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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迫不及待。”
    早在几百年前,她就想嫁给他,当他的妻子。
    只是那时候,她还是单相思。
    男人的眼底闪过一丝心疼,抚着她的发,“我的错,让你等了那么久。”
    如果他能早点明白她的心意就好了,如果他能早点察觉天道暗地里的所作所为就好了,说到底都是他年幼的时候太过孱弱。
    不过现在还未晚,兜兜转转,她还是回到了他的身边,从此以后,他们依旧还是最亲密无间的亲人,只不过,这一回,还多了一种叫爱的情感。
    “没关系,余生补偿我就好啦。”
    “好。”
    他低头,轻轻将人吻住。
    ——
    婚宴过后,两人赶在温礼衡就任天道之前,回了一趟凡界。
    孟妗妗原来的那个世界倒是不用担忧,位面神使用了人偶维持,一切正常。
    只是温礼衡的那个世界,就有点难办。
    在无上神界经历了这么一档子事,看着只是过了一两个月,但上界和人间界只是的时间终究是不一样,跨度过大,无上神界一天,人界一年,他们回来已经是过了几十年,好在人界的时间运转可以改变。
    为了不让他们察觉到异样,两人让位面神硬生生将时间调节到了几十年前,也就是两人说明了远行之后的五年后。
    一回到人界,温礼衡就告知顾老头儿已经时日不长,两人又是匆匆赶到Y国,见到了躺在病床上的老人。
    那天是艳阳天,见到两人的老人很高兴。
    “我以为我到死也见不到你们两个人了呢。”
    这话说得两人就是一阵羞愧。
    话是这么说,老爷子却很高兴,“扶我出去走走吧。”
    两人将老爷子扶上轮椅,推去公园里晒了太阳,老爷子絮絮叨叨的,说了好些他们两人不在的时候,发生的趣事。
    瞧起来似乎精神头很好,所有人都以为老爷子的病将好,只有两人已经看出了老爷子的死相,老爷子不过是回光返照。
    愉快地过完了一天,到了晚上,老爷子疲了乏了,躺在床上,合上眼之前,还握住他们的手,说了一句,“你们要好好的,生了孙子要抱到我的坟前,要让我瞧瞧。”
    温礼衡点了头,老爷子才闭上眼。
    彻底离去。
    都说凡人生死各有命,他们不得干涉。
    孟妗妗看着温礼衡就这么安静地在老爷子的房中站了一夜,眼眶都熬得发红。
    孟妗妗虽然心疼,但是也没去阻拦,她知道,他这是在难过。
    温礼衡的一生,极其缺乏亲情,跟他们同宗同源天道为了让他迅速成长,半天的长辈都没当过,他在人界遇到了这么一个温暖的老头子,在他的心里,就是真正的长辈,真正的亲人。
    顾老头儿没有妻儿,不过一杆子的侄子侄女侄孙倒是十分孝顺,葬礼上,安安静静地送老头子走。
    老头子留了遗嘱,没给温礼衡和孟妗妗两人留产业,如同温礼衡之前说的,不喜欢他给他的产业,只留下了一笔丰厚的资金,产业留给了一个能干的侄孙。
    料理完老头子的后事,又是过了好几个月,两人才得以脱身回国。
    坐了半天的飞机,孟妗妗困得厉害,回去的路上,不住地半闭着眼睛迷迷糊糊地睡,温礼衡也由着她。
    下了车,孟妗妗还将额头抵在温礼衡的肩上,困意盎然的时候,听到一句微颤的呼唤,“妗妗姐?”
    这声音……
    孟妗妗眯了眯眼,抬起脸,一个人就扑进了她的怀里,呜哇一声就哭了。
    另外一人,抱着怀中的熟睡的婴儿,看着她欣慰地笑。
    风一吹,孟妗妗眨了眨眼,彻底没了睡意。
    站在不远处笑着的是,徐曼文,而扑在她怀里哭得鼻涕水横流的除了阿竹还能是谁?
    只是她离开了五年,就这么物是人非了?文姐的孩子都出来了?
    经得阿竹这么一道儿哭哭啼啼地控诉,孟妗妗总算把前因后果了解清楚。
    原来他们消失的五年,某博上的各种悬疑恐怖新闻不胫而走,有说他们去爬什么什么山,掉山底了;有说他们去所谓的体验人生,结果体验到人没了;也有的说实际上他们已经出了问题,所以才发了暂时退圈的博文。
    全部都是死讯的阴谋论。
    听完的孟妗妗一脸的无语:“……”
    都说人言可畏,这倒是让她体验了一个真真切切。
    阿竹继续哭着控诉,“我们等了你好几年,文姐本来想结婚的,但是又想到万一结了婚了,以后带娃,你回来了就无法再当你的经纪人,她不放心,就拖着等了好几年,结果实在没拖住,意外地怀孕了。文姐只好先领证,继续等着,我们都以为会等到小孩会打酱油了都等不到你。”
    “……这倒不至于。”孟妗妗尴尬地笑,又好生安抚了阵,才安抚得阿竹停歇。
    阿竹揉着通红的眼睛,“你去哪了,这么多年?”
    “……”这倒是不能说……
    孟妗妗轻声咳了咳,胡诌着解释了一番,总算是将两人给哄住。
    “那你以后不走了吧?”阿竹又问。
    “……”这也不能保证。
    孟妗妗想了想,只好这么答,“应该不会走。”
    两人才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