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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你就不懂了吧,这就叫能者多劳。”虞卲冷静的解释,冷不丁地瞥了妹妹一眼,又急道,“你笑什么?”
“没什么。”话是这么说着,可面上的笑意却是越来越甚。
虞卲撒谎了。
七夕夜宵禁的确延迟,可在长安城内巡防一事,该是傅景骁带宣威营的兵来负责的,哪用得着虞卲。
虽知晓真相,虞卿卿却也不将其戳破。她想,哥哥该是约了谁家姑娘,不想让她知道吧。
*
日子如流水淌过,不知不觉到了七月初七。
天色已至黄昏,有晚风习习吹过,气温比白日要低了几许。
长安城内大街小巷灯火通明,一副欣欣向荣的景象,有不少姑娘三五成群结伴游街,一路上嬉笑声不断。
虞卿卿带着羽儿出门,赏着长街上的灯光熠熠,从街头一路逛到街尾。
路过一绣品摊,虞卿卿瞧着那小摊上绣的荷包、香囊,在心里一比,只觉着小摊上的绣品要比自己绣的要好上十倍。
随手拿起一荷包,上头的飞鸟图案绣得栩栩如生。虞卿卿正准备拿给一旁的羽儿看,冷不丁地一抬眼,手中的荷包“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不远处的小巷子里,一身材高大的男人眉眼含笑,正欲抚去一女子肩头的落花。
那女子背对着巷口,虞卿卿只觉她身姿窈窕却看不见面容。可那男子一袭白衣,生得剑眉星目,不是她哥哥虞卲还能是谁!
看着那一双男女,虞卿卿不由地揉了揉眼。等确定那人就是虞卲后,忍不住向要抬步上前,去看看与哥哥同游的那女子到底是谁。
忽而,一道清朗的少年音从身后传来:“真巧呢,在这里又遇上姐姐了。”
少年的声线听起来有些耳熟,虞卿卿侧身向后望去,只见一紫衣少年从不远处缓步走来,拾起地上掉落的荷包,递还给虞卿卿:“姐姐是想买这个?”
沉吟片刻,虞卿卿忽想起来,这少年正是那日在城郊赛场救了她的那人,只是当时她心中甚是恐慌,尚不知少年姓甚名谁,也未来得及向他好好道谢。
“是你呀。”虞卿卿笑着回道。
“姐姐这么久不语,我还以为姐姐把我忘了呢。”
虞卿卿:“怎么会,你救过我,我当然记得。”
谁知少年却摇了摇头,眸中似是有些深不可测:“姐姐果然将我忘了,不过没事,我记得姐姐就行。”
闻言,虞卿卿有些茫然,不知他话中究竟是何意。
少年付了些银钱给摊主,将那枚绣着飞鸟的荷包买下后,又递给了虞卿卿:“姐姐是喜欢这个荷包吗?那我买下来送给姐姐。”
虞卿卿有些不好意思,连连摆手:“那怎么行,明明是你救了我,怎么还能让你送我东西呢。”
少年笑了笑:“无事,姐姐很早以前便送过我东西了。”
“啊?”
虞卿卿更加的茫然了,听他话中的意思,似乎两人在很久之前便认识,可为什么她没有半点印象。
是在她没穿越来之前发生的事吗?小说里不曾提过这一遭呀。
少年似乎早就料到虞卿卿此刻的茫然与不解,他不急亦不恼,脸上依旧笑意浅浅:“姐姐今日可是没人作陪,我陪姐姐游游街如何?”
“这……”
“姑娘。”
羽儿向来对虞卿卿身边出现的男子都充满了敌意,不等她回答,便偷偷扯了扯她的衣角。
少年不经意地扫了她一眼,目光落到羽儿身上时又些许变得冷淡,可当他再次看向虞卿卿时,那抹冷淡便消失殆尽。
虞卿卿没有察觉他这点异样,有些不好意思地道:“你这样‘姐姐、姐姐’叫着我怪不好意思的,而却还不知道你叫什么。”
少年唇角微微勾起:“我单名一个辞字,姐姐唤我阿辞便好。”顿了顿,忽而又意味深长地道,“姐姐若觉着不好意思,那我能叫你‘卿卿’吗?”
“不行!”
不等虞卿卿回答,男人的声音陡然响起。虞卿卿心中猛地一紧,朝阿辞身后望去,正对上傅景骁那张冷隽的脸。
阿辞闻声返头,便见傅景骁一身墨色劲装,单手握着腰间佩剑的剑柄,手腕上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