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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儿子自己一个人去皇祖母那里,玉娘娘怕儿子出事才带着儿子的。”
颐澜不说话了,方芊玉湿了眼眶,终究孩子是好孩子,孩子还没被这乌烟瘴气的后庭污染。方芊玉也不想再说什么了,行礼转身就走了。
颐澜扭头看着抱着自己腿的儿子,满脸疼惜的说:“远儿,以后离她们都远一点,她们都是坏人。”
修远却坚定的说:“皇额娘,玉娘娘她不是坏人,玉娘娘对儿子很好的。
颐澜变了脸色,怒色不可遏制的说:“额娘不管她对你好不好?总之以后离她远一点,听到了没!”
颐澜发了好大的脾气,吓坏了修远。
修远不情愿的点头,跑到屋子里去了。
一旁的莫竹上前劝慰着,“娘娘有孕这几日脾气是不好,娘娘有气冲奴婢发就好,大阿哥还小若是记恨娘娘可不好。”
颐澜眉毛一挑,“远儿是本宫怀胎十月才生出来的,他怎么能记恨本宫?本宫在这勾心斗角的后庭里把他养大容易吗?”
说罢自己哭了起来,自从有孕皇上又不待见,颐澜的脾气见长动不动就打骂下人,有时候气急败坏连修远也不认了。
修远近来是极怕额娘的,以读书为由,日日躲着不见。
颐澜防着她腹里的孩子,也顾不上修远,只想一心生个儿子,修远失了继承大统的可能,如果自己再诞下一个皇子,那便是板上钉钉的太子,谁也不敢再说什么?自己也能做母后皇太后。
永寿宫
静语在喂杨婉腹中的孩子缝制小衣裳,一脸恬静,杨婉有孕之后便十分嗜睡,现在正在里面睡觉呢。
明铎进来了静语也不知道,还在那哼着小曲儿挥针呢,兴致十分的好。
明铎缓步走到静语面前吓她一跳,“言儿今日心情不错。”
静语被吓得心里一惊,猛的抬起头来往后退,看到是明铎后才舒气说:“皇上真真的吓臣妾一跳,脚步那样轻,实在是不同寻常啊。”
明铎笑:“明明是你太过认真,没有发现罢了。”
静语问:“皇上知道这是婉姐姐睡觉的时间,这会儿来干什么?”
明铎笑,满眼桃花瞧着静语:“婉儿睡着自然是来看言儿的,我可是想煞了言儿,难道言儿没想六郎吗?”
静语莞尔笑着低头,风情万种,是女儿家特有的娇羞,玉嫔第二次侍寝便成了撩拨魅惑,是爱的哪一次都是娇羞,“永寿宫人这样多,皇上也不怕被人听了去,闺房里的私话怎能当着他们的面说?”
明铎上前一步,低头凑到静语耳边轻轻地问:“那言儿说要在什么地方说?”
明铎故意调戏,上完朝批完奏折,本是十分疲惫的可看到静语这娇状憨态心中喜悦,就连疲惫也一扫而去了。
静语不说话,只还是低着头,在门外的兰香和铃儿见着听着屋里的动静,赶忙把院里的太监宫女都赶到别处去了,别在这碍着风月。
明铎暖暖地笑,拉着静语坐到椅子上,紧紧抓着她的手,爱人坐在一起并不说话只是抓着对方的手笑,好像这样就足够了,足够打发着寂寥的人生。
太阳已经完全落下山了,夜幕降临,点点星子布满天空又是十分美丽的夜,杨婉睡觉还未醒,她总是要睡上三五个时辰,起来用过晚膳再睡,静语常常担心她这样会导致胎儿太大可是杨婉说她也控制不了,就是困的不行。
明铎见静语缝完了衣裳,就凑到脸跟前说:“言儿,想来婉儿是一时半会不会醒的,况且睡着也不会出什么事儿,咱们坐着无聊不如回春禧殿吧!”
静语笑,咧了嘴问:“皇上回春禧殿做什么?需要用晚膳还是要批折子?”
明铎急了,撒娇着拽着静语的衣袖往身上蹭,“言儿明知故问,六郎都等了言儿两个时辰了,不能让六郎无功而返吧?”
瞧着眼前这个男人向自己撒娇请求,一下子忘了,倒以为自己是他的妻子。静语忍笑,摸摸明铎的头说:“六郎说什么?言儿不知道啊,六郎若是没什么事儿,先回养心殿吧!”
明铎更着急,索性不与她多在口舌上浪费时间,直起身子将脸盖过去就轻轻亲静语的唇,趁她愣神,直接横抱着起来踢了永寿宫的门就直回春禧殿了,虽入夜了但路上的人还不少,来来往往的都瞧见皇上抱着薏嫔招摇过市的回春禧殿。
还不等他们二人回了春禧殿,这事儿满宫的人都知道了,皇后睁着眼,心里气呼呼的盘算,怎么收拾她;长春宫那边倒是没什么反应,只是正殿里儒曜和清荷下棋,自从听了这个消息,一夜之中再没赢过;方芊玉倒是没有生气,只是想着皇上原来心里惦念的是她呀,自己上次侍寝的时候皇上嘴里呢呢喃喃的一直唤着言儿,想来也是薏嫔的小字吧,方芊玉冷哼一声,她竟能得此殊荣。
一路上静语害羞,一直把头埋在明铎怀里,也见不着两旁宫女太监有多少,明铎昂首阔步,分毫不见吃力一路得意地笑着回了春禧殿。
进门一直走到床榻前才把静语放了下来,见明铎喘大气,静语小声的问:“是不是臣妾过于重了?皇上累到了。”
明铎摆手,“是朕自己许久不动了。”
随后坐在静语旁边,笑着看她,看着看明铎就躺下了,在静语后面说:“现在言儿知道六郎想要什么了吧?”
静语不掉过头去看他,还是看着前面,“言儿愚笨,不知道六郎说的什么意思?”
明铎假装着急的说:“言儿不是愚笨,言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