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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的痛楚。奚宁移开手,双手捧着喻升的脸说,“是我。”
喻升打了个哭嗝儿,是被吓的,茫然的睁开眼,不明白奚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先前喻升哭的太厉害,男人为了安慰他,一再强调家主开会去了,不会被发现的。可现在哪有什么男人的踪影,喻升迷茫的眨了一下眼睛。奚宁帮他擦干泪水,“你得救了,不要再害怕了。”
喻升懵懂点头。
奚宁开始卖力起伏。温热的血液潺潺流出,润滑了干涩的甬道,喻升很快就不再痛苦,甚至逐渐感受到了丝丝缕缕的快感。奚宁却除了痛什么都没有,身心仿佛都被从中间撕开,一半儿是喻升,另一半儿还是喻升。他在两半儿自己之间的裂缝里拉扯,想把分裂的自己重新合在一起。可他们都需要喻升,偏偏喻升只能属于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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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的首都城依然热闹,霓虹灯和车灯交相闪烁,喇叭声、吵闹声此起彼伏,让人分不清白天黑夜。坐落在闹市区的奚家老宅却一片寂静,葱郁的人造林将外界的纷扰阻隔在外,人工河和假山环绕其间,柔和的夜灯下,无论一年中的哪个季节,都有正当季的植物蓬勃盎然。花香鸟鸣,水秀山清,行走在这宅子中,不会有人怀疑,自己所在的正是传说中的世外桃源。
桃源深处的喻升睡得正沉,他没问奚宁那男人去了哪里。清醒一些时他闻到了夹杂在安神燃香中的血腥气,不是很明显,却足够叫人清醒。他将自己缩在奚宁怀里,让恋人的体温消解后背的寒意。奚宁的一只手臂搭在他腰上,手指在侧腰的软肉上没有规律的轻点着。喻升在那捉摸不透的轻点中睡去,一夜无梦。
清晨,处理了一夜杂务的奚宁疲惫的揉了揉眼角。昨夜,喻升睡沉后,他穿好衣服重新回到书房继续进行未完成的会议。之所以会丢下开到一半儿的会议突然离开,是因为前来送茶的佣人说,路过夫人房间时听到里面有响动。奚宁听了担心起来,怕喻升醒后发觉只有自己一个人,又胡思乱想甚至做傻事,立刻中止会议赶回卧室。
——喻升怎么可能会一个人,奚宁苦笑。他早该想到的。
再次回到书房,电脑另一边的合作对象已经睡了一觉,被奚宁的电话叫醒时人还懵着。奚宁虽然一直未曾合过眼,但是神采奕奕,精神头竟要比小憩过的合作对象还要好。因为奚宁这一拖,接下来的部分进行的十分顺利,毕竟已经等了这么长时间,所有人都盼着速战速决。
会议结束后已经凌晨四点,管家端了热汤过来。他刚处理完那仆人的尸体,问奚宁该如何赔偿他的家人。那人已经结婚,妻子与他同龄,和父母一起住在乡下老家。家里还有两个孩子,一个刚上小学,一个去年刚出生。听说有孩子,奚宁思索了一会儿,说,“问一下他的妻子愿不愿意代替丈夫到首都工作,我们可以帮她解决孩子的上学问题。”
“您的意思是让她带孩子一起过来?”
“那不然呢?”奚宁反问,“反正我无论如何都不会有孩子了。告诉她丈夫的真正死因,如果她想报仇,替她找好律师,一定要找最贵的事务所;如果她有其他打算,也告诉我。”
管家了然鞠躬,“明白了东家,我这就亲自跑一趟乡下。”
奚宁满意点头,管家在奚家工作了三十多年,作风、手段与奚宁如出一辙。奚宁离家这段时间,奚家上下在管家的打理下运转有序井井有条。一些奚宁不方便出面只能由他人代替的场合,奚宁也只放心交给这个兢兢业业忠心耿耿的老管家。
天一亮管家就带着奚宁的嘱托赶去那仆人的老家。早上,警察过来例行询问了一些常规问题,因为奚家家主位高权重,仇人也多如牛毛,被刺杀的前科数不胜数,所以警察们对于死者“护主心切,惨遭毒手”的结论并没有多怀疑。再加上精心伪造的现场,在奚宁的有意推动下飞快结了案。
管家很快就得到了答复,带着女人的答案回到城里。听说丈夫死在了别人床上,女人哭着求管家无论如何都不要把真相告诉老人和孩子。在乡下,尽管出轨的是男人,可承受所有口舌的最终只有妻子一人。是她看不住男人,才叫自己的丈夫爬上别人的床,害年轻有为的丈夫早早丧命,害年迈的公婆白发人送黑发,害牙牙学语的孩子没了父亲。
女人没流多少眼泪,送走管家后开始收拾行李,对看着自己一脸懵懂的大儿子说,“你爸爸为了救东家不幸遇难,东家补偿咱娘俩,给了我一份工作,也答应会帮你和弟弟上学。”
男孩儿仍然似懂非懂,“如果没有东家,爸爸就不会死,可如果爸爸不死,我和弟弟又永远不会到首都上学。妈妈,我们该谢谢东家吗?”
“到首都上学也不见得是好事。”女人回避了最后一个问题。一夜之间,平静的家天翻地覆。她也想过如果男人没有死,现在又会变成什么样子。也许会在无数次争吵与嘲笑后离婚、搬家,再也不相见。
可无论如何都不该是接受杀夫仇人的帮助,拖家带口搬到另一个地方去。
尽管她从未去过首都城,也听说过那里的奚家是如何一手遮天。
如果她带着孩子继续住在乡下,哪怕再过十年二十年,甚至一辈子,她也无法和如此庞大的家族对抗。
可如果,能够让自己的孩子得到名门望族的资源与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