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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好了。”没容男子拒绝,白若溪已经熟练地给他包扎好了。
    就在这时,早些时候回去报信的随从,这时已经带着衙差赶了过来。
    男子明显和府衙里的人很熟,那些衙差没有先去管行凶的人,反而朝着男子走了过来。
    男子并没有让衙差靠近安宁两人,自己去同衙差说明方才的情形。
    见官差来了,方才看热闹的人都散了。
    突然有人从身后拉了一把安宁,她回头一看,是春梅和春雪,不由她分说,就把她往马车上拉,嘴里抱怨着:“小姐,可找着你了,赶紧跟我们回去吧!侯爷回去没看见您,大发雷霆,夫人已经在堂上跪了半天了!”
    安宁没想到事情会这么严重,的确是她害了沈氏,在丫环的催促下,她也来不及说什么,就跟着上了车。
    等男子和衙差交待完,回过头来时,才发现安宁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
    不过这回他倒是不着急了,他看了看手上包扎在伤口处的帕子,上面一个端庄秀丽的“白”字,想来便是那对姐妹的姓氏,在想起那个妹妹提过药铺,而且身上带着一股淡淡的草药味,想来家中应该是开药铺的,雍西城虽不算小,但要从药铺里找人,对他来说简直轻而易举。
    不过他现在也没有多少时间,方才出来本来是要去镇远侯府的后花园,看看萧棠的,二皇子刚进城,还有许多事情要他去办,只等等来日方长了。
    “白姑娘,不知道名字是不是比姓更好听。”他心情大好地盘算着,下次一定要知道那个姑娘的名字。
    第79章 归来
    “侯……我爹让嫂嫂罚跪的?”
    即便心里已经有答案了,安宁还是觉得难以置信,也来不及问春梅怎么会到街上来找她。
    春梅先是摇了摇头,随后又点了点头,一脸的惊魂不定。
    “到底是还是不是?”安宁更加迷惑了。
    春梅被她这么一追问,忽然绷不住,眼泪就顺着眼眶流了下来,一面用手去擦眼泪,一面诉苦:“侯爷一进门,没有看到小姐,眼睛一瞪,府里的下人就都吓跪下了,再听夫人说你去了酒楼,一掌拍在桌子上,桌子角就拍掉了,夫人也跟着赶紧跪下,侯爷虽没有罚跪,可没有发话,夫人哪里敢起来?”
    安宁抚了抚额头,没想到镇远侯的脾气竟然这么大。
    “那我大哥就没有替嫂嫂求情?”
    镇远侯身为长辈,关心则乱,生气也就算了,身为丈夫,经年不在家,一回来就看到妻子无辜受罚,怎么也应该站出来说句话吧?
    “世子一听说你去了酒楼,还以为是被卖去做活了,连一句解释都没听,就骑马往酒楼去了。”春梅的眼泪怎么也止不住。
    安宁一听,目瞪口呆地半天没有转过神,她这才真真切切领会到了什么是莽夫。
    当下不用春梅再央求,连忙让车夫往回赶。再不回去,还不知道要闹出什么乱子呢。
    白若溪只在一旁听着,就已经大气也不敢出了,往日里安宁总是和和气气的,一点侯府千金的架子也没有,她几乎都已经忘记她的身份了,就连她爷爷,现在也是安宁长安宁短的直呼名字,现在一听侯爷父子的反应,心跳的扑通扑通的,哪里还敢往侯府里去。
    可马车跑的飞快,她鼓起勇气张了几次嘴,都没敢把自己先回去的话说出来,只能盘算着等到了侯府门口自己再和安宁说。
    马车一路飞奔,到了侯府门口,看着往日熟悉的大门,在抬脚往里走的时候,安宁的心里竟然有些胆怯。
    她转头看了一眼白若溪,见她也看着自己,好像有什么话要说,看了看眼前的情形,她也就明白了,和白若溪道了声歉,先让车夫送她回去。
    目送白若溪离开,她转过身,抬头看了一眼大门上方的牌匾,深吸一口气,抬脚走了进去,虽然从原书中知道,原主是镇远侯父子的掌上明珠,可她还是在心里默默祈祷着,一会不要被训的太狠。
    一进侯府,果然和春梅说的差不多,府里的人跪着的,垂手站着的,一个个好像石像一般,连点人气都没有,一见她回来,立即都投来了感激的目光,那前后神色的反差,就好像死刑犯在临刑前遇到了大赦一般。
    承载着一众人的目光,她脚下不由得又快了一些。
    刚穿过正厅所院子的门,就听见一道浑厚粗犷的声音,“安泰怎么还没回来?难道那个什么酒楼比胡人的大营还牢固不成!”
    安宁下意识想往后退,又不得不硬着头皮往里进,如果她再不说清楚,就怕醉仙楼没有被李鹤年搞垮,结果却倒在了自家人手里。
    或许是太生气了,镇远侯此时正负手背对着门,看着正厅上挂着的画,听见门口有声响,连头也没回一下,挥了下手喝到:“你们是想用茶水淹死我是吗?去去,都给我找人去!”
    安宁闻言往桌子上看了一眼,桌上的茶盏的确不少,嗯……地上的碎片也不少。
    她又往一旁看了看,见沈氏仍然跪着,就走过去要扶她起来,却被沈氏摆手制止了,并暗暗伸手指了指侯爷。
    安宁明白她的意思,只有消了镇远侯的怒气,才能化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