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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昔归知道他快到了,自己也被他夹得腰眼发麻,伸手去摸白徽棠胯下的两个卵蛋,另一手将左边的乳搓捏不停,甩胯顶了近百下,深深地射在白徽棠小穴里。
他射的同时,白徽棠也小声呜咽着泄了身,软着腰向下躺,被邵昔归一翻身搂进怀里。
“还难受吗?”邵昔归拨开白徽棠汗湿的头发,搂抱着他纤秀的背。
白徽棠摇头,“好累。”
邵昔归哄着他让他睡,虽然双腿间泥泞一片,但久违的激烈欢好让他精疲力尽,眼皮一闭便昏昏睡了过去。
多半怪那迷情香,白徽棠的梦里都在承接邵昔归大力的顶弄。
他俩泡在浴桶中,水上飘着金皇菊和玫瑰花的花瓣,邵昔归之从后面托抱着自己,男根贴着臀缝进进出出,次次都插到女穴最深处。
水温高,胯下的性器温度更高,白徽棠被抛弃颠着承受邵昔归的操干,偏偏在梦里好像只剩下快感,连欲拒还迎都没有,自己更加主动,甚至有些放浪地仰头浪叫,一口一个“好大”或“好爽”诱得身后人胯下挺动的更猛烈,每一下都像要插到子宫深处,搅弄地水一波波荡漾。
水里有浮力,也没了平时欢好的费力,只白徽棠用把身体重量全交给邵昔归,任由邵昔归对这具白嫩躯体揉捏或搓磨。
不晓得是臊醒的,还是热醒的。
白徽棠睁开眼,难耐地动了动,这才发现,自己侧躺着,被邵昔归从后面牢牢抱在怀里,长臂从他脖颈下穿过,揉搓着胸前的两点红晕
“应怜……醒了……”邵昔归感觉到白徽棠的动作,将粉腿一掰,晨起勃大的性器就顶在白徽棠的股沟处磨蹭。
“不要了,我好累,也好疼。”白徽棠推拒着邵昔归的动手动脚,却被更用力地摁住,双腿大张,一根粗大的性器就顶开穴口向里插。
白徽棠不说话了,连带着挣扎都弱了许多,白牙咬着指尖不语。
为什么邵昔归就不能表现出来一点点对自己的疼怜和喜爱呢?他知道邵昔归是风月场上的浪子,这种男人可能一辈子都无法安心安定在一个人身边,因为他爱的太多了,爱热情大方的女郎,爱低眉含羞的少女,他不会独爱一个人,更不会独爱一个白徽棠。
邵昔归扶着性器正要顶入,却见白徽棠偏着头咬着指尖,小声地抽动鼻子,脸上带着几点泪光。
“怎么了?”邵昔归伸手抹去白徽棠脸上的泪,弃了心中的色欲妄念,倾身压上去与白徽棠额顶额,“怎么哭了?”
白徽棠并不说话,只是哭,邵昔归疑心他是嫌弃自己的求欢,又想起前些天白徽棠给自己吃了闭门羹,遂看着来气,在他白皙的脸上掐了一把,“昨夜难受的时候贴得我紧,今早起来就嫌弃?”
“你不也是想做那档子事了才找我,平日里见都不愿见我。”白徽棠红着眼睛与他顶嘴,湿漉漉的眼睛看着邵昔归,眼里的埋怨与委屈显露得彻彻底底。
邵昔归慌忙为自己辩白,“白先生,您这冤枉人的本事见长,我什么时候不愿见你了?我可就差将你拴我怀表上了。”
“那日在你阿姊家,你明明都进了门却不见我。”白徽棠说,眼睛一热,又想流泪。
这泪珠儿还没酝酿出来,他就被邵昔归一把搂住,抱着翻了个身,脸也被邵昔归捧起,在双眼皮的褶皱上连连亲吻,“我的祖宗爷,你可别掉你的金珠珠,我见了都怕死了。”
“那天我有事,漕运那边出事了,我赶去处理呢。”邵昔归解释了,看着白徽棠抿着的嘴,没忍住上去偷了个香,“我可一直等着你来找我呢,白先生好大的架子,等来等去都等不来。”
白徽棠动了动腿,碰到了邵昔归依然挺立着的性器,听到邵昔归闷哼一声,心里不忍,这到底是他第一个爱上的男人,于是坐起身用手圈住,轻轻地抚摸它。
邵昔归也跟着坐起身,任由白徽棠动作,一面感受白徽棠手心温热的绵软,一面吻着白徽棠的耳朵,“阿姊都跟我说了,你见不着我可伤心,既然这么想见我,以后就来公司或者我公寓找我。”
手里的东西温度有些高也有些大,白徽棠盯着自己越来越快的手,乳头被掐了一下,“听到了吗?”
“我不去,让人看了会笑话的。”白徽棠说。
邵昔归快到射的边缘,未出声作答,只伸手掐住白徽棠的嫩乳,一手一个地揉搓,先是很轻,而后用力捏了一下,惹得白徽棠惊叫一声,自己也射了出来。
“谁敢笑话你。”邵昔归不道德,撩起床单给白徽棠擦手,将白皙的手擦得干净才又将人搂进怀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