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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赶紧伸脖子探着头往主殿的窗户上瞧去,静语瞧她的样子就恶心至极,世上怎么有人令人讨厌的这样明目张胆?
忍不住也是气不过就又是抬腿一脚直踹在繁央的小腿上,她没站稳一个踉跄就摔在了地上。
静语冷笑昂着头,只给她一个下巴看,说:“天黑路滑,本宫不小心啊。奴才就是奴才,狗奴才也就是狗奴才,本宫不管你们家主子心急发作生死如何?如今皇上在春禧殿本宫是绝不会让他离开的。若是你有手段你有法子就尽管施展,咱们看谁比的过谁。本宫可告诉你,在这皇宫里你最不应该欺负的就是薏嫔我了。你大抵听说过她们的手段,没听说过我的吧?本宫也不介意让你见识见识。”
繁央并无所动,虽然心中有些发怵,但面子上没有一丝一毫的展现出来,仍就是十分强硬的态度。几个人正争吵时皇上出来了,边走过来边说:“何事大半夜的引得春禧殿院子里唇枪舌战好不热闹?”
静语生闷气不做声,在地上的繁央得寸进尺,作为一个宫女不摆清自己的位置,哭的梨花带雨向皇上哭诉,大体不就是说乌苏氏夜里突发心疾让她来找皇上结果薏嫔的人拦着不让进,而且还动手,说着还要把衣服解开给皇上看看身上的淤青伤口。
静语对这样的人这样的行为实在是无语,把怀里的祺林交给兰香,踩着花盆底噔噔噔的过去一把掌?住繁央,眼神丝毫不拖泥带水,完全的是警告和讨厌,“到底是什么主子什么奴才,就以你那几分姿色配宫里最低等的太监都不够,你还想高攀皇上?本宫怕你弄脏了龙床,乌苏氏都嫌弃!”
繁央还不死心,睁着小眼睛看皇上,不料明铎走过去轻轻抓着静语的手转头就要走,边走边说:“心疾发作找朕有什么用得找太医呀。”
后边的兰香铃儿哈哈笑,那繁央无地自容,主子交代的事一件都没办好,还带了一身伤回去,回去定会挨骂。
嘴里嘟嘟囔囔骂骂咧咧的一瘸一拐的出去往钟粹宫去了。
钟粹宫
雨桐烦死了偏殿吵吵嚷嚷的动静,主子也被吵醒了。容昭一脸平静的出来坐在椅子上说:“我就知道她绝对安生不了,却没想到她这么沉不住气,皇上可来了?”
雨桐摇摇头说:“没来,听繁央说薏嫔还踹了她好几脚,乌苏氏嚷嚷着要去慈宁宫让太后做主。”
容昭讽刺的笑着叹气,“毕竟她年岁小,精力旺盛,折腾的起。咱们人老珠黄的,什么也指望不上了。”
雨桐赶紧宽慰娘娘说:“娘娘可千万不要这样想,皇上宠爱薏嫔是真,可心里有娘娘也是真的。”
容昭苦笑,“有我,却不知道有我什么?若真是心中有我,那为何我准备那许多日的琴棋书画都做了废,他不是爱听马尔泰氏唱昆曲吗?如今我会了他却不爱听了,怕不是不爱听戏,是不爱看我这个人。皇上厌恶本宫,那我就离得远远的,别去招人厌烦就好。”
雨桐还想说什么,容昭却已经回房睡觉了,雨桐只好无奈叹息。
第二天早早地慈宁宫就传话来叫各宫都去,虽然谁嘴上都没说,可心里都知道是钟粹宫和春禧殿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太后怕是又要偏袒那个乌苏贱人了,人人心里都不痛快,不约而同的在心里嘀咕着。
“今天早早地哀家才刚醒来,乌苏就哭哭啼啼的来找哀家,说是昨日薏嫔殴打了她的大宫女繁央那丫头,今日叫你们都来就是想问问这前因后果是个怎么回事?”
容昭笑着说:“既然乌苏贵人来找太后您,她怎么也没说这是怎么回事?这不讲清楚太后您怎么给她做主啊?”
太后瞪了她一眼,不想和她说话。
方芊玉笑得花枝乱颤出来打圆场说:“诶~惠姐姐此言差矣,乌苏贵人不说不就是为这这公平起见吗?后娘娘有先见之明,绝不会听信一方的片面之词,还是让薏姐姐说说吧。”
薏嫔站出来,“昨日皇上宿在春禧殿,午夜时分臣妾和皇上你听见一阵一阵急促的拍门声,把臣妾和皇上都吓醒了,就连在里屋的公主都吓醒了,哭声阵阵,臣妾都怕的不行,抱了公主出去,这才知道是钟粹宫乌苏贵人的大宫女繁央在拍门。睡得好好的突然有人拍门,臣妾自然是心中不悦的可想着怕钟粹宫出什么事情还是开了门,结果繁央姑娘就撞在臣妾脚下,臣妾差点儿一个没站稳把公主摔了,您说臣妾能不生气吗?抬腿就踹了她一脚,繁央姑娘想来是被乌苏贵人宠坏了的,眼里分明没有一点尊卑秩序,对臣妾口出狂言,臣妾自然是要教训教训她。”
方芊玉颔首靠后放长眼神玩味的看着她们,完全是抱着看好戏的心态在。
杨婉也在琢磨,到底是什么意思?谁想在这场争战中得到什么?
乌苏贵人突然上前去,她今日并不是哭的梨花带雨示弱来的,而是特意红了眼圈装作十分委屈又不敢说的样子来博同情。
扑上去抱住太后的大腿说:“嫔妾自知进宫的时日没有各位姐姐长,所以在宫里一直不敢抬起头来做人,时常委屈着自己,却没想到越是委屈越是让人瞧不起。让人骑到脖子上都不敢反抗。”
这是明嘲暗讽的说薏嫔哪,太后也白了一眼薏嫔,又说:“你瞧见了不是?哀家知道皇帝宠爱你,可你也不该拿着宠爱当做你在后宫跋扈娇纵的理由。”
薏嫔刚想张嘴说些什么,就又被太后呵斥住了。
“来人!给哀家把这为虎作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