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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明远接过来笑道:“这就是我夫人的大作,我喜欢就行,就挂我的书房。”
    若水连忙说道:“啊,你的书房总有个店铺的掌柜们去,这不都看见了。不行,你要是觉得好看我再用心写一个别的。这个不行。”说着作势要抢,薛明远怎么会让若水抢回去,把卷轴放在一旁,然后把投怀送抱的若水一把抱住就扔到了床上。幸亏这是秋天,做些活动还不算太热。
    事后,若水休息在薛明远的臂弯里,看着薛明远装裱起来的诗作,又看了看家里来的书信。叹了一口气,名有时候还真说不清到底是好是坏。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
    第二天若水写了家信,让人捎到码头让忠叔带回去了。若水本来想抽出时间来这几天就把家里那个布的事情解决一下子的,只是若水的小日子到了,若水还有个大毛病,就是经行腹痛,每次都痛不欲生。所以这次小日子一来,若水就小脸惨白的趴在床上。像一朵枯萎的鲜花一样,完全没有精神了。
    薛明远坐在床边,拉着若水的手絮絮叨叨的念叨:“怎么手这么凉啊,我摸摸脚。哎,怎么就没有一个暖和的地方呢。”说着把手放在了若水小腹的地方,叨咕着:“听说暖和一点就不疼了,你完事之后吃点药吧,也不能每次都疼得死去活来的啊。”
    若水享受着薛明远大手上的热度,想了一会却低声说道:“我小日子来了,今天晚上你就去沈姨娘那边吧。”
    薛明远嗯了一声,也没再说别的。若水浅浅的呼吸,薛明远的大手捂在肚子上真舒服,好像真的没有那么疼了,若水在温暖的被窝里昏昏欲睡。
    醒来的时候好像已经是半夜了,若水一睁眼睛看见薛明远躺在自己,一只手还在自己的肚子上捂着。若水翻了一个身薛明远就警觉的醒了,开口问道:“醒了?饿醒的还是疼醒的?”
    若水摇摇头,轻声说道:“你怎么没过去啊?”
    薛明远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气,道:“万一你晚上疼怎么办啊。再说适当的禁欲对身体有好处。”
    若水笑道:“谁说的?”
    薛明远迷迷糊糊的道:“我爹。”说着又睡着了。
    若水看着薛明远的睡颜,摸了摸薛明远的脸庞,低声道:“你要是一辈子都能对我这么好,你让我做什么,我都心甘情愿。让我们一起来营造一个属于你和我的家吧。”
    于是三天后,若水的小日子过去了,沈暮烟的苦日子就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半夜的第三更
    明天下午更哈,放假要出去玩,大自然多美好啊,不要总在电脑前啊,长斑啊~~~~
    ☆、家事
    若水一早整理完璧后,拿着唐嬷嬷收集回来的信息就来到了正厅,吩咐道让人把沈暮烟还有张显家的叫过来。
    沈暮烟不知何事,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衣服就跟着下人到前面去了。若水自打进薛家门之后并没有所谓的新官上任三把火,除了关心一下孩子就没有别的举动。沈暮烟满心狐疑的来到了前厅,一看张显家的也在,瞬间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这是要干什么?
    若水一看沈暮烟来了,笑着说道:“妹妹来了,快坐。”
    沈暮烟笑了笑,在下面搭着一个凳子边就坐下了,开口道:“不知姐姐叫妹妹何事?”
    若水笑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听说以前是妹妹管家,所以这账本上有些不明白的地方还得问妹妹才是。”
    沈暮烟定了定神,道:“有什么问题姐姐问就是了。”
    若水笑道:“咱们家每年的布都是从一个叫做泰昌布庄的地方买的,想必妹妹也熟悉的很,就是妹妹的娘家。每个季度都大量从那边买货,不知道妹妹知不知道这件事呢?”
    沈暮烟微微点了点头。
    若水接着说道:“我就说妹妹管家对于这些事情必然是清楚地,从哪里买东西必然要经过妹妹的同意才行。那么妹妹知不知道泰昌布庄卖给咱家的布价钱起码贵了一倍呢?”
    沈暮烟惊异道:“竟有这事?姐姐会不会是听错了,我娘家做生意一向是童叟无欺的。”
    若水微笑道:“我就怕自己听错了。”然后又看了站在地下的张显家的一眼,道:“或者被人蒙骗了,所以上一次特意让泰昌布庄的老板娘把她给咱家供货的价格写了下来。”说着若水把上次沈嫂子写的字条拿了出来,放在沈暮烟的面前。
    若水道:“白纸黑字写的很清楚,我又怕自己冤枉了泰昌布庄的老板娘,所以特意叫人打听了好几家布庄,还把他们卖的价格都记了下来,已经证实咱家确实买了高价布。我今天就想问问妹妹,妹妹知不知道这件事呢?”
    沈暮烟看着沈嫂子写下来的字,恨得牙痒痒。告诉她别再贪心了,就不听劝,不装棺材不落泪得主,还拖别人下水。沈暮烟看向若水开口道:“回姐姐的话,妹妹只知道这布从我娘家的布庄买的,心想照顾一下自己人的生意。家里做生意一直是很有口碑的,所以其他的我就没细问。请恕妹妹失察之过。”
    若水看着沈暮烟,一个失察就像遮盖掉所有的错误?若水看向张显家的轻启朱唇道:“家里事情这么多,妹妹当然不能事事面面照顾到,不过主子照顾不到,身为管家妈妈的你也不知道么?”
    张显家在底下心理咒怨不已,本来就没有自己的事,主子说就花这么多钱买,你一个下人还能说不行?张显家低头道:“老奴疏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