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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多了!”
“阿蘅!别!咱们不能因为要自救而害死无辜之人啊傅鸣蘅咬紧牙,拳头攥紧,起身钻出了车门。
他只手抓着车框,谨慎抬头望向四处,还有些瘦弱的脊背绷紧了弓起,一手摸向了绑在腰间的匕首,整个人像一只蓄势待发的小豹子。
“车夫,将车停下来吧!”
“这,这怎么能停啊?一停下来他们就会杀过来啊!”
“他们应该是冲着我来的,与你无关,我与他们说一声,应该会好生放你离开的。”
傅鸣蘅做好了与他们拼命相博的准备,刚好他跟着傅平学了这么久的武艺,终于可以拿出来练练手了。
车夫闻言,犹豫地拉住缰绳,马车的行驶速度渐渐慢了下来,而那几个轻功极好的黑衣人见状,纷纷从屋顶跳下,冲着马车围了过来。
池知秋透过车窗看着围过来的黑衣人,不由心生畏惧,同时心底也懊恼自己手中怎么什么都没有。
正当黑衣人都围上来的一刻,忽然一声哨响,一人从天而降,挡在傅鸣蘅身前,随后不由分说地朝黑衣人攻去。
黑衣人见状,皆不与其战,格挡了几招,最后一个刺挑佯攻,待那人格挡时,黑衣人却突然发起进攻,和来时无声无息一样,那几人瞬时用轻功离开,几息之间就没了踪影,快得池知秋还有点反应不过来,傅鸣蘅沉着脸,耳边还留有黑衣人离去时留下的带有嘲意的冷哼声。
这算什么情况?若是要杀他,为何方才不直接一击即中,而且追车?
他本以为是因为跟不上马车的速度,可方才见他们离开的快速,以及马车奔跑时他们一直没落下的身影,显然不是因为此。
“你们无事吧?”那人肃着声音发问,池知秋想知道救命之人是谁,连忙抬眸看去,却发现居然是傅平。
怎么会是傅平救了他们,他不是一直都是跟在定国公身边的吗?如何会有闲心突然从天而降来救人?
显然傅平对此作不会回答,傅鸣蘅虽心有疑惑,但开口却是道:“我本还打算拿他们练练手呢!可惜师傅一来人便全跑了,令我毫无机会。”
傅平不留情面道:“他们若是真想攻击,用不着马车四下乱跑,直接冲过来喂你杀招,你抵挡不了十招,就给暴毙当场。”
傅鸣蘅面色一僵,
冷着面色拱手对他作了一揖道谢,傅平也不与他多话,催着车夫将马车向定国公府赶去。
说完,人又不见了踪影,车夫还处于惊恐状态没有回神,几次都没能跳上车辕,最后还是傅鸣蘅把他拎上来的。
池知秋知道一直以来都是傅平在教他武功,倒是不知他跟傅平原来说话还到了能互相吐槽的地步,待他坐进马车,开口道:“那些黑衣人怎么回事,傅平大人一来,便打也不打的跑了。”
“显然不是因为惧怕他。”傅鸣蘅摇头同样是不知,抬眸见她面色发白的模样,安慰道:“没事了,他们已经跑了。”
池知秋低笑,而后猛然想起一事,一下抓住了他的胳膊,“方才我压到你的手了,你的手没事吧?”
说着就要掀开他的袖子查看情况,傅鸣蘅连忙拢紧了衣袖,扯着胳膊要往后躲:“无事无事!”
池知秋不信,不顾他挣扎,强行掀开了他的大袖,露出整条臂膀,透过洒金马车里的光,她看见傅鸣蘅紧实有力的胳膊上已是红肿一片,显然方才撞得不清。
“你这还没事?痛吗?”她伸手戳了戳。
想不到看脸以为是个文弱的小子,衣服一掀,胳膊倒是还有肌肉。
傅鸣蘅的面皮骤然红了起来,连忙将胳膊抽回,不自在道:“回去擦些消肿化瘀的药就行了,我确实无事。”
他说话有些磕绊起来:“以后千万别这样了,怎么,怎么能乱掀男子衣服?”
“好啦,我也就掀掀你的,我还是知廉耻的!”
池知秋没好气道,真是个小老头子,看个伤口而已,还又来教训她。
马车缓缓驶向定国公府,池知秋却僵着身子,面色有些怪异,盖因此刻身下突然涌出一股热流,湿濡的感觉陌生而又熟悉,腰肢伴随着一股酸痛之意。
还未等她明白过来时,傅鸣蘅突然嗅了嗅,疑惑问:“怎么突然有股血腥之气?”
你是狗鼻子吗?池知秋腹诽,倏而忽得反应过来。
卧槽!这股无比熟悉的感觉!原来是她亲戚来的!
这两年没有大姨妈的生活真是过得舒爽无比,以至于她都对于这具身体初潮迟迟不来一事没有放在心上,但想不到这一刻,突然血崩!
——果然今日——
是有血光之灾,可惜不是傅鸣蘅,而是她。
马车到了定国公府外停了下来,傅鸣蘅还在那头疑问:“这血腥味怎么越来越浓了?”
他一把紧抓过池知秋,急切问道:“你受伤了?”
不知怎的,池知秋顿时对于此事生起了羞涩,面上烫的厉害,对他说不出真话来,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