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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9

      儿居然有人跟着阮袂一起唱了起来,你一句我一句,各唱各的,手拉着手倒是十分愉快。
    姜祸水晃了晃脑袋,一拍桌子,“闭嘴!”
    自然是没人听的。
    她扶着桌子站起来,双手胡乱地在空中挥着,想抓住些什么,结果什么都没抓到,脚下被空坛子绊了一下。
    以她平时的身手自然不至于被绊倒,只是她好像有些高估了自己的酒量,也不知是不是这酒的后劲上来了,姜祸水站起来总觉得头重脚轻,明知道应该要避开站稳,但身体就是不听使唤。
    眼前天旋地转,姜祸水晕乎乎地闭了眼。
    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到来,反倒是身子悬空了起来,原本觉得有些冷,现在那吹个不停的冷风突然像被什么挡住了似的,她闻到了一股子荷香,似乎还带着一些药香……
    祁瑨低头,看着怀里乖乖蜷成一团的少女,忍不住笑了。
    收了收手上的力道,祁瑨抱着她,用宽大的衣袍裹着她,为她挡着夜里凌冽的风,看也没看席上倒成一片的人,转身进了轩辕殿。
    走回去的路上,方才好像睡着了似的的人儿突然转醒,不老实起来。
    她眯着醉眼朦胧的眼,双手抱着他的腰,笑得像街边调戏良家妇女的登徒子,仰头凑近了他,在他的耳边轻声道:“这是谁家的公子呀?长得可真俊!要不要从了本姑娘,我给你摘天上的星星。”
    说话时的气息呼在耳边,有些痒,心尖颤了一下,祁瑨低低笑了两声,配合道:“可是我想要月亮怎么办?”
    她答得毫不犹豫:“那就摘月亮!”
    凝视着少女从未见过的娇憨模样,祁瑨的笑容温柔的不可思议。
    “晚晚这么厉害呀。”
    这两个字说出口时,他下意识屏住了呼吸,心底生出了某些隐秘的情愫。
    这个称呼,他从未听有人叫过,他知道这两个字带着特别的亲密,脱口而出的时候,却好像已经叫过了很多次一样自然。
    他乱七八糟的心思姜祸水是感受不到的,听有人叫她这个从未听过的称呼,她也只是歪了歪脑袋,伸手戳他的脸,教训道:“大胆!谁许你这么称呼本宫的!”
    本宫?
    祁瑨挑眉,这丫头发酒疯还把自己当皇后了?
    今夜轩辕殿的守卫都被特赦不用值班,所以一路上都没碰上什么人,否则叫人看见向来拒女子于千里之外,待人以君子之礼的祁瑨抱着这么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恐怕眼球都要惊掉了。
    到了姜祸水的房间,祁瑨打开门走了进去,走到她的床边,弯腰俯身松手,正想把她放下来,姜祸水却死死扒着他的腰不放。
    第72章 校考大会1
    他嗓子有些哑,“听话,松手。”
    “我不,我就不!”
    她死死挣扎。
    姜祸水半个身子沾着床,眼看着就要被无情摆脱,她突然松了手上的力道。
    在祁瑨要直起身的时候,那双不安分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绕到了他的腰后,用力一扯,两人便直直跌了下去。
    姜祸水一个翻身把人压在下头,伸手挑起他的下巴,“你竟敢违抗本宫的命令!本宫要罚你——”
    祁瑨气定神闲地等待着她的宣判。
    不知想到了什么,她表情突然凝固了一下,“我不能罚你了。”
    “为什么?”
    上一秒还生龙活虎的,下一秒却突然失了神气,她丧着脸,要哭不哭的样子,“我现在已经不是皇后了,只是个被废的皇后。”
    祁瑨第一次见有人喝醉了把自己当做废后的,虽然她看起来很可怜,但他却忍不住想笑。
    姜祸水的悲伤只持续了两句话的功夫,她撑着下巴趴在祁瑨身上,自言自语:“俗话说得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既然我时日无多,死前何不让自己快活快活?”
    说完自我肯定地点了点头,露出兴奋的表情,“还能给夏濯戴绿帽,可真是一箭双雕啊!”
    话音刚落,那双扶在她腰背上的手突然毫无预兆地收紧。
    祁瑨眯着眼,笑容危险地问她:“你刚才说谁?”
    姜祸水只觉得突然有些冷,没觉察出面前人笑容中的危险,以为他听到皇帝的名讳后害怕了,安慰道:“别害怕,夏濯那狗皇帝要杀你,我一定会保护你的,我……”
    祁瑨打断她,凉凉道:“娘娘想做夏濯的皇后?”
    姜祸水脑子没转过来,不知道为什么话题会突然从不让夏濯那个狗皇帝杀他转变成她想做夏濯的皇后,脑袋卡壳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下意识抗拒地摇摇头,“不想,我不想做皇后,我再也不想了……”
    祁瑨还想说些什么,眼前的人却闭了眼,失了气力一般把脑袋靠在他身上,呼吸均匀而规律。
    仔细去看,还会发现她眼角带着泪珠,顺着脸颊缓缓滑了下去,留下一串泪痕。
    被她三言两语而挑起的怒火尚未发泄,始作俑者却歪着脑袋在他身上睡得香甜,祁瑨哭笑不得,吁了口气,起身将她放在床上。
    他站在床边凝视着她眼角的泪,手动了动,似乎想为她拭去,手抬到半空又顿住了,缓缓收回。
    既然成为了皇后,为什么要哭?
    祁瑨目光落在她的手背上,白皙娇嫩的肌肤多了一道狰狞的伤疤,也许是因为伤口不大不太在意,也可能是她忘记了,竟然没有处理包扎,鲜红色的痂有些裂开了,正慢慢渗着鲜血和脓液。
    这一指长的疤痕如果在他身上,祁瑨一眼也不会多瞧,但此刻看着她手上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