁给他。”
    只是可惜……他病情控制后总觉得配不上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推开她,也疾言厉色的对她放了许多狠话。
    她是人,也会累的啊!
    “愿愿,不论你最后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你有什么需要帮助的也别怕麻烦我,知道了吗?”
    宁愿一阵感动:“我也是。”
    温芜安抚性的拍了拍她的背:“你先休息一下去洗个澡,我去给你做饭。”
    宁愿无比感动:“小芜你就是我的天使!”说着她放开手,小心翼翼的去碰了碰温芜的小腹,一脸期待道:“我要做孩子干妈!”
    温芜失笑:“好。”
    …
    温芜陪着宁愿待了许久,一直到了晚上,宁愿知道温芜要去参与陆珩礼朋友的聚会,摩拳擦掌的从自己的行李箱里掏出一件还没有拆吊牌的裙子。
    “小芜你看,这是朕从国外专门给你带回来的裙子,你可一定要穿啊!”
    温芜:“……”
    温芜拗不过她,只好穿了上去。
    是一件紫色的冬裙,很漂亮复古,长度到她小腿的位置,温芜怕冷,又穿了一件长款的针织外套,围了一条围巾。
    等收拾好,陆珩礼也刚好过来接她。
    温芜去开门,一身休闲的陆珩礼就站在门外,宁愿早就好奇陆珩礼的真人面目了,一听见动静就探了过来。
    陆珩礼站在门口,见到宁愿,他客气的朝她打了声招呼:“宁小姐。”
    宁愿笑笑:“嗨!”
    温芜换上鞋出门,对宁愿道:“那我们先走了,你早点休息。”
    宁愿点了点头。
    看着两人的身影消失,宁愿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总觉得这陆珩礼的样子怎么有种熟悉的感觉,好像是在哪看见过,直到她去楼下扔垃圾,坐着电梯的时候才猛然惊醒。
    噢,她想起来了!
    她说呢怎么那么熟悉,这男人不就是那天在电梯里被她打断好事之后,冷眼瞅她的那位帅哥吗?
    …
    这次是陆珩礼亲自驾车。
    温芜坐在副驾,虽然不是见家长,但还是头一次可以打进他的朋友圈,心里总会有那么一点点的紧张。
    就连握住包带的手似乎都紧了几分,陆珩礼很快察觉到了她的紧张,趁着红灯的时候转头说一句:“很快就到了。”
    温芜故作镇定的点头。
    果然没多久两人就到了。
    这次去的不是什么高档会所,而是市区里比较有名的一家中餐厅。
    餐厅布置比较豪华,无论装潢设施都是一顶一的好,此时的一楼大厅里几乎坐满了人,但也不会给人拥挤吵闹的感觉。
    服务员领着两人去了楼上的包厢。
    因为是包厢,楼道上更是安静,装潢也换了另一个风格。陆珩礼挥退了服务员,带着温芜往包厢走去。
    包厢里。
    大家都已经来齐了,此时正坐在沙发上等着两人到来。
    听到门口的动静,裴锦抬头,随即摁灭烟头,率先起身迎了上来。
    “等你们老半天了,可算是到场了。”
    “路上堵车。” 陆珩礼轻飘飘的解释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