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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样唤自己时甚少,不是疏离礼貌的邵先生,也不是自己逼着他叫的邵郎,是白徽棠自己软着嗓子叫自己的名,是求饶是主动也是芳心暗许。
管他实际是不是芳心暗许,他邵昔归说是,那便是了。
于是邵昔归霎时心软了,揉着自己刚刚拍打出来的红痕,“好了好了,我弄湿了再放进去。”
就在白徽棠疑惑他要如何“弄湿了”,却觉下体一阵麻痒,邵昔归舌头灵巧地扫过肉粒,舔过两瓣红肿的肉唇,如与爱人交换法式热吻一般,水红的舌头自穴口伸进去,舔过能及之处的穴肉,还含着一半嫩红的唇瓣吮吸。
经历了激烈情事的白徽棠受不住如此撩拨,软着腰抖着肩求饶,“不要,你别这样……”
邵昔归没理他的制止,舌尖对准敏感的阴蒂又舔又舐,时而打圈时而顶压,白徽棠身子敏感的可爱,只几下就又到了,一小股水喷出来,邵昔归一愣,不曾多想,尽数咽下。
“现在好了。”邵昔归用手背蹭掉喷在自己下巴上的水,一手分开两瓣肉唇,一手往里送跳蛋,刚刚潮吹过的小穴滑嫩湿软,顺利吞下跳蛋,在白徽棠小穴的一缩一放中被绞得更深。
邵昔归扶起白徽棠,见他白牙咬着下唇,眼睛又湿湿红红,忙捧起他的脸哄,“怎么又要掉眼泪,我看看……”
说着就学着无赖纨绔的模样,用下巴蹭白徽棠的脸,边蹭还边不知羞地问,“够不够深?不够我在帮你往里送送。”
他不羞白徽棠羞,脸也红眼也红,甩着脸躲他,却被更用力地捧住脸,“快说!够不够深!”
“够了够了……”白徽棠的眼泪究竟是没掉下来,被邵昔归蹭的痒痒,忍不住笑了,抱着邵昔归的脖子,声音不自觉地放轻放软,“怎么这个也问我。”
邵昔归不让他穿亵裤,直接提上裤子,将跳蛋的皮绳放在一个裤腿管里,“昨天不是说好了吗?你有什么就同我说,我也过问你的意见。”
“毕竟是过日子,又不是睡完这一觉就没以后了。”邵昔归说,给白徽棠披上大衣。
而后者则被邵昔归的“毕竟是过日子”和“又不是没以后了”哄得五迷三道,脸上无知无觉地挂起微笑。
在白徽棠的世界里,随口而出的话反而胜过指天画地的发誓,若是邵昔归此刻举着手发誓说多爱自己,白徽棠未必相信;反倒是两句平淡的话,更教他甜蜜地推敲了一路,推敲一次,心里的喜悦就愈加一分。
满心喜悦地跟着邵昔归到了电影院,他俩看的片子是上海联华一厂拍的《暴雨梨花》,是为告诫年轻女性要听人劝告,勿要误入歧途的故事。
电影是好看,就是身体里那颗跳蛋让自己坐立难安,坐直了就直顶在宫口,放松了坐就掉出小半个,卡在穴口依旧不舒服。
白徽棠只能让自己努力忽略体内的异物感,集中注意力看电影。
所谓暴雨梨花,指的是名为“雨打梨花”的一种刑法,“雨打梨花”是妓院专有的一种刑罚,将忤逆了老鸨子的妓女四肢固定在床上,再把一只饿急了的猫扔进女子的裤管,接着抽打猫。
猫受了疼,在女子的双腿间嗷呜乱窜,锋利的爪子抓得腿上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白徽棠看到电影里名叫珠翠花的妓女才受了刑,却又在老鸨子的催打下换上罗衫,强忍疼痛扭着腰肢去接客时,忍不住抓紧了邵昔归的胳膊。
邵昔归忙将人搂进怀里,下巴顶在白徽棠的太阳穴处,那里突突地一跳一跳,是极有生命力的跳动,邵昔归贴得更近,红唇凑近白徽棠的耳朵,“看到了吗,妓院都是这样的,一点朱唇万人尝,他们那些人哪里配和你比。”
“我只知长三堂子的姑娘打扮得漂亮娇贵,却不想还有如此遭遇。”白徽棠心中感激自己遇到了邵昔归,如若不是他,难说自己会不会因为生计去长三堂子做了妓子。
邵昔归没说话,一手绕过白徽棠的肩膀,抚摸着他的脸颊,另一只手却不老实,左腿的裤管伸去,隔着西裤摸到了坠在皮绳下端的开关,悄悄摁下。
果不其然,白徽棠身躯轻轻地震了一下,手上更用力地抓紧了邵昔归的西装外套,“你怎么,怎么这时候弄开它……”
“我看你太凄惶,帮你调节一下。”邵昔归感觉臂弯里的躯体在慢慢变柔软,“不喜欢?”
白徽棠咬住下唇点点头,体内的跳蛋太不老实,顶着穴肉一阵嗡嗡震动,又酥又痒地搅动着穴腔,将阵阵酥麻自尾椎一路送至头顶,带给他几乎灭顶的舒爽感。
见他点头,邵昔归将跳蛋的档位调大,手撩开长衫,伸进里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