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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故作责怪道:“是不是,我太宠着你了,真是什么话都敢说了。”
暧昧的举动配上宠溺的口气,怎么听都颇有纵容的意味。然我还是被他毫无防备的恶作剧,痛得胸口一疼。忙不迭拍开他的魔爪,控诉道:“快放开,你弄痛我了。”
他痞痞一笑,手掌复又纠缠上来,戏虐道:“弄痛了吗?哪里?嗯……那好,那我帮你揉揉。”说罢还不知轻重地揉捏起来珥。
浅浅痛意掺杂着酥酥麻麻的感觉,即便与他已经发生过最最亲密的事情,我还是被他肆意的举动,羞得脸色爆红,嗔怒道:“别闹。我是跟你说正经的呢!”
他心情甚好地轻笑出声,“嗯,你说。”
这人,真是!瞧他这没正经的样子,我心底直翻白眼。
然心底的疑惑没有解开,只有先不管他的小动作,继续顺着自己的思路猜测道:“难道说是吕大夫和高俊明都是天鹰教的幕后主使,他们俩人早已狼狈为奸?”话一出口,又觉哪里不对。只有转过身,与他面对面,眼巴巴地望着他。
他停下手下的动作,改为搭在我腰上。黑眸即便在夜色中,我还是感到灼灼闪亮。然他瞬间的沉默,让我突然意识到自己问的问题触及到了他的禁忌,换句话说,这已经是菱国的头等机密大事了。心里犹豫着是否该说,我也不是非知道不可的。
他却已缓缓开口,语气平静地像是在述说一件与己无关的事情,“天鹰教其实早在很久就已经密谋组织起来了,幕后主使就是吕大夫。他想取而代之的野心早在我父皇在位时就蠢蠢欲动。还记得之前争论不休的大型祭祀吗,其实也无非是吕大夫想引我出宫,想置我于死地的手段罢了。”
闻言,我并未太过惊讶,毕竟我心里一直怀疑是吕大夫,但那话里那句‘置我于死地’,还是令我微微心颤。然心颤之余,又似乎觉得事情太过直白简单了,似乎吕大夫只是浮在水面上的一颗诱饵,这诱饵之下还有更大的黑洞。
还记得上回与他出宫遭遇天鹰教偷袭那次,我就猜测是吕大夫所为,他当时的态度却是模凌两可,甚至给我的感觉,他还似乎认定另有他人。那么那个他人是指锦王高俊明吗?那么他方才为何又说吕大夫才是天鹰教的幕后主使呢?
想到这,我不禁又问,“那你们为何会提到高俊明?”
不料他伸手就敲了下我的脑门,责怪道:“你还刨根盘底呢!”
脑门被他偷袭了一下,虽说不怎么疼,却也是‘咚’一声响,我伸手一捂,撅嘴嘟囔,“反正你都告诉我了,也不差这点了吧!”
他轻笑出声,略显好笑道:“说你什么好呢?会提到锦王是他这次铲除天鹰教也出了力,立了功。”
我闻言,却是愣怔,怎么也没想到高俊明也是参与这次计划中的一员。努力回想在休息室时听到的,确实只听到了他的名字,并未听到其他。我将信将疑地问,“那今晚为何不见他人?”
话一出口,就觉自己像是在盘问他,身子不禁讨好地往他怀里蹭。
他像是看穿了我的心虚,一个翻身,顺势将我压在身下,灼灼目光紧锁着我,戏谑道:“我让锦王先行回京了,这个答案,我的爱妃是否还满意?”
被他的称呼一惊,还来不及反应,他灼人的热吻就一落而下,狂野而激烈地不容许我再想其他,脑海也迷糊起来,所有的疑惑和问题,化作轻吟,一声盖过一声,伴随着沉沉喘息,交织着情人间最缠绵动人的旋律,在这寂静而悠远的雨夜慢慢渲染瑰丽美景……
翌日,等我醒来已近午时,身旁早已不见他人,唯有浑身的酸软代表着昨夜的疯狂。
今日雨过天晴,地面已半干,透过层层白云的日头,撒在身上暖洋洋的。府中一切如常,不见黑衣人也不见高天凌他们,昨晚紧张肃杀的气氛早已荡然无存,平静得好似一切都未曾发生。
待我吃过早餐,他才来寻我,身后跟随着步云、霍青。瞧见他们行色匆匆的模样,我知道今日就是我们回宫的日子了。
坐上马车,回头探向府门口,随着马车渐行渐远,‘穆远镖局’的牌匾在我的视线中越渐模糊。是时光太快还是人生太匆忙,上一刻的时光是永驻,然下一刻的却是未知,我心中难掩落寞。
雅致的马车厢内很是宽敞,我和他相依靠在一边,另一边足够再躺下一人。他许是瞧出了我的异样,搂着我肩的手挑起我的脸颊,居高临下地瞅着我,深邃的目光似有催人沉静的力量。
默了瞬,他半开玩笑道:“睡了这么久……还累?”
他言下的累字,有些揶揄的意思。不禁让我想起昨晚……,顿时我脸色一赧。我也不作答,脸一侧,挣开了他的手。
然心底实在触动太多,始终高兴不起来。尤其脑海浮现昨晚他叫唤的那声‘我的爱妃’,我的心情更是压抑。老实说,我一点也不喜欢这个称呼。听到‘爱妃’二字,不自觉就让我想起贤妃,他当初也是那么温柔地叫她。
他微低下头,审视的目光在我脸上流连了一圈,而后问道:“舍不得离开这里?”
聪明如他,多多少少是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