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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易哪需要为闲杂事烦恼?阿易就是要开疆拓土,叔父便为你打下京城来!”魏文拉着魏子易的手一直没松开。
老管家上了酒后,颤巍巍退下。
“叔父敬阿易三杯,预祝阿易下月吉日,荣登族长大位,一切吉祥顺遂。”
三杯烧酒滑下喉头,灼辣辣,魏子易白皙的俊脸醺红,眸眼蒙上层涟滟;他也不是喝不得酒,就是喝不了这么快,但大叔父敬酒,不喝嘛显得还未登族长位就摆谱?万一大叔父翻脸,实在不利安定团结。
——长子魏子易心思周全、又重礼数,于是,硬又顶着大叔父【好事成双】的由头又三杯酒喝下去,微醺醉意蒸腾。
魏文悠悠看赏家族长子如画俊脸、涟滟瞳眸,再次拉起魏子易的手,放在矮几上,“阿易,有什么烦心事?但说无防。”这大将军下得沙场后,腔调并不粗蛮,经酒液润喉,语气霸道低沉中不失温润。
习武的大手干燥温暖,指腹、指丘一层薄茧,摸索着魏子易细皮嫩肉、白皙修长文人般的美手;
暖糙痒痒,很受用,醺醺然不太舍得抽开,就这么握着吧,魏子易侧脸略沉吟,稳重开口:“是这样,按习俗,我应娶先父后院那张应、孟闻两个,可我还未娶亲。”——魏子易言简意赅,把自己的想法先兜了出来:成亲后再娶那两主儿。
魏文缓缓点头,大手继续摸索魏子易的嫩手,“阿易今年十八?”
手被摸得酥酥痒痒,魏子易浅笑点头,他三个弟弟一个十七,两个十六,只差一两年,运道便差之千里,他是堂堂魏府长子,族长,尊贵无双;少年,不免意气风发起来。
温润中略带恣肆、自得,俊致醺脸越发生动,平添俊魅,魏文看得俊眼眯了眯。
“鸡儿,可长成了么?”武将就是武将,问话直接了当,眸眼更是凌厉,如利箭般的眼神直冲魏子易胯间盯视,似要穿透衣袍,觑看个究竟。
呃?男子十四、五鸡儿就长成了吧?他十五便初遗了,这些年,年少欲重,只是碍于长子风范,从来没逛烟花柳巷,但在这身板异常高颀的武将大叔父面前,魏子易竟、有些慌、有点磕巴:“长、长、长成了吧。”
“大叔父不信,让大叔父摸摸看,长成如何,能不能娶亲。”魏文左手揽向魏子易肩、手臂往下一沉,魏子易便怔怔枕靠在他臂弯,醺醺然望着横梁……
魏文右手摸向魏子易胯间,大掌稳准覆向那坨软肉:
尚未勃起的鸡儿在大掌下像肥胖小软虫,魏文扬了扬眉,不大不小,中规中矩,很好,完美!太大比如说像他自己那么巨硕、操着时乱甩看着也不太舒爽,太小么,又颇可笑,这侄儿,身上每一处都极完美!
【嗤啦】一声,魏文单手扯开魏子易衣袍、绸裤,捻起那条浅色软虫,大贼手揉摸起来,软虫迅速勃硬,很好,硬得快,高潮来得疾,后穴绞蠕也会疾快有力;这浅肉色干净柱身、嫩亮龟头,清淡臊腥气味,都极合魏文意;
魏文脸上已绽灼灼欲色意,似乎已看到压着这亲侄子狂操乱肏的来日。
此刻,魏文并不想将魏子易撸射,他幽灼盯视魏子易的阳物、大贼手撩起、撸弄柱身,揉弄龟头,察看马眼有没有漾出兴奋清液;
大贼手又将魏子易两个囊袋握进掌中,沉甸甸,证明这两天没有泄身;
微糙的指腹、指丘触碰、磨擦着敏感的性器,让除了鲜少的自慰没接触过性事的魏子易全身轻颤,酥爽盖过始料未及、不知所措的怔懵,魏子易依旧懵懵然枕靠着大叔父的臂弯,俊唇微启,俊眼轻眨:怎、怎么会这样?
魏文手掌依旧揉弄魏子易的囊袋,拇指抚弄魏子易阳物根部,臂弯微用力一掰,魏子易两腿张开,魏文中指终于抚向他真正觊觎的地儿:魏子易的后穴!
布满褶皱的穴周柔嫩极,穴口紧紧闭合,中指不用力根本没办法探入一丁一点,魏文喉结频滚,舌尖轻舔薄唇,这完美处长子!
粗糙指腹磨蹭魏子易的穴周、紧闭的穴口,一阵阵奇怪的酥麻让魏子易颤得更厉害,这感觉好像比摸抚他鸡儿还酥爽?
这轻颤受用的样子,全落进举重若轻、神色自若的魏文眼里,魏文唇角眼梢勾起了笑,就知道、魏子易,是这块料!
魏子易的神思似终于回来了点?大叔父在、在干嘛?诊查他鸡儿长成了没?可否娶亲?可、这于礼数不合吧?然后,诊查着怎么还查到了后穴去了?
“大、大叔父?”他磕磕吧吧提醒中指还在摸索他菊周的武将大叔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