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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梁公公疼得龇牙咧嘴,姜祸水面不改色。
    她微笑道:“在陛下准备好府邸之前,就委屈梁公公在这‘刁民’住的房子里‘住下’了。”
    原来绕了这么大一个弯,就是为了换房子。
    祁颂看着默不作声站在姜祸水身边的祁瑨,讽刺地笑出声,语气不无恶毒地嘲讽:“两年不见,回了北沧还是不改要女人为你出头的本性。”
    第198章 于心不安
    祁瑨眉开眼笑地温声道:“陛下过誉,臣甚是欣慰。”
    没想到两年不见,他这位皇兄的脸皮竟比之从前厚上不少,这番话非但没刺到他,他瞧着反倒是欣然接受的模样。
    祁颂对此很是不屑一顾。
    祁瑨的话显然对于姜祸水很是受用,她扬唇笑起来,挑眉,“我疼自家夫君,为自家夫君出头,他求之不得,我甘之如饴,这叫恩爱。”
    说着上下打量着他,露出恍然大悟的眼神,“陛下后宫三千,据说要雨露均沾,兴许是不能明白这种感受的,自然也没有哪个女子会为陛下出头呢。”
    祁颂嘴角都快拉到地下了,黑着脸冷哼,“我才不稀罕!”
    如果他在丢下这句话之后,没有逃也似的转身离开,或许会更有可信度一些。
    姜祸水乐不可支,冲着他的背影喊:“陛下回宫路上切勿当心,别又碰上仇家,被人劫走才好!”
    年轻帝王背影一顿,下一秒,加快脚步远离众人的视线。
    ——
    姜祸水没说最后那句话还好,一说,反倒是提醒了她,阮袂望着祁颂孤零零离开的背影,有些放心不下了。
    即便是在位数十年的帝王出行,尚且小心谨慎,生怕从哪个不知名的角落突然跳出一窝蜂杀手,这小子倒好,身边就带着个除了拖后腿拉仇恨值外一无是处的老太监。
    而且她刚才那一掌……在情急之下,也没想着收回力道,阮袂没料到祁颂半点没防备,竟硬生生挨了一掌。
    她的手劲儿本就比多数女子要大,又运了气,受了她一掌想必不太好受。
    阮袂心下难安,几乎是立刻便要跟上去。
    姜祸水拉着她的手,洞悉一切的眸子落在她身上,“你上哪去?”
    阮袂没隐瞒,直言道:“他受了伤,我不太放心。”
    “傻姑娘,你不会真以为他就带着那老东西吧?”
    她一怔。
    姜祸水伸手点了下她的额头,“你脑子秀逗了?像他这样的人,即便身边没有士兵,少不了暗处跟着暗卫,怎么可能真把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
    说完,也不再关注她的动向,喊金河过来把梁公公“请”进府,和祁瑨携手走了进去。
    ——
    忙了一会儿,姜祸水想起阮袂,回头寻找她的行踪时,却发现孟溪云随身的行李中少了一瓶丹药,而阮袂则不知所踪。
    姜祸水无奈地摇头叹了口气。
    ……
    虽明白姜祸水说的话不无道理,但不亲眼看着他回到宫中,阮袂还是无法彻底安心。
    她告诉自己这是因为祁颂因她负伤,她只求个心安,几乎是在跟着众人进府不久,后脚就从孟溪云的行李中摸走了一瓶丹药,骑了匹马往祁颂离开的方向赶。
    她快马加鞭,簌簌冷风刮在身上,把她的脸都冻僵了。
    过了将近一刻钟,终于瞥见祁颂趔趄的身影,正一步步走在路边,既没有骑马也没有乘车。
    阮袂心中一紧,没有多想,当即下马小跑过去。
    祁颂耳力过人,五里外便发觉有人策马朝他的方向过来了,随着马蹄声越来越近,他心生警惕,谁知等来的居然是阮袂。
    她来干什么?
    祁颂微垂着眸,假装没察觉她在靠近。
    阮袂走到他身边,见他的手仍死死捂着被她击中那处,心中更为愧疚。
    于是声音中便藏不住担忧,毫无底气地问:“祁颂,你还好吧?”
    她嗓子无比沙哑,祁颂手微一颤,闻言没好气地瞥了她一眼。
    其实这点伤对他而言并不算什么,否则这会儿功夫他也不会慢悠悠走在路上,别看他步伐趔趄,但速度着实不慢。
    而这不到一刻钟,她居然追了上来。
    从她苍白的唇色就能看出这一路上顶着多大的寒风。
    方才他听那由远而近的马蹄声也急促得很。
    她在担心?
    祁颂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事儿似的,掀唇一笑,很快又敛了下来,恢复了冷漠的表情。
    真可笑,明明是她自己做的好事,转脸又一副无辜模样赶过来,是觉得良心不安?
    他讥诮的笑落在阮袂眼中,令她心堵得厉害。
    阮袂咬了下唇,也不计较,从怀中掏出瓷瓶,递给他,“这药对你的伤有奇效。”
    祁颂似笑非笑地瞥了她掌心的药瓶一眼,没搭理,更没伸手接过。
    三番四次被无视,阮袂耐着性子,亦步亦趋跟在他身边,“打伤你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但是受了伤就要尽快治疗,拖不得,快吃药吧,别闹脾气好不好?”
    切,这道理还用得着她说?
    他早就服药了。
    不过这话他不打算和她说。
    凭什么要告诉她?
    况且,她哪只眼睛看出来他在闹脾气了?把他当小孩子哄?
    祁颂冷笑一声,冷不防呛了口气,咳嗽了声。
    他掩着唇,即便服了药,到底无法立即痊愈,因此这一咳便牵动了伤处,疼得他皱了下眉。
    见他非但没有停下步子,反而倔强地越走越快,阮袂也急了。
    她本就不是什么有耐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