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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纪家和太子的关系,以及她那富可敌国的钱财,就是她最佳的倚仗。
    而她那一家心善简单的哥哥,就是她最大的软肋。
    她有明显的把柄,这样的人很适合,比皇子们合适多了。
    那些皇室之子,心思太重太多疑,而且心狠,最擅长用过就丢。可纪家不会。
    且他在皇子们面前,必得做小伏低,哄着捧着。虽然他是不在意,但能不折腰,当然选择不折。
    公子和夫人的门被关上,不远处做事的圆脸管事,便抬脚离开了。
    他刚刚都听见了。
    他就说那日,公子怎么能拿出七千两!原来是靠这面具卖了夫人八千两!
    方远背后的人,圆脸管事知道。
    这人身上背了血海深仇,杀了江湖中一个大门派的长老报了仇,可之后一直被追杀。
    若不是公子让他们救下,人怕是早就死了。
    当然,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公子前头向夫人拿了两千两,给了他一千两,那就是还剩一千两。
    现下又靠卖皮卖了八千两,给了他七千两,又剩下了一千两。
    公子手里,如今有两千两。
    这次上京城的兄弟,前几年欠下的差银,基本都结清了。
    可其他地方的兄弟们,还欠着啊。
    圆脸管事心想,就以上京城向外扩,一个一个城的结清罢。
    毕竟这些年,大家都来要钱啊。
    这些,都是他一个人在挡着,都是他,腆着老脸和大家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说如今日子过得困难,希望大家能等等,能宽限些时日啊。
    两千两,应该能结七八个城池罢。
    一个城一个城的还,总能有还清的一天。
    想着想着,圆脸管事的腰杆子都直了一些。
    他已经预见了日后债务还清后,上上下下和和美美的样子。
    第49章 喝醉了
    这几日,上京城无数人马联合起来,几乎将全城搜了好几遍,但都无人找到那匹“五十两”。
    “要我说,这五十两定是被那些马贩子找到了,偷偷藏了起来!”
    “但那五十两也就寻常马,而且听说是探花郎一家刚到上京城,没钱的时候买得最次的马,马贩子收走卖也卖不出五十两,何不直接送还给吴家,拿个五十两?”
    “这你就不懂了罢,探花郎那马,也许不是跑丢的,而就是被马贩子拐跑的!他们趁着捕快们抓那方管事,偷偷把马牵走了。”
    “说起来,那赌坊管事一案如何了?”
    “嘿,我先前是真没看出来,这管事居然是个女子!而且还杀了她未婚夫,替了未婚夫的举人身份进京赶考!这种人,就该碎尸万段!”
    “我有认识的亲友在刑部,据他说,那女子咬紧牙关什么都不说,不承认人是她杀的呢。”
    “这事最气的定然是那三姑娘了,这赌坊管事多受三姑娘重视,结果人进了刑部。你们说,那刑部会不会怕得罪三姑娘,得罪纪家,把那管事放了啊?”
    “这可是在上京城!天子脚下,她纪家敢如此嚣张?这事全上京城的百姓都看在眼里,要是刑部敢轻轻放过,我第一个去告御状!”当初春闱放榜之日,在酒楼和‘方远’起争执的书生康培气红了脸。
    这次春闱,康培考得不太好,没进殿试。
    他本来还很伤心,但看到‘方远’是春闱最后一名,他瞬间就开心了。可没开心多久,他便得知‘方远’当了赌坊的管事,攀上了纪家!
    按照康培想的,‘方远’就该收拾包袱滚回老家去,凭什么还能留在上京城,而且居然过得风生水起!
    康培家不在上京,这次没考好,他应该早就启程回去继续读书,准备下一次的科举。但他留了下来,就想看看这‘方远’结果会如何。
    康培想,过不了几日,这‘方远’就会被纪家赶走。可没想到,对方反而越来越受纪家重视。
    康培闷闷不乐,本打算离开上京城了,就传来‘方远’被关进刑部大牢的消息。
    到底老天开眼!他就说那‘方远’一看就是小人作风,不是什么好人!
    康培最近最喜欢做的事情,便是和好友们在刑部对角的茶馆里喝喝茶,听大家聊‘方远’,骂‘方远’。
    这日依旧如此。
    巳时四刻,茶馆里人不少,比平日要多一些。
    康培和他的那群好友上楼时,便发现了一些熟面孔。
    都是平日有交集的书生们。
    大家互相问了好,便各自落座喝茶。
    茶馆的说书人在堂中讲起了先皇尚在时,发生的一件事。
    那事与科举有关,说的是当时有一个书生,极有文采,三岁作诗,五岁便开始准备科举。他寒窗苦读十几年,在乡试中拔得头筹,就欲入京赶考之时,却为救妹妹秀荷瞎了双眼,再也不能视物。
    秀荷见兄长悲痛,提出让她代兄长参加春闱。
    秀荷从小与兄长一起长大,兄长教她识字念书,学问也不差。她以兄为名,入京赶考,在春闱殿试中都表现得不错。
    可最终,被有心人拆穿了身份。
    冒他人之名参加科举,可是大罪。
    本以为先皇会处置秀荷,却未曾想,先皇非但没有怪罪,而且还下旨赏了兄妹二人。
    兄妹二人后来在所在之地开了私塾,教书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