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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主厅很远。院门有人不分白天黑夜的轮流看守,没有家主的命令谁都不能接近这里。但是喻升也不总是孤独的,院里还有一个照顾他饮食起居的老妈子,外加一个修剪花木的老头儿,三个人居然也让凄清的院子热闹起来,草木欣欣花繁柳绿,刚住进来时杂草遍布的院子看起来总算是像个家了。喻升已经在这里住了三天,屋里装修简洁,只有简单的家具和几幅装饰画,衣柜里挂了几套换洗衣服,再加上一台梳妆台,奚宁竟然连个口琴都没给他留。
清晨,他照例早起练嗓,躲在国外这几个月,竟然让他把待在在奚宁身边时丢掉的基本功又捡了回来。可惜这里没有乐器,阳光好时捡几片叶子吹几声。昨天天气不佳,从清早开始刮风,天昏地暗,不知是不是又有哪家蒙了冤屈。喻升没有出门,端坐在梳妆台前手指在空中飞舞着,弹虚拟的曲子。窗外风声烈烈,树枝被挂断,漫天都是乱飞的杂物,出门是不要想了。尽管行动多有不便,可喻升还是想找机会出去走走,他有些害怕这屋子,尤其是卧室里的一切。
这几天奚宁每晚都会过来,真的像对待以色侍人的妓女那般,发泄完就穿好衣服走人。喻升记得,曾经只要他拒绝,奚宁绝不会违背他的意愿在身上留下过分的痕迹,只会在脖子锁骨那些会被人看到的地方,留下红红的印记彰显自己的主权。但是现在他是在报复自己,对待廉价的妓女任何怜惜都是多余的。
是夜,天依旧没有放晴,奚宁连灯都没开,用狰狞的鸡巴磨着人的大腿,故意将柔软的腿肉磨红磨破。喻升越痛他就越开心,看着喻升越蓄越多的泪水,奚宁越来越激动。释放后精液溅满了喻升的小腹,奚宁将自己的精液在喻升的鸡巴上抹开抹匀,另一只手抓着喻升屁股上的软肉,用最肮脏的语言骂他是欠草的贱人。
喻升能反驳些什么呢?他哭的什么都说不出来,嘴唇被奚宁咬出了血,腿上腰上遍布奚宁故意留下的痕迹。奚宁却当他是默认了,揪起胸前的红点狠狠碾了几下。那里早就被他吸肿了,红肿到快要破皮的奶头被毫不留情的挤压着,喻升疼的连哭都哭不出来。奚宁看着那双兔子似的红眼睛,湿漉漉的仿佛梅雨时节的东风,带着铺天盖地的潮气扑到脸上。心里酸酸的,夹杂着青李子一般的涩味儿。奚宁突然感到十分没劲,粗暴的抓住喻升疲软的阴茎,指甲划过龟头,身下人战栗了一下。奚宁只允许喻升射一次,今晚的精液还在他的身体里。可也许真的要到梅雨季了吧,今晚奚宁格外烦躁,手里的阴茎在灵活的挑逗下慢慢坚挺,奚宁决定换个方式让喻升难过。
养在隔壁院子里的公鸡此起彼伏叫了起来,奚宁还在喻升身上,屁股里的阴茎无论怎么吸都硬不起来,奚宁咬着牙挤进两根手指,被撑的近乎透明的穴口上沾着已经半干的血液和精液。奚宁却像没有知觉般,只顾按压喻升的鸡巴。喻升呻吟了一声,清澈干净的嗓音早已哑的不成样子,可鸡巴还是软的。凌晨时他就体力不支昏了过去,可奚宁已经下定决心,坚决不想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他。奚宁拿出手指,用沾满了淫水的手指玩弄喻升的乳头、喉结和锁骨,喻升身上已经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要么被奚宁啃咬的满是牙印,要么沾满了两人的精液。奚宁擦干净手上的淫水,就着这个姿势趴在了喻升身上,仿佛赶了一夜路的旅人,终于找到落脚的地方。东方开始泛白,院子里已经有野生的喜鹊燕子飞来飞去。他伸手抱住喻升,身下人的呼吸渐渐平稳,奚宁听着也安心起来,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24h
喻升醒来时奚宁已经离开了,他慢慢开始习惯醒后身边没有人在的日子,只是偶尔冰凉的身侧还是会让他感到寒冷。披上睡衣,慢吞吞的走到衣橱前找今天要穿的衣服,尽管他能去的最远的地方,不过是院子里的小花园,连靠近大门都会被守卫呵斥,所以哪怕不换衣服整天穿着睡衣对他来说也没有任何影响。
但喻升还是坚持每天把自己收拾的整洁得体。拿着要换的衣服去了浴室,出来时看到奚宁的下属坐在桌边,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看桌上剩下的茶水,似乎已经等了很久。喻升一时竟有些恍惚,他好像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奚宁之外的活人了,哦,还有院子里的两个老人。喻升问他等多久了,有什么事吗。
下属站直身体恭敬道,奚总给您送了一点儿礼物,可能会有些麻烦,特来通知您一声。
什么礼物,有多麻烦。
请问现在可以搬进来吗?
“搬?”喻升若有所思的重复这个字,“可以。”他想不到什么礼物需要用“搬”的。但是很快他就知道了,一架漆黑的钢琴被几个工人搬了进来,放在客厅背阴的位置。客厅本来空旷的厉害,放下这么一架庞大的钢琴,竟显得有些拥挤。喻升在下属的注视下坐到钢琴前,轻点几下试了试音,久违的音符一响起,他就觉察到了自己的生疏,手指不易察觉的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