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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粗大的性器仿佛杵棒,凿着白徽棠身上最敏感娇嫩的小穴深处,交合之处有液体流出,被激烈的抽插打成白沫,另有些随着抽出插进的动作向四下飞溅。
“好听吗?”邵昔归边操边问,沿着白徽棠的蝴蝶骨亲吻,在他莹润的肩头咬出一个深深的牙印。
白徽棠被他一咬,有种被凌辱的感觉,而快感竟也来得更快,“舒服…嗯啊,不,好,好听……”
“小流氓。”邵昔归笑着又凶猛地挺动了几十下,背脊一麻,开始脉动,射了出来。
两人的身体叠在一起,喘着粗气,最后一次可真算是颠鸾倒凤酣畅淋漓,体力都有点透支。
邵昔归顽劣心又起来,要白徽棠含着他的精液睡觉,更想让他含着去昆明。
于是白徽棠就含着邵昔归射出来的一炮精液上了飞机,他不敢回头看挥手道别的邵昔归,再看他一眼,自己又要忍不住留下来了。
他舍不得邵昔归,也舍不得给他添麻烦。
螺旋桨开始转动的时候,白徽棠眼泪迷蒙地望了一眼邵昔归,见那人也红着眼眶,却勾起一抹笑,比了个口型:等我。
绯梦
身处他乡的日子倒没有白徽棠想象的那样难熬,到了昆明才发现蒋钰也在--邵昔归早几星期就让他来打点一切,也正因了蒋钰的帮衬,日子过得倒也算充实。
他们住的是带院子的平房,后院开拓出地来,一半种菜一半种花。白徽棠向当地人要了些海棠花栽种在后院,等邵昔归来了就能看到小半个院子的海棠花了。
房子就在联大附近,孟惠荣心里一直对能念书的学生很喜爱,遂在家门口支起一个小桌,其上摆些茶水和糕点之类,供给路过没吃饭的老师学生垫垫肚子。
“仔细算算,都来了快两个月了。”白徽棠说,正巧三两个联大的学生路过,各自讨了杯茶喝,道过谢后离开。
白徽棠叹道,“是啊,我们才走不久,上海就沦陷了,如今也不知怎样了。”
“我倒不去想那些,我在想要是我们徽槐大了,也能去联大念书就好了。”孟惠荣点点头,对一旁的白徽棠说。
“您说什么呢,等徽槐大了,大概就和平了,要去就去北京大学。”白徽棠拿起一块糕点吃,吃完一块又去摸另一种糕点。
孟惠荣一把摁住他的手,“你最近怎么这样能吃?不止能吃还异常能睡,水土不服也不像你这样。”
“大概是有身子了吧。”邵亭月提着暖壶走出来,给茶壶里有添了些水,见母子二人都看着她,双手一摊,“我说的是真的,徽棠肯定能怀,我弟弟也不是不能人道的人,一定是……”
白徽棠听着邵亭月哔哔啵啵地说着,生怕她再说出什么不该摆在明面上说的,忙将她拉走。
但邵亭月笃定了白徽棠是怀了的,去隔壁街请了个郎中来给白徽棠把脉。
郎中走后,邵亭月抱着胳膊,没忍住在白徽棠脸上掐了一把,“有身子了自己都不知道,昨天还吃凉的,闹起来肚子小心把孩子拉出来。”
“我昨天又不知道……”白徽棠顶着脸上一块红印回嘴,被邵亭月摁着那块红印揉了揉。
“现在知道了就上点心。”邵亭月挺开心,对着白徽棠的肚子说,“小崽你快点长,快些出来与阿拉肃生一起玩。”说完便开开心心出门找电报机给邵昔归发电报。
或许是因为体内有了邵昔归的骨肉,这天晚上白徽棠在睡梦中,难耐地梦到了邵昔归。
梦到他们在亲吻,白徽棠半眯着眼睛,将邵昔归装进他的视野中。他看到邵昔归长而微挑睫毛上下轻颤,柔和挺立的光润鼻端微见汗泽,鼻翼开合,与他唇齿交缠。
大抵因为是在梦里,自己也主动得多,在邵昔归的唇后退时,自己更进一步地吸吮卷住他的舌,唇舌纠结、缠绵不休。
梦里自己浑身泛起粉红色,白腿被邵昔归分架着,身上的男人在自己的下身插入又抽出,那根性器塞满自己柔软的幽径嫩壁,插得自己浑身舒爽。
邵昔归的抽送恰倒好处,数浅一深的节奏,自己的腿用力一勾,扭着腰迎合邵昔归的动作,两个人的配合使得性器插入得更深,刺得自己感觉下身的蜜壶酸痒酥麻,不禁呻吟出声。
说是呻吟,更像鼓励,在梦中他听不得自己说些什么,却从唇形看得出自己说的是“用力”和“好爽。”
边呻吟还边扭动腰,勾得邵昔归眼睛都红了,插得更深。
这梦越做越离谱,体内灼热的巨棒快速地抽动着,强烈的摩擦使白徽棠娇嫩的花房玉壁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