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8
被舅舅操穴穴……】
……
叶天抱着他走回厢房, 一路垂眸看着被热水、被情欲醺得一脸粉潮的外甥,听着这些该死挠心的骚话,大鸡吧将衣袍顶出巨大的帐蓬……
将魏子易放在床榻上,叶天取来药脂,回来时已换上轻薄的中衣,更见一派清俊;
魏子易似清灵了些,看着窗外的翠竹、假山,想起童少时,娘亲带他来这里,指着叶天舅舅说:长大了要对舅舅好,可知?又指着他对叶天说:阿天,你要顾护阿易,这是姐姐的长子!魏族他日的族长、荣光!
叶天揉了揉他的童髻,郑重向姐姐点头!
凭过人的手段、能耐,叶天成为魏族唯一的外姓长老,却过婚龄而不婚。
魏子易抬头看向一手如托抱幼童般横抱他、一手顶着坨冰凉药脂抹向他穴口的舅舅。
叶天素来七窍玲珑,只一眼便觑知他心思,并不说话,修长的手指涂着药脂探进他后穴,涂抹每一寸手指勾得到的穴肉,这波斯来的药脂,止疼消肿,即刻见效。
“可还疼?”魏子易后穴被拓得太深,深深处手指够不着,叶天低头看向自己胯间的大帐蓬,眸眼意味纷杂。
“为、为甚呢?”魏子易答非所问,他既沉沦、深陷,当然还残存不甘。
这时,叶天大可背后捅魏文魏武那俩货一刀,谤他们有二心,除异己,渐独占魏子易;
略一沉吟,叶天还是看着外甥道:“因为,都疼你。”疼得想操你、操坏你,你就是生来给我们操的,而我们生来就是操你,和顾护你、你的魏族。
叶天扯下中裤,里面竟无着亵裤,大长鸡吧弹了出来,浅肉色,极粗、极长,青筋拉扎,颇是狰狞,一点也不像他本人清俊亲和;
挖起一大坨药脂,抹在大龟头周、柱身上,“舅舅给你后穴好好、上药。”既然手指勾不着那深深处,自然得用能够得着深处的玩意儿来抹药了。
说着将外甥推倒,扛起外甥两条细腿儿膝窝、大龟头顶向外甥嫣粉的穴口;
——好好上药?竟、竟是这般?魏子易大懵。
叶天健腰一挺,大龟头直插魏子易甬道深深处;
冰凉的药脂随着两付性器肉帛相见、严丝密缝,涂满魏子易整个甬道、每一寸穴肉;
“舅舅这药抹得可够深?”叶天温润的腔调、幽灼的俊眸,似比适才的温汤还熨烫;
魏子易如受盅惑,又似只不过顺应着身子欲欢本能,喃喃答:“深、深、好深……”
叶天缓缓沉沉抽插,深达最底处、浅时在离穴口两个指节处用冠沟来回卡磨外甥那处最敏感的软肉,真、真不知这是抹的哪门子药?
每一下沉沉抽插,健腰皆用足暗劲,微糙的柱身褶皮得劲的操磨魏子易已熟透的极敏感的穴肉,深操至底时,大龟头卡钻进最深窄处,磨得那处刚被深拓处来的软肉酸软不已,酸软得魏子易眼角泛泪,“不、不要那、太酸、太深、哈……”
叶天床上习性与他做事手段一般,能狂烈狠暴、能柔缓,此刻,因外甥被那俩货疾烈操得太过,他并不狂暴疾肏,而是沉沉抽插、深插到底,大囊袋、腹部紧贴外甥臀底,大龟头、大鸡吧像楔钻一样,闷闷、无声往内里钻,似要将大囊袋也钻进去,“还能再深……”
“哈、啊!”魏子易仰起玉颈,挺起腰臀,整个人被舅舅的大鸡吧操钻成反弓状,淫靡又可怜;
“抹药就得这般,才好得快……”叶天清俊的浅笑,如在酒宴上应酬般。
大鸡吧缓缓沉沉抽出、沉沉插入、循环往复,一个劲儿往里钻,似恨不得钻穿外甥;
那深处酸软渐生酥麻,沿着尾椎骨向四肢百骸漾开去,原来不止疾操快感、高潮会令人顶不住,这般沉沉慢肏也会高潮如惊涛骇浪?
魏子易抓着舅舅的肩臂,淫喘已变调,“嗬嘤、舅舅、呃、受不了、太舒爽、呜……”
远着呢,这样悠长的操弄,叶天能操一整宿,不停不歇;
“小明!”叶天边缓缓沉沉抽插大阳具,操肏外甥,边大声喊来跟随他多年的小厮。
小厮进来,见这情景,脸色青白,急急转头面壁。
魏子易羞惭得满脸通红,穴肉紧张得蠕绞如痉挛,绞咬得叶天爽得额角暴绽青筋,咬着后槽牙拍了下亲外甥的臀侧,紧蠕的后穴含着的大肉棒受到一阵过瘾的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