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打来的？”顾珹问了一句，语气微怒。
    这会让他想到下午的不速来电。
    楚维看着来电显示，回答道：“周旭。”
    顾珹“嗯”了一声，没再说话。
    楚维开了免提。
    周旭急切地说道：“维维，外面下雨了，你是不是不回来了？我身为你的经纪人，对此感到无比痛心。”
    “我怎么听着你的语气很开心呢？”
    楚维瞪了手机一眼，俨然是要把手机当成周旭。
    “有句话叫做，看破不要说破，哈哈！好好玩，希望明天一早睁开眼就是你们的好消息。”
    楚维张了张口，却被顾珹抢先了。
    他轻声说道：“不会让你失望。”
    周旭顿了会，才说：“可以可以，我在这候着呢！”
    楚维轻飘飘地来了一句：“你身为经纪人，不能鼓励手里的艺人谈恋爱，你要百般阻挠我们才对。”
    顾珹没说话，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楚维。
    仿似在说：“你有胆量可以再说一遍？”
    周旭可不管她，也管不住，“在我这没这规矩，公司也没有限制艺人不准谈恋爱，我可不想当姥姥，我适合当月老，好了，还有下一个恋情等着我去处理，你们慢慢聊哈！”
    说完，周旭先挂断了电话。
    没有给楚维机会。
    楚维唉声叹气，又是扶额又是摇头，“我的经纪人对我好放心，这让我有点难办。”
    顾珹给她夹菜，“吃吧。”
    楚维低头，碗里的红烧排骨让她立刻拿起了筷子，“我现在理解了那句，抓住一个人的心必须要抓住那个人的胃。你看我，现在对你做的菜完全没有抵抗力。”
    “我是想让排骨堵住你的嘴，免得再说一些我不爱听的话。”
    “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呀？我们好歹还相爱一场。”
    一整天下来，顾珹没有听到一句想听的话。
    而楚维在他这，越发肆无忌惮。
    “我们现在不相爱？”
    楚维冲他嘿嘿笑着，低头啃排骨。
    他又说：“没关系，以我们现在的关系，也没有人敢和我抢。”
    “你多厉害啦！全网都知道你在追我，当然没有人敢和你抢，谁和你抢，他是不想在圈子里混啦！”楚维边吃边说，很快碗里的排骨吃完了，开始对其他肉类下手。
    顾珹“嗯”了一声，继续给她夹菜，“吃完我们去录个视频。”
    楚维好奇，“什么视频？”
    “我写的歌，录个视频。”
    “好呀！”答应下来之后，楚维想起顾珹五年前的事，歪着脑袋问：“你不是从此不写歌了吗？怎么想起来写歌？”
    “《爱与恶》需要一首主题曲，正好我有时间。”顾珹耸肩，对五年前的事只字不提。
    “我能只在旁边给你打call吗？”
    顾珹瞪她，“不能。”
    两人吃完饭，录完视频，夜深了。
    显然已经过了零点。
    铃——
    周旭打来电话。
    楚维皱了皱眉，接听起来，“喂。”
    “你在哪呢？”周旭质问的口吻让楚维眉头更皱。
    “在顾珹怀里。”
    拼命剪辑视频的顾珹幽幽地看了她一眼：“……”
    “咳咳。”周旭尴尬地咳了两声，“网上曝出你和一名导演同时出现在一家酒店，现在网上要炸了，说你为了火不知检点到处蹭流量不说，还和几个异性艺人搞暧昧。”
    “哦，”楚维揉了揉眼睛，“你要的黑红效果来啦。”
    周旭又说：“我要的黑红效果不是这样滴，再说了，你的黑红效果完全可以我亲自来搞，但被别人恶搞了就很不好了。你自己看看wb吧！”
    周旭挂断电话。
    楚维托腮坐在顾珹身边刷wb。
    wb上流量持续增长的一条热搜，就是她。
    上面一张照片，身形和她很像，又和她一样喜欢从头包到脚，戴着渔夫帽，鼻子眼都看不清。
    但照片上给特意圈了出来，把头放大了，模模糊糊能看出来是她。
    她把照片拿给顾珹看，“你看看？太夸张了，说我和知名导演去开房，还不避讳，居然冲着狗仔笑？不过这个眼神有点熟悉。”
    视频剪辑到眼花的顾珹扫了一眼。
    又继续看向电脑，嘴上说道：“拍照的时间正好是我们录视频的时候，等下我把视频发上去。”
    “我不担心这些，”楚维盯着那张形似自己的照片看了又看，“你说是谁这么搞我？”
    顾珹问她，“你不知道最近得罪了谁？”
    “最近得罪你了。”
    “你是最近才得罪我的吗？”
    两人互相瞪着。
    顾珹很快移开视线，“你想一下如果你有了负面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