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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颜狗

      周舟浑身都打着颤儿,柔腻雪白的皮肤下透着殷殷的粉红,张着的小嘴儿忽然失了声,只剩冲顶的快感螺旋桨似的搅弄着她脑海里的神经。
    一双美眸迷离失焦,只有死死抓进宫辞手臂的指甲,和随着剧烈呼吸不断膨胀起伏的胸口,昭示着片刻安静下裹挟着的滔天巨浪,像台风正中心那一点虚假的太平,越是旷地持久,越是昭示着无边的可怖风暴。
    宫辞身下的动作不缓反激,深黑的眸色里赤色翻涌,任凭手腕上智能表嘀嘀嘀嘀的响个不停却充耳不闻,几乎是咬着牙根儿次次狠奸进去——他满脑子就一个念头,把她肏死。
    不知道是被碰了哪里,少女下身倏地痉挛抽搐,穴口的嫩肉也徒然拔高了缠绞的频率,抽抖着把鸡巴咬得死死的,绝顶的刺激冲破被快感闭塞的喉咙,挣扎出一线残音,喑哑着尖叫,旋即身子一软。
    “呼呼……”
    空气中只余不住的喘息。
    宫辞甚至觉得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视线还没聚焦,先听见两滴微弱的水声,低头往下找,小东西竟然喷了,淫亮的一片,正顺着床单滴答滴答往地毯上洇。
    喷了这么多。
    看着萎靡在身下的小东西,男人心里的征服欲被满足了个十成十。随着他撤身出来,浓浊的精液顺着合不拢的穴口秃噜吐出,半挂不挂的黏着少女大腿往下淌,他随手扯了张湿巾去擦,手指划过小逼口,那里已经些微胀热发肿。
    扔掉湿巾,这才看了眼已经不再坚持叫嚣的智能表,上面心率和血氧已经双字飘红锁定,宫辞眉头蹙得颇深,手指在屏幕上滑动出密码,看见显示“不安状态接触”几个字才放下。
    拿起床头的马克杯,接了满满一大杯,小东西软在床上,呼吸还没太理顺,倒是侧着脑袋转了个喘气顺畅点儿的姿势。宫辞单手把人捞起来,小脑瓜靠在他胸口,手里的水杯递上去:“喝点儿,不然会脱水的。”
    小东西显然也很渴了,咕嘟咕嘟,满满一杯被喝了个底儿掉,喝完大眼睛往上抬了抬,眨巴眨巴的看着男人。
    明明是颐指气使的模样,宫辞却实在有点儿受用,心里好笑的想着,要是有一天这小东西哑巴了,恐怕离不开他。又接了两杯都被一口气喝完,这下宫辞不再动了,揉着她小肚子,低声训话:“不许再喝,否则胃肠要撑坏了。”
    把空杯子放到一边儿,又转身进浴室给放洗澡水。出来抱她时,周舟已经睡得迷迷糊糊,额前柔软的胎毛乱糟糟的,一多半都被汗水粘在了脑门上,像颗湿漉漉刚出壳的小鸡崽儿,看得人心里发软,忍不住低头亲亲两片红唇。
    这么一动,周舟又被动醒了,正摇摇晃晃被放进浴缸,低头瞅了瞅身边的洗澡水,忽然垂下头便要张嘴喝。幸好宫辞眼疾手快,捏着两腮给小脸儿提了起来。
    这下周舟不乐意了,恼羞成怒的瞪着他,见他不为所动,又立刻转了态度,没骨头似的依偎进他怀里撒娇:“好渴……”
    像是为了佐证她没作假,还伸出香软的小舌舔了舔唇瓣。
    宫辞单手按住眉角,心中不断劝慰自己,这小东西身子太弱,今天他肏得已经狠了,再来怕是明天下不来床跟他急。
    但他显然高估了自己的定力,或者忽略了他在浴室要做的主要工作。
    食指和中指稍微撑开已经微微发红的逼口,右手拿着淋浴喷头往里冲着残精,水流溅到身上,周舟明显缩了一下,宫辞有点儿不解,他刚试过了水温才往她身上放,这也嫌烫?
    移开又稍微调凉了点儿,再冲下去,小东西又是一抖,这次不仅屁股抖,喉咙还抖出一声娇吟:“唔……”
    压力十足的水流,直直呲上两腿之间被迫张开的肉珠,甚至把少女柔嫩的腿心呲射出一个个清浅的肉坑,周舟明明坐着,却小腿儿都跟着直打颤,一声声骚吭不断。
    这就算求肏了吧?
    宫辞黑着脸,啪的按关了水阀。
    澡也不用洗了。浴室毕竟太滑,怕她迷迷糊糊把自己磕着,直接抱回屋里继续挨鸡巴。小东西这会儿浑身都是水珠,湿漉漉往他身子底下钻,嘴里直哼嚷:“冷、嗯……你热……”
    怕冷都挡不住这股骚劲儿。
    也不知道是不是喝了太多的水,这次又喷出来了,甚至更多,连床头板上都溅到了。
    两次的潮吹,再加上她没擦身子就被扔进了被子,一张床根本不剩什么好地方,宫辞只能无奈的把人抱进自己卧室。
    于是就有了小东西醒时的那一幕。周舟没进过他房间,显然吓坏了。
    现在知道了昨晚是他,心理舒服多了。
    然后又暗骂自己真是个颜狗,说起来这个金旺和宫辞也不过是五十步一百步,一个威逼利诱,一个直接下药,都是违背她意愿的性关系。
    可宫辞长得帅,事后她也不过是又羞又臊的别扭了一会儿,就过去了心里这道坎。
    金旺身材样貌都远不行,她的抵抗就明显深厚起来。
    男人看着怀里小娇娥垂着眼皮,还不知道自己正被拿去和金旺做对比,心中正遗憾,这小东西第一次被肏到喷水的事儿,怎么就这么不记得了?
    算了,她男人体力好,下次再让她自己看。
    “吃点儿东西?”
    把人从餐桌上抱下来,一旁的小女仆早就候着,只等宫辞这句话便进来送菜。
    心理的重担放下了,肾上腺素退却,周舟身体上的酸痛就找上门来,腰背像是被军用皮卡碾过似的,要伸手摸一摸才知道还没断,腿也又酸又痛,稍微一动就磨着腿心儿胀胀的疼。
    要不是孙姨的手艺实在好,恐怕连端起筷子吃饭都不想动。
    偏狗男人这时候跟她找起不痛快来。
    “腿别盘到椅子上。”
    “吃菜,别光喝汤。”
    “别单手拄着腮帮子,两边儿都要咀嚼,不然大小脸。”
    啪嗒。
    筷子气呼呼的往桌子上一扣:“我吃饱了。”
    话音刚落,就把被逼着放下去的小腿立刻蜷回椅子上,这下她不吃了,他总不至于还来找事儿、管着不让她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