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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拦着,皇上若是想找她,这便去吧,臣妾也有些乏了,想再眯一会儿。”
    祁颂点头,立即起身说:“那朕就不打扰你休息了。”
    转身走了几步,忽然停下来,转过头,像是在辩驳什么似的,“朕回御书房了。”
    林蔻无声笑了笑,也不戳穿,“好。”
    又吩咐守在身边的宫女,“喜儿,送皇上出殿门。”
    被称作喜儿的宫女欠了欠身,与祁颂一道出了屋门,临走前动作轻柔地带上了门。
    路上。
    祁颂随口问了几句林蔻最近的情况,喜儿的回答不出他所料,说着还偷偷抹起了泪,小声说,“找不到医圣,哪怕能寻到一位他的亲传弟子,娘娘的病或许还有救。”
    他若有所思,忽然想起前不久探子来报,说是南瑟那位孟右相的女儿此次也随祁瑨一同来到了北沧。
    她不就是医圣的亲传弟子吗?
    据说之前南瑟那场奇怪的瘟疫之灾就是她化解的。
    那么棘手的瘟疫她都有办法,医治林蔻的病应该不在话下吧?
    第209章 弄巧成拙
    出了凤鸾殿,祁颂漫无目的地寻找着阮袂的身影,却迟迟不见她的踪迹。
    这天寒地冻的,即便身上披着大氅依然冷得很,祁颂逐渐失了耐心,不知不觉便往御书房走去了。
    谁知在回御书房的路上,却听到了争执之声,仔细一听似乎还伴随着冰刃相撞的声音。
    他眉梢微动,胆敢在后宫舞刀弄枪的,除了那个脾气爆得不行的姑娘,他再想不出别人了。
    嘴角不由得带上笑意,循着声音走去,最终在一座宫殿外停了下来。
    祁颂抬头,看着牌匾上大大的春蝶宫三个字,惊奇地挑了下眉,偏头朝身后的梁公公笑了笑,高深莫测道,“你说是不是巧了。”
    梁公公摸不准他这笑容中藏着怎样的情绪,只得笑着说:“整个北沧都是属于皇上的,皇上出现在哪里都是理所应当。”
    祁颂嗤笑一声,骂道:“净会拍马屁。”
    但眼中却闪烁着愉悦的笑容。
    梁公公悄悄松了口气
    ——
    这春蝶宫外竟没有人守着,祁颂和梁公公畅通无阻的走了进去,刚走入院子,便见一个女子正在和两名侍卫交手,双方势均力敌,那女子还隐约占了上风。
    边上,丽贵人正聚精会神地看着他们打斗,见两个大男人居然这么久还未将一个女子拿下,忿忿地揪着手上的帕子。
    胳膊忽然被人捅了捅,她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结果再次被人用力地晃了晃。
    她拧着眉,正要张口呵斥,却见贴身丫鬟正在向她拼命使眼色,汪丽一愣,顺着她示意的方向看去,正好瞧见了一抹明黄色的身影。
    她心中一喜,连面前的战况都顾不得了,连忙吩咐宫女去将凉了的姜奶热起来。
    “我现在看起来怎么样,头发乱不乱,衣裳乱不乱?”
    汪丽满脸焦急地小声问贴身丫鬟,恨不得立即进屋照照镜子。
    “不乱不乱,娘娘美得很,待会儿皇上喝了您亲手准备的姜奶,会更加喜爱娘娘的。”
    丽贵人面上娇羞,小声埋怨道:“梁公公不是说皇上去皇后那儿了嘛,来这也不提前打个招呼。”
    贴身丫鬟笑道,“皇后的身子娘娘还不知道?无论如何,皇上终究是来了娘娘这,娘娘还有什么可不高兴的?”
    丽贵人一想也是,便欢欢喜喜地迈着小碎步往祁颂那儿去了。
    还没等她走近,她忽然瞧见祁颂停下了步子,弯腰从地上捡了块小石头,不知是对自己准头自信还是如何,并未瞄准,抬手便朝正在打斗的三人掷了过去。
    眨眼间,只听一声惨叫,阮袂手中的剑便哐当一下被打掉了。
    见状,两个侍卫抓住时机,上前制住了她。
    祁颂的手在空中停顿了片刻,而后若无其事地收了回去。
    阮袂肺都要气炸了,转头四处看,“谁?!谁在偷袭?!”
    看到边上刚刚收回手的祁颂,以及正满脸得意冲她笑的丽贵人,阮袂气得头上冒烟,连小贱人那副小人嘴脸都顾不上了,张口就骂祁颂,“小混蛋!你趁人之危,背后偷袭,枉为君子!”
    她这话一出,在场之人除了祁颂皆变了脸色,梁公公本就与她结了仇,见状直接呵斥起来:“大胆!竟敢辱骂圣上,不要命了?!”
    阮袂看这老东西不顺眼极了,直接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呸!”
    这下,梁公公也要气到冒烟了。
    祁颂掀起嘴角,笑得十分恶劣,对于自己的行为也没解释,像是默认了。
    丽贵人施施然走到他身边,向他行礼,“臣妾见过陛下。”
    祁颂随意打量了她几眼,淡淡道:“免礼。”
    过了会儿,祁颂坐在铺着柔软垫子的椅子上,喝着温度刚刚好的姜奶,看着被侍卫压在跟前恨得咬牙切齿的阮袂,美人就坐在身边伺候,瞧着十分惬意的模样。
    祁颂:“说说,你做了什么?”
    阮袂双手被人擒着不得动弹,像审犯人似的被祁颂看着,浑身上下都不舒服,恶狠狠瞪着这个害自己落败的凶手,咬着牙,“我什么都没有做!”
    旁边的丽贵人眼珠子一转,委屈道:“皇上,你别听她狡辩,她偷了我的玉镯,就是前不久您赏赐给我的那枚!臣妾在她身上搜到了镯子,人赃并获,她还不承认,可真不要脸。”
    祁颂早就不记得自己赏赐给她过什么玉镯,面上不动声色地挑了下眉,“哦?偷了东西,那就要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