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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他是谁?
“呵。”面对傅辞这般挑衅,傅景骁不由轻笑出声。
他有必要紧张吗?
傅景骁是了解虞卿卿的,从前或许她还能把傅辞当友好的弟弟,可现在她瞧见了他腰间的荷包,想来已经在心里骂了他千百遍了吧。
他本就没有必要将傅辞放在眼里。
见傅景骁眸中那淡淡的怒火被不屑与嘲讽取代,傅辞先是一怔,手指不由自主地收紧。
傅辞最见不得这样的眼神,这样的眼神仿佛又让他回到了被养在安王府别院的日子。
右手抚过系在腰间的荷包,傅辞敛了敛神色,正欲开口却被傅景骁截过话头。
“世子腰间这荷包着实看着有意思。”傅景骁故意提到那荷包。
傅辞心中一喜,面上依旧神色淡淡,不露痕迹地炫耀:“这是卿卿送的,自然与众不同。怎么,她没有送给殿下吗?”
他本以为听见这番话,傅景骁会再次升起怒火,却见傅景骁面不改色似是看戏般盯着他。
傅景骁越在乎,傅辞才会越得意。
可他偏偏表现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因为傅辞还不配让他紧张。
傅景骁看着傅辞腰间的荷包,再次笑出了声,笑傅辞自欺欺人。
那荷包的来历傅景骁是知道的。他问过羽儿了,虞卿卿原本准备赠予他的那个荷包,就是这样的配色。
谈不上愤怒,亦谈不上吃醋。
傅辞霸占着那荷包又如何,那里头一针一线没有半点对他的感情。就像他现在顶着安王世子的封号,可又有谁因为这封号看得起他了?
“世子,自欺欺人骗骗自己就够了。不管是这荷包,还是你世子的位置。”傅景骁嗓音冷冽,摁着傅辞的肩,在他耳边提醒。
说一完他便头也不会地走了,再没看傅辞一眼。
傅辞看得出傅景骁眼里写满了“你不配”三个字,他离开的背影似乎都是对他的不屑。
脸色顿时沉得发黑,他紧紧将荷包从腰间扯下,紧紧地攥在手中,抑制住想要将其撕碎的冲动。
凭什么!
明明是他先认识虞卿卿的……
另一边,为了掩饰虞卿卿不得不加入到投壶游戏中。
花园中的空地上放这好几尊双耳陶瓷壶,公子姑娘们手持箭羽,站在距离陶瓷壶一定距离外,努力将手中的箭羽投进壶口。
投壶最讲究稳和准,和射箭的技巧差不多。最开始的两次投歪了,而后虞卿卿找到了投掷的感觉,每支箭都能被她稳稳地投进壶口。
赢了几局后,姑娘便不然虞卿卿走了,说什么也要和她再比几局。虞卿卿没得办法,只好陪她们继续,而后几局故意投歪,一噘嘴一叉腰开始装耍赖。
虞卿卿:“哎呀,风太大了!”
一姑娘:“树叶都没动呢,哪来的风。”
虞卿卿:“哎呀,箭太轻了!”
另一姑娘:“刚才那局十支全中,不也是用的这箭?”
虞卿卿:“哎呀,那就是壶口太小了!总输没意思,不玩了,不玩了……”
众姑娘:“……”
怪完风又怪箭,最后开始怪起壶口来。虞卿卿总算是靠着游戏总输的借口离开了花园。
回到青槐院时,傅景骁已经在屋里等她了。
“回……”
不等傅景骁开口,虞卿卿便急吼吼地道:“王爷!夜翎借我用用!”
正和羽儿坐在屋顶上聊天的夜翎,听见屋里传来的对话不由地打了个喷嚏,他茫然地看向羽儿:“我觉着二姑娘说的这个‘用’字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羽儿摆摆手:“我家姑娘能有什么怀心思。”
虞卲昨日说,傅辞在御前曾掉落了一方手帕,那手帕上的刺绣像极了乔氏的刺绣手法。昨日虞卿卿还觉着定是哥哥杞人忧天看错了,可今日见傅辞捡了她的绣的荷包后据为己有,虞卿卿便又想到了虞卲提起的那条手帕。
虞卿卿的手帕都是母亲乔氏绣的,每条手帕背面的右下角都绣了个小小的“卿”字。那荷包可以拒不承认,可若是手帕被他人看见那就是真的百口莫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