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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的。若不是我母妃的遗物,我是问也懒得问的。”
他的话虽说合情合理,然想到他进屋后清冷的模样,我的心底还是有丝委屈的,不禁嘟囔了句,“还说没怪我,打你进屋就没笑过。”
他摇头失笑,说道:“管家敲你良久的门都没反应,我是担心你才匆匆赶来。不料一开门,就看到里面乱了样,我惊讶都来不及,你说我还笑得起来吗?”
他的口气含着丝丝宠溺,宛若五月的阳光,暖进了心。我顿时有种雨过天晴的感觉,心一下子豁朗开来。
将手中盒子塞入他的手掌,合上他的掌心,温言道:“虽被我自作主张地打开了,但这是你母亲的东西,你将它保管好吧。”
他低头望了眼盒子,体贴地往我手上一塞,轻笑道:“你不是一直想知道里面装得是什么吗?你可以打开来看。”
没料他会如此说,心还是不由一暖。然左右衡量再三,尽管我此刻的好奇心作祟得厉害,但我想,这是他母妃的东西,怎么也得由他来看才对。万一真藏着什么无法告人的秘密,到时岂不是尴尬。
他是信我宠我,我却不得不为他考虑。何况,知道的越多,也不见得是件好事。此刻我被他的温柔填得满满的,我只想做个被爱的小女人,其他不相干的,我统统不想管。
我摇摇头,反手往他手心一推,俏皮地眨了眨眸子,玩笑道:“若里面是富可敌国的藏宝图,你也舍得。”
他不以为意地低笑起来,伸手捏了捏我的鼻尖,惩罚性地用了三分力道,虽不足以弄伤,却还是有些疼。我低呼了声,不由抽了下嘴角,望着他的眸中多了份可怜的控诉。
瞧见我受欺负的模样,他却是极其满意的。他倾身过来,附耳邪魅地沉声开口,“你的我的,你倒是分得清清楚楚。我一直以为你的就是我的,你说,我该怎么罚你。”
他狂妄的话,尽是暧昧,玄外之音自然不言而喻。他一定是故意的,保持着附耳的姿势不变,温温的气息尽数喷洒在我的耳垂脖颈,痒痒地犹如柳絮拂面,令人不由低头躲闪。
我睇他一眼,伸手就推他,佯装嗔怒道:“你少臭美了,谁是你的!”
这个霸道不可一世的男人,岂容自己吃半点亏。他一伸手就精准地扣住我的下颚,痞痞地恐吓道:“胆子肥了,还敢还嘴。”然眼角眉梢皆是邪肆的笑意。
话音为了,强势的吻汹涌而下。起先我还无为挣扎了几下,但他的吻足够霸道,岂容我躲避半分,瞬间功夫味蕾、鼻息、视线,从里到外,无不皆是他的味道。犹如汪洋大海中的一叶小舟,我只能随波浮沉。
一吻终了,我已是面颊潮红,气喘吁吁,软软靠在他的胸怀。他却是气不喘,心不跳,搂着我的手意犹未尽地在我身上肆意挑拨,言语间继续着方才的话题不依不饶,“说,你是谁的?”强硬的态度大有威胁之意。
我低低而笑,这人有时霸道得像个孩子。然我又爱极了与他间的打情骂俏,柔声回了句,“我是你的还不行吗!”
见我服软,他满意地轻笑起来,眸中皆是得逞的狡猾,低头邪魅说道:“就冲着你这句话,今晚要好好奖励你。”
我自然懂他言下之意,想到近几日与他之间肆无忌惮地翻云覆雨,脸一下子爆红,低垂着脑袋,埋在他胸口不语。
瞧见我的模样,他倒是开怀地一阵朗笑。
之后,他拉着我去前厅用膳。临走时,他晃了晃手中那长盒子,不以为意地问了句,“再给你一次机会,还要不要看。”
原先就打定了主意,再不想去触碰这件事。他再次问来,我自然毫不犹豫地摇头,半开玩笑地打趣道:“不了,万一真有什么,我可不想成为众矢之的。”
他哑然失笑,亲密地搂过我的肩头,朝屋外走去。走了两步,还不忘低头在我耳鬓低喃,“不看也罢,以后只准看我。”说罢,他将长盒子随手交给了门口一直垂首候着的管家,心情愉悦地揽着我去前厅。
被他的甜言蜜语哄着,我就似掉进了蜜缸,幸福得简直冒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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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噩梦了
情锁深宫—绝代郡主,我做噩梦了
被他的甜言蜜语哄着,我就似掉进了蜜缸,幸福得简直冒泡。ai悫鹉琻
我以为他祭拜了她母妃就会回京,却不想他没提回京的事,反倒带我住下来游山玩水。两人如影随形,如胶似漆,俨然就似在度新婚蜜月的小夫妻。
我俩似有默契,谁都决口不提京城中的事。好似现在的时光是上天赐给我们的,不可多得,能快乐且快乐,能开心且开心,多过一秒就会少上一秒。
原先以为,他也是趁着新年的空档,忙中偷闲。然日子一天天过去,心底的疑虑及不安却是越积越大。他是一国之君,行为处事雷厉风行、滴水不漏,拿冷静、睿智、沉着甚至阴险狡诈来形容他一点不为过。
他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