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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都愿意为我做,那就替我好好伺候这几位兄弟吧。”
    姜素迎闻言,脸色骤然间变得惨白,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夏术对她的绝望置若罔闻,浅笑一如从前宠爱她那时温柔,说出来的话却如彻骨寒冬。
    “如果你敢反抗,没有让这几位兄弟尽兴,本王可是会生气的。”
    他抬眸,直勾勾望进她心底,“到时候迎迎可能会生不如死呢。”
    说完,他朝身后站着的十几个壮汉使了个眼色,手下会意,投射在姜素迎身上的目光带着毫不掩饰的欲=望。
    紧接着,他们便呈包围式向姜素迎靠近。
    姜素迎瞳孔猛缩,眼见夏术要转身离开,什么都顾不上了,慌忙喊他的名字。
    听到她的声音,夏术停下了脚步,慢慢地转过了身,无动于衷地看着她,仿佛在欣赏猎物濒死前最后的挣扎。
    姜素迎发现他停下了脚步,心底存着最后一点希冀,她不相信这个男人会舍得这样对她。
    毕竟他们曾经是那么地相爱,他如果对她全然无情,为什么会纵容她这么久?为什么会给予她宠爱?
    她泪眼婆娑,企图唤起他内心的怜惜。
    “夏术,你……”
    这是她为数不多直呼他名字的时候。
    可是目光在触及那双深情的眸子此时平静无波,甚至隐隐透露出看戏的神色时,姜素迎内心咯噔一声,原本想说的话突然想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似的,说不出口。
    鬼使神差地,她脱口而出:“你爱我吗?”
    夏术眉梢微挑,似乎对于她会问出这个问题感到些微讶异,眼中忽然弥漫笑意,只是瞧着多少带着嘲讽的意味。
    姜素迎眼巴巴地看着他,似乎执着于这个答案。
    少女时便对这个人芳心暗许,她原本信誓旦旦两个人是两情相悦,可是他迟迟没有音信,不见来提亲,一直到在宴会上他对于她成婚表露出不情愿的态度,无一不让姜素迎心生迟疑。
    她再愚蠢,到底没有失去女人的天性。
    第182章 浴血之蛊
    可是那又怎么样呢?她已经爱他爱得不能自拔了呀,除了他,她什么都不想要。
    如愿嫁给夏术后,凭着从姜祸水那里拿来的药,她得到了夏术独一无二的恩宠,让所有人眼红艳羡。
    当那双深情的眼眸注视着你时,你很难不会产生他钟情于你的错觉。
    何况姜素迎爱他,所以她总是在心里告诉自己,夏术也是爱她的。
    哪怕她从来没有听他亲口对她说过这个字。
    哪怕她潜意识里根本不敢将这个问题问出口。
    或许是人在面临绝境时总会生出无限的勇气吧,驱使着她将这个一直藏在心底的问题脱口而出。
    在她说出这几个字后,空气仿佛静默了一瞬,逼近她的手下不知何时也停下了动作,满脸诡异地看着她。
    这个女人疯了不成?
    从来没有女人敢问稷亲王这个问题!
    他们王爷这辈子会爱哪一个人吗?
    手下们面面相觑,突然觉得这事儿说不好。毕竟稷亲王府女人成百上千,这个女人却独得了最长时间的恩宠。
    万一呢?谁说浪子不能回头?
    虽然说这浪子年纪不小了,但胜在长得好啊!
    看似漫长的沉默,其实不过眨眼之间。
    爱不爱,重要吗?
    夏术不太理解女人的想法。
    不过他也并不打算在此时深思,毫不迟疑地温声道:“爱啊。”
    迷恋肉=体,谁说不能是爱呢?他爱这后院所有的女人。
    姜素迎以为自己听错了,怔楞了片刻后才回过神来,心底涌现出狂喜。
    手下们显然也没料到自家王爷会这么坦然地承认了,一时间感到有些茫然。
    夏术疑惑地看着面露喜色的姜素迎,又看了看石化在原地的手下们,问:“你们愣着干什么?把我的命令当成耳旁风?”
    啊?
    手下们真想大喊冤枉。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姜素迎面色僵硬,如同被人兜头泼了一盆冷水似的,看着夏术,“王爷,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刚才不是说你爱我吗?”
    夏术点点头,不置可否。
    “那又如何?”
    他像是才反应过来似的,讥诮地笑了笑,“这天下的美人,本王哪个不爱?你该不会以为这代表本王不会和你计较了吧?”
    这话让手下们如梦初醒。
    这才是他们熟悉的王爷的行事作风嘛……
    此时他们看姜素迎的目光带了点同情。
    从天堂到地狱,也不过转瞬之间罢了。
    他们眼中的同情和嘲笑让姜素迎感到无比难堪,她难以接受地后退两步,不住地摇着头,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夏术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去的背影。
    所谓哀莫大于心死,也不过如此。
    看着离她越来越近的男人们,姜素迎放弃了挣扎的念头,绝望地闭上了眼。
    ——
    那边姜素迎在经历炼狱,另一边却是迥然不同的场景。
    听说了稷亲王带兵闯进了他们府中,想要强行带走姜祸水的事情,阮袂、孟溪云和殷萝担心的不行,第二天一早就登门拜访了。
    话说回来,这也是自姜祸水成婚之后,四人第一次碰面。
    结果她们到了之后被告知姜祸水还没起床。
    知道姜祸水毫发无伤后,她们彻底放下心来。
    阮袂吃着下人送来的点心,啧啧摇着头,“我早就看出来了,姜晚就是个重色轻友的人。”
    姜祸水一觉醒来就被告知好友来访,等她洗漱过后过来,便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