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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现在竟然还敢撂挑子?
看来是时候给她点颜色瞧瞧了。
宋淮冷笑着,他肉乎乎的右手按住了明扇抓住罗盘的手,一双大眼睛扑棱扑棱,放出渴求的光来。
“小师妹,帮我算算好不好?”
那声音又软又糯,比山间的果子还甜。鲜少被撒娇的明扇双手不听使唤地,照着刚刚宋淮说出来的生辰开始推算。
越算越心惊,越算眉头皱得越紧。那是来自本能的恐惧,似乎是天道在告诉她,离这人越远越好。
别靠近,会带来不幸。
喉腔中已经有血味弥漫,明扇手上的卦却停不下来。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卦象生成。
罗盘寸寸裂开,碎成了木渣!
她的罗盘,裂了!
与此同时明扇心脏似乎被大手紧紧一捏,心悸感袭来,莫名的恐惧感将她包裹,一口血喷出,溅了一地。
再见面
突如其来的恐惧叫明扇寒毛倒竖,没有缘由的,明扇心悸不止,开始给她认识的所有人传纸鸢。
在那冥冥之中,她觉得或许是有谁出事了。
先是在外游历的的相亲和二师姐,然后又是一起长大的师兄师姐们,甚至连闭关许久的容御和屠姿儿都没落下。
在半炷香不到的时间,她就放了百来只纸鸢。
兴许是离得近,纸鸢都还没有飞出去,就有新的纸鸢朝明扇飞回来。她应接不暇,只得对宋淮招呼:“你帮我听一听。”
看着明扇惨白着一张脸,还忙活个不停的样子。宋淮倒也没有异议,就照做了起来。
一时之间各种声音响起,明扇一个一个分辨着,究竟还有谁没有给她回信。
看着脚边成山的纸鸢,她突然意识到,自己漏掉了一个人。
严不危。
她没有严不危的纸鸢口信,但心底的恐惧却越发浓烈。明扇被那毛毛的感觉搞得坐立不安,只能抓住宋淮的肩膀,求助道:“小师弟,你有卦盘吗?可以借我用用吗?”
明扇这一系列没由来的反应叫宋淮摸不着头脑,但他也没说些什么,而是从储物袋中掏出一个卦盘。
那是百年灵龟的壳,他许久前就准备好了。
而明扇现在也没心情计较这些,接过卦盘过后,又愣在了原地——
她并不知道严不危的生辰八字。
不知道,自然无法为他算卦。
这小小的一个挫折,却没有缘由的击垮了明扇。她坐在草地上,泪流不止:“我真没用…我真没用…”
宋淮这时候才蹙起眉头来,追问道:“你这突然是怎么了?”
明扇却只是流泪,连自己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一向厌恶眼泪的魔尊不耐烦地看了眼明扇,罕见的对明扇说了重话:“眼泪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与其在这里哭,不如把叫你哭的源头给杀掉。”
一番话好似灵光入脑,明扇眼睫毛上还挂着泪珠,便一骨碌站起身来,抽泣道:“对,我这就去找他。”
在这里哭没有意义,她要去大自在殿。她要亲眼看一看,严不危究竟有没有出事。
下定决心后明扇便踩着符,离开了星机阁。这一路上,她脑海中幻想出各种场景来,每一种都叫她恨不得流干眼里的泪。
心里却也在默默祈祷,希望只是老天与她开的一个玩笑。
严不危不能有事,一定不能有事!
她想的过于专心致志,甚至都没有看见,那一直跟在她屁股后面的宋淮,没有用符纸就能踏空而行。
那心法显然不是星机阁弟子。
而明扇落地以后,也顾不上多余的礼节,一股脑冲入大自在殿,含泪大喊那红衣僧人的名字。
殊不知身后的宋淮,在看见大自在殿的庙宇后,微妙地勾起唇。
在佛光普照下,他步履从容地进了这清静之地。
说清静却也不清静,毕竟那焦急的声音太过明显。一声一声,搅乱了大自在殿的自在与禅意。
木鱼声止住,一个肤色稍黑,身形圆润的和尚缓步走出:“阿弥陀佛,女施主找不危有何事?”
明扇一把抓住佛修的袖子,期冀地问道:“严不危在这里吗?他有没有事?”
无厘头的话叫黑胖和尚有些吃惊,“女施主可是与不危有什么过节?”不等明扇解释,他率先一步开口道:“只是不危现在在佛塔中修行,只怕不能与女施主出来相见。”
明扇却顾不上这么多,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