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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了。
喻升被几个化妆师和服装设计师围绕着,他们需要根据新娘的需求,随时作出妆容和服饰的变更。这是一件苦差事,但是相对应的,如果有幸能得到奚大少的赏识,从此以后跻身上流也不是不可能。
毕竟,他可是随便赏人一口吃的,都可以让人一飞冲天的存在。
礼服有需要改动的地方,喻升披着外套等设计师回来。化妆师和其他人员也都离开了,房间里一时只剩他一个人,安静的气氛与大宅的热闹对比鲜明。但是喻升并不知道院子里到底有多热闹,他甚至没办法走出房门。根据奚家的规矩,刚进门的新人是不能在院子里乱跑的,连上洗手间都只能去指定的地方。喻升也没有心思乱跑,他头上戴着重重的假发和更重的发饰。化妆师千叮万嘱一定不要随意摘下,因为单戴假发就要将近一个小时,仪式18点正式开始,只剩不到三个小时的时间了。
房门轻响了一声,有人进来了,来人有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脚步声轻到几乎微不可闻。喻升没有回头,他现在连动一下脑袋都很艰难,也想不到什么人会在这个时候偷溜到新娘的化妆间来。镜子里出现一个一身黑衣黑帽戴着黑色口罩的男人,身形有些熟悉,但是喻升想不到会是谁,这个身高体型的男人,他认识的可太多了。男人故意不发出一点儿声音,从背后抱住喻升。喻升的肩膀抖动了一下,看着镜子里浓妆艳抹的自己被黑衣人以挟持的姿势搂在怀里。他甚至没有出声询问你是谁,因为根本不重要,无论是谁他都无法在现在作出任何回应。黑衣人的手伸进他衣服里摸索了一会儿,摸到他光滑平坦的腹部,在那里停留了很长时间。直到门外响起喧哗声,才拿出手压低帽子从门后闪了出去。
直到黑衣人的身形彻底消失,喻升依然认不出那人是谁,谁会冒险来一趟只摸了他两把又离开了呢?喻升看着镜子里被弄乱的衣角,伸手想整理一下。这时,门又开了,是化妆师回来了。
奚宁换下衣服,将口罩和帽子藏到衣柜的最里面,刚刚他假扮成陌生人试探了一下,喻升的反应实在过于平静,怎么也不像是偷过人的样子。如果真和其他人偷情过,至少也会问问他是谁,可喻升更像是被吓呆了。难道是他表现的太过冷硬,让喻升把他误认成趁乱混进来的歹徒,而不是幽会的情人?
奚宁来不及分析更多,他该换礼服了。而在他刚刚离开的地方,喻升的化妆间里,化妆师将漂亮的新娘抵在身后的镜子上,“竟然一声不响就结婚了?这么仓促,是怕祁少来抢婚吗?”化妆师已经忍了很久了,房间里一直人来人往,他想质问都无从下手。
“我也没想到,而且,就算不是今天,明天,下个月,明年,祁安真的敢和奚家大少爷抢人吗?”
“你翅膀硬了,都敢直呼祁少姓名了,你可别忘了是为了什么被送到奚宁身边的。”
“我一直都记着。”
“结了婚也不会忘吗?”化妆师说着,手伸进了喻升裤子里,动作比起奚宁可谓粗暴,毫不留情的抓住疲软的阴茎,“怎么回事?你不是说他已经松的夹不住鸡巴了,怎么还是什么都没有?”化妆师语气阴狠,喷出的热气扑在喻升脖子上,仿佛野兽觊觎着送到嘴边的猎物。
“会露馅的,不要再来找我了。”喻升终于有了一丝反应,伸手按住化妆师的手。
“我冒这么大的风险可不是来听你表忠心的。”说着化妆师拿出一颗药片塞到喻升口里,又怕他吐出来,用舌头堵住了喻升的嘴。喻升不敢弄出太大的动静,被口水呛了一下。药片化开,甜中带着淡淡的苦味儿,很快,身体开始发热泛红,阴茎也违背自己的意愿挺立起来。化妆师用护发的玫瑰精油粗糙润滑了一下自己,掀开喻升身上厚重的内搭。托奚家老祖宗的福,喻升穿的是全套裙子,下衣只有一条宽松的长裤,很容易就被褪到了脚踝。化妆师把喻升推倒在化妆台上,扭动着屁股坐了上去。在这个地方做爱确实很不方便,他艰难的动了十几下就气喘的不行,偏偏喻升还不配合他,仿佛怕稍微一动就会弄乱头上的装饰。化妆师心中苦涩,动作也跟着沉重起来。他和喻升一起为祁少做事,他有出神入化的化妆技巧,喻升有一张谁都无法抵抗的好脸皮。他们本该是世间最天衣无缝的一对组合--如果他没有爱上自己的搭档的话。
投靠祁安时他万万没想到,喻升不仅要出卖自己的皮囊,还要出卖肉体。明明前一天晚上他刚和喻升告白完,月色微凉,星光点点,他们的初夜是那么浪漫又是那么难以忘怀,结果第二天喻升就被任务对象强奸了。他气的失去理智,几次想要闯进奚家大楼手刃奚宁这个强抢民男的禽兽。祁安拦住他,说奚宁如果现在死了,奚家不仅不会内乱,还会落到其他老狐狸手上,那些老东西看上去行将就木,其实手段不比奚宁差多少。不如让喻升将计就计留在奚宁身边,等奚宁的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