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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阴沟里翻船了。
    ——
    夏术笑容不变,做了个手势,平静道:“拿下。”
    姜祸水剑已出鞘,警惕地环顾四周,提防着有人偷袭。
    脑子里飞快运转着,思考夏术为什么会突然向她表现出敌意。
    仅仅是因为发现她擅闯王府?
    不可能!
    难道是姜素迎出卖了她?!
    姜祸水抬眼去看姜素迎的方向,却见她瑟瑟发抖地躲到了角落,满脸惊恐和迷茫。
    她否定了这个可能。
    不像。
    姜素迎要靠她得到抑制夏术病情的药,以此得到夏术的恩宠,隐瞒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会告诉稷亲王真相?!
    又或者是……夏术发现了药的问题,暗中命人调查,发现了是她在背后动手脚?
    “慢着!”眼看他们要动手了,姜祸水急急道。
    不到万不得已,她还是不愿意亲自动手。
    还是在没弄清楚情况的前提下。
    然而侍卫可不听她的话,见稷亲王毫无表示,便要架刀将她拿下。
    “王爷!”
    门外突然有人闯了进来,附在夏术耳边说了几句话,他面色微变,抬头看了眼已经和侍卫们打起来的女子,呵止道:“停手。”
    于是姜祸水莫名其妙地被夏术拦在府中和侍卫打了一架,没过一会儿又莫名其妙被他以“误会”为由给放了。
    这中间,夏术听了下人来报,也不知和他说了什么,夏术急匆匆地呵止了侍卫后离开了一会儿,姜祸水估计他是去见什么人,片刻后回来,心情看起来像不错的样子,笑眯眯地说今日发生的事都是误会一场,就让她离开了。
    姜祸水一头雾水地从姜素迎房中离开,直到在稷亲王府门口见到了祁瑨——
    少年身着月牙白袍,戴着那个她“送”出去的獠牙面具,今日的风尤为大,刮得他衣袂袍角翻飞不停,即便她已经知道他并不是扶风弱柳,但这样瞧着,仍忍不住生出一种他下一秒就会被风刮走的错觉。
    然而他身形屹然不动,坚定地站在门前等着她,透过面具,她似乎看见那双翦水秋瞳中,映着她的身影。
    姜祸水冲他挥了挥手,他便笑弯了眼。
    那一泓秋水陡然像受到了撞击一般,颤抖了一下。
    心软了软。
    脚下步子在不知不觉中加快,她走到祁瑨面前,明知故问道:“在等我?”
    祁瑨微微点头,上下打量着她,“没受伤吧?”
    姜祸水挑眉,“那群侍卫三脚猫的功夫,只能仗着人多将我困住,伤我是不可能的。”
    也许她并没有意识到,她说话时微昂扬着下巴,翘起的嘴角,像个讨夸的小孩儿。
    祁瑨抬手刮了刮她的鼻子,“真棒。”
    这个姿势过于亲昵了。
    姜祸水下意识拧了下眉,瞪了他一眼。
    祁瑨只当没看见。
    两人并肩离开稷亲王府,身后,夏术望着他们的背影,眼神复杂。
    路上,姜祸水回想着夏术毫无征兆的举动,仍百思不得其解。
    “你说,夏术为什么会突然针对我呢?我和他无冤无仇,说起来,他还算是我堂姐夫,虽然年纪大得快能当我爹了……”
    说着说着把自己恶寒了一下。
    不知想到了什么,祁瑨面色有片刻的僵硬,须臾,才轻声道:“是夏濯。”
    姜祸水并未发现他的异常,听他说出这个名字时,一怔。
    这回不用祁瑨作过多解释,任何对她不利的事只要和夏濯这个名字挂钩,就都能说得通了。
    她惊讶的是,这次夏濯居然这么快就和稷亲王联手了。
    上辈子两人联手,是在南丰帝驾崩之后的事了。
    难道是因为她改变了一些事,间接推动了历史的轨迹?
    可是细想又觉得不太对。
    夏濯如今失去了周杨,原太子被废,东宫之位悬空,十几个皇子如狼似虎,都盯着这块肥肉,但圣上健在,谁都不敢轻举妄动。
    第119章 怒火中烧
    夏濯如今失去了周杨,原太子被废,东宫之位悬空,十几个皇子如狼似虎,都盯着这块肥肉,但圣上健在,谁都不敢轻举妄动。
    太子虽然被废,但由于右相孟逢求情,母族慕容氏在朝中尚在,而且皇后还好端端坐着后宫之主的位子。
    而后宫最得圣宠的向贵妃所生的三皇子是皇位竞争的有力人选,如今最得朝臣拥戴。
    夏濯一个不受器重的闲散皇子,有什么筹码能打动稷亲王与他合作?
    不过话说回来……
    姜祸水转头去看他,“你见了稷亲王后说了什么,让他改变主意?”
    祁瑨掀唇,正要说些什么,身后却冷不防传来一道尖锐的声音。
    “瑨哥哥!”
    两人回首,不远处站着夏濯和和熹兄妹两人,身后还跟着一众下人。
    此刻和熹正满脸不高兴地瞪着他们。
    准确来说,是瞪着姜祸水。
    夏濯则神色复杂地看着他们,抿着唇。
    和熹小跑到两人面前,见两人竟然挨得这样近,衣袍都碰到一起了,愤怒地哼了一声,抬手想将姜祸水推开。
    而姜祸水前脚被她哥哥算计,后脚这两人就出现在她面前,她正愁没地撒火呢,和熹就送上门来。
    和熹这点力气根本不够她瞧,姜祸水轻蔑地笑了声,反手抓住她的胳膊,手掌收紧,看她疼得龇牙咧嘴,微笑道:“公主殿下贵为公主,难道连基本的教养也没有?倒不知您的兄长都教了您什么。”
    “大胆!竟敢捏本公主的手?!快放开!”
    即便被钳制,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