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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女穴里抖动,指尖在下身的小肉蒂上来回拨弄、捻拨,他的身子本就敏感,在此时的境地里,更是轻轻抚慰自己几下就忍不住潮吹射精。
几欲将人吞没的情欲里,白徽棠美目微眯,看着房顶上的华丽欧式灯,钨丝灯泡的光愈来愈亮,亮得都出现了许多光晕,甚至都出了幻觉,就是那只常年握笔翻书、指尖带着薄茧的精瘦大手,在他的身上抚摸、揉弄。
“邵昔归……嗯……邵,邵昔归——”白徽棠全身痒得似有蚂蚁在啃噬,身体酸软,艰难地抬手拉扯开盘扣,伸进旗袍里,揉搓自己的乳肉和乳头,那颗乳头已经充血泛红,雪地里的鸽子血似的红艳,白徽棠快速地拨弄,整个人沉沦在情欲海中,未曾觉察房门悄启。
“应怜……”邵昔归在楼下被人灌得微醺,头昏脑涨地上了楼,甫一开门就见这般美景:灯光轻拢着床幔红纱,大床上的人衣衫轻薄,曲线裸露,套着网格丝袜的分腿大张着,一手伸在双腿间,一手探进旗袍内侧自渎。
邵昔归闻到一股甜腻的气味,立时明白过来事情原委,六国饭店的服务生个个都是人精,今日见他带了个美人来,怀疑是春宵一夜,点了印度的舶来品迷情香。
关门落锁,将香掐断掷进水杯,伸手将白徽棠拉进怀里,疼怜地摸摸他的脸,本想问问他是否还难受,白徽棠却早已热情地黏了上来,一手攀附上邵昔归的脖颈,另一手向邵昔归胯下伸去,“难受……”
方才推门时邵昔归已经有些难耐,此刻白徽棠主动邀请,邵公子更是难忍,拉下自己的裤链带着白徽棠的手为自己抚弄得更硬,掰开白徽棠的双腿,拨开底裤,男根的头就顶在白徽棠的女穴口。
两瓣粉嫩阴唇裹着龟头,白徽棠的穴口被撑大,却犹不满足,一脚蹬上邵昔归的肩头,“…嗯,都……都进来。”
邵昔归依言一挺腰,将男根整根插入,白徽棠霎时哭叫出声,饶是嗅进了催情香,他也经受不住这般刺激,女穴里有男根的同时,那颗会震动的蛋也依旧顶着他的花心不住地抖,抖得他汁水淋漓。
“你怎么,怎么知道用这个的!”邵昔归的龟头顶上跳蛋,恰好正对上他的马眼,顶在他最敏感的地方抖动,邵昔归也不敢长顶,只能借着抽插的动作,用龟头一下一下触动。
“啊……里面,嗯……”白徽棠眼角带着薄泪,双手攥紧身下的床单,细嫩的手因用力而发红。邵昔归低头去吻白徽棠的胸口,绵软的触感和旗袍丝滑的质感,让邵昔归仿佛之身云端。
两人皆舒服得汗流浃背,可跳蛋带来的刺激太大,白徽棠不一会儿就射在邵昔归西装上,哭求着邵昔归,“拿出来,我受不住了,唔……拿出来……”
邵昔归正嫌跳蛋挡了他的路,让他无法一下直插宫口,遂拔出性器,扯着露在外面的皮绳将跳蛋拿出,丢在床头,再度扶着男根插入白徽棠湿润不减的小穴。
“你,对别人……嗯,也这样吗?”白徽棠迷离着眼,看着覆在他身上面容清俊的男人,身上爽了心里却悲凉起来。
连侍应生都知道准备好欢好用的东西,可想而知邵昔归带多少人来过这里,又与多少人这样做过。
邵昔归答非所问,“你可有骑过马?”粗喘着一下下顶得更深,忽地往后撤,只留个龟头埋在穴里
白徽棠不想回答,穴里的酥麻更加难耐,扭着腰去套弄邵昔归的男根,却被邵昔归捏着自己身前的玉茎不得动弹,无奈作答:“不曾骑过。”
邵昔归笑了,将性器整根拔出,剥脱掉自己的西装,又将白徽棠身上的旗袍扯下,好不惬意地躺在床上,对着白徽棠扬扬下巴,“上来,今天我当马给你骑。”
闻言白徽棠瞠大了眼,却顶不住体内的情欲作祟,加之邵昔归的手在他的肚脐、玉茎和胸脯上连连抚摸挑逗,于是眼里的水汪得更多,嗫嚅道:“我不会……”
“嗯,我教你。”邵昔归抬手擦了擦白徽棠的眼角,轻声哄着,“不是难受吗,难受就听话一点……”
他的声音低沉又沙哑,仿佛教堂里管风琴的奏乐声,蛊惑了白徽棠的思绪,于是抬腿跨在邵昔归身上。
白徽棠身体懒软,抬腿跨过时,大腿内侧碰上邵昔归挺立的男根,于是穴里的水流的更多,连两瓣唇肉都包裹不住,滴落在邵昔归的腿间和耻毛上。
邵公子又下了指令,“试着坐上来。”
白徽棠盯着身前的这根性器,比他的大得多也粗得多,颜色并不粉嫩,反而是有些吓人的紫红色,他并不喜欢。但就是这么个东西,搅得他浑身荡漾汁水连连,频频用抽插的动作送他登上云端。
骑马
白徽棠不得其法,先是撑着邵昔归的胸口,下身套弄了半天都无法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