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一会，墨亦卿问她，“刚才，感觉怎么样？”
    “很、很舒服…”
    闻言，墨亦卿轻触她的手微顿，调笑的捏了通红的臀肉一把，“不是说不喜欢吗？”
    “我不知道…主人打的，喜欢…”
    “谄媚的小东西。”
    “我说真的。”，易南烟不满的在墨亦卿腿上扭动两下。
    屁股上又挨了一下。
    “啊…！”
    “还想挨揍？”
    其实是想的，但易南烟羞于说出口，只摇了摇头。
    毫无预警的，一巴掌又快又狠的落在大腿上，易南烟吃痛的皱起眉。
    “呃…！”
    尖锐的疼痛从皮肤窜进脑门里，易南烟差点整个人弹起来，双腿无助的踢蹬。
    那种难忍的疼痛让她想起之前被A鞭打的时候，她哭着喊痛，哀求他停手，A却只是笑笑的命令她不许躲。
    无情的鞭子在细嫩的皮肤上烙下一道道青紫色痕迹，A笑的愉悦。
    场景宛如地狱。
    易南烟不敢再想，怕会更难受，“痛…”
    墨亦卿只打一下就收了手。
    “这个，不喜欢？”
    易南烟沉默片刻，才低低的说，“…主人，对不起，我不喜欢。”
    “没什么好对不起的，我知道了。”
    墨亦卿摸摸她的头，“好了，起来吧。”
    得到了如愿以偿的效果，易南烟心里却空落落的，她找不到原因，只能直起身子跪着。
    “跪那么远做什么？过来。”
    他让易南烟跪在他脚边，头枕在他膝上，顺理她的发丝。
    “难过了？”
    墨亦卿对易南烟的情感很特殊，跟他之前有过的关系都不太一样。
    他入圈六年了，收过的奴接近十个，甚至还有几个时期是一主多奴的，但对她们的情感就真的只是主人对奴，即使有几个想往情侣主奴的方向发展，他也都明确拒绝了。
    墨亦卿心里清楚，那几段关系就只是主奴，不可能再往其他地方发展。
    可是易南烟不一样。
    她心里好像藏着很多东西，脆弱且刚强，明明纤细到看起来一折就断，言谈之中迸出的韧性又强劲的惊人。
    从第一次聊天被她的画惊艳，所谓惊艳，并不是她用了多高强的技巧，而是一眼就能看出她想传达的东西，孤独、寂寥。
    墨亦卿很好奇，什么样的人生经验才能造就这样充满矛盾的小姑娘。
    她能轻易的勾起他的施虐欲、占有欲、支配欲，却又见不得她流淌出任何一点负面情绪。
    墨亦卿难得困惑了，他分不清自己到底想对易南烟做什么，想摧毁又想呵护，想看她皱眉又不舍她掉泪，这些复杂的情绪加总起来，让他越来越魂牵梦萦，一步步小心翼翼的逼近。
    其实这趟出差不需要他亲自来的，但一听到目的地是小姑娘所在的城市，嘴巴就先大脑一步说出，“我过去看看”。
    墨亦卿以手为梳，顺理她的发丝，听她缓缓说道，“好像，有点，我也不知道…”
    大概是待在这个位置，加上对方的动作，让她安全感更高了些。
    “主人…会不会觉得我很差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