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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依不舍与二人道别。
正要上车时,池知秋忽得喊住了他。
“聂公子,那个上元节的事……”
车内的聂老太爷突然竖起了耳朵。
聂桑文忙停下来望向她,池知秋有几分羞愧道:“对不住了,上元节的时候我与阿蘅和你走丢,将你一个人丢在了那儿……”
傅鸣蘅皱起眉,上前半边身子挡住她,与聂桑文作揖致歉道:“是我急着拉她去看灯景,回头却发现不甚与聂公子走丢了,还请聂公子莫要怪罪那日的事,对不住。”
“原是如此!”聂桑文双手无意识地敛了敛袖,似随意笑道:“无碍,我看了会儿灯景便回府了,上元节人多,不怪乎二位,二位无需放在心上。”
池知秋这才舒了心,三人谢别离去。
待聂桑文上了车,聂老太爷才沉声道:“原来你上元节那日偷跑出门,半夜才失魂落魄地被仆从寻回来,就是去见那个小姑娘的?”
聂桑文顿时红了脸,尴尬道:“并不是,只是偶然撞见的,祖父多想了。”
聂老太爷幽幽道:“可惜啊,你这点小心思人家半分都没有察觉。”
聂桑文垂眸,神色黯然。
作者有话要说:突然感觉男二有些可怜(思考.jpg);
晚上争取还有一更T﹏T
98、第 98 章
回了聂府,早有小厮将消息传了回来,甫一进门,众人便围了上来,聂老爷满脸遗憾,直忍不住的唉声叹气,想说些什么,但见聂桑文沉闷的模样,叹了一声,只拍了拍他的肩头。
“我儿,无事,三年后再来便是。”
聂夫人却是痛哭流涕的模样,上前来一把揽住聂桑文哭道:“文儿,你别难过,今日你没能上榜,定是他们不曾慧眼识珠,娘吩咐厨房给你准备了你最爱吃的菜,你好好歇一歇。”
聂老太子顿时拿着拐杖用力捶了捶地面,发出重重的撞击声,十分不悦道:“他未能考上,是他学识不够!不够努力!还怪别人不曾慧眼识珠?”
“下场前别的学子都是在家中好好复习,恨不得头悬梁锥刺股,日夜书本不离手,他倒好!
一天到晚的不知西东,想着自己乡试拿了个二十四名就此轻怠,以为春闱不过尔尔,自己一试便中,结果呢?莫说名次排前,连个末尾都没能挂上!说出去这是我的孙子,我都嫌丢脸!”
愤慨的说完,聂老太爷已是面红耳赤,呼吸急促。在外面他尚且给聂桑文留了几分面子,但其实心里早已怒极,回了府又听得聂夫人这一番话,当即忍不住了。
众人畏惧地噤声,聂桑文被训的一脸羞愧,攥紧了拳头,聂夫人揽着他,见他如此挨训,不禁心疼地低声反驳:“老太爷,文儿平日里还是很用功的,兴许此次只是发挥失常罢了?”
聂老爷想拉也没能拉住,沉着一张脸。
聂老太爷当场就丢了拐杖,气道:“慈母败儿,他再不认识到自己的错处!三年后还考不起!”
说完,顿时心头一滞,一股痛意生起,他捂住胸口,大口喘着气,面色都苍白了许多。
聂家大公子聂榆文适时赶来,见他如此模样,连忙扶住了他坐下,轻拍着他的胸口为他舒气,一边叫人去喊大夫,一边叫人连忙取了药来。
“祖父千万莫急莫气,当心身子,母亲只是一时失言罢了,桑文也会好好吸取这次教训的。”
聂桑文察觉过来聂老太爷的异样,急忙扶住了他,接过婢女递来的药,忙喂了他服下:“祖父,当心身子,您有心疾可千万气不得,此次都是桑文轻怠的错,桑文真的知错了!”
角落里聂老爷沉着脸斥责了聂夫人几句,聂夫人满脸忧恐,却又带着委屈。
幸而府里养的大夫很快就赶来了,帮聂老太爷扎了针,不过一刻钟之后,他终于舒缓了过来。
聂老太爷躺在榻上,面色还带着苍白,一睁开眼便看见围看的众人,更是心烦,挥手将众人都赶了下去,独将聂榆文留了下来。
出了房间,聂夫人忍不住嘟囔了一句:“虽说榆文端正稳重,可文儿也不差啊,老太爷他却只看中榆文一人……”
聂老爷呵斥道:“你这说的什么话?榆文就不是你儿子了?”
因聂桑文落榜,一家人本就心情不愉,聂夫人本报了很大的期许,此时期许落空,已是烦躁极盛,闻言恼道:“文儿也是老太爷的孙子,怎不见他对文儿看中些呢?”
“不知所谓!”聂老爷气得甩袖离去。
聂桑文也无心情与母亲多谈,只道了句:“母亲不要多想,祖父对我与大哥都是一样看重的”,随后回了自己的院子。
踏进院子,他落下的步伐才稍许轻松了许多,每走一步,便感觉满身疲惫,所有人都难过于他的落榜,可他本身最大的难过,却不敢释放出来。
“二公子,您回来了!”快步迎上来的是聂桑文身边的大丫鬟阙绿,十六七岁的年纪,生得一副温婉的面容,连欢喜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