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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来的时候恢复了之前的态度。
屠念茫然地看着他,好一会儿后鼓起腮帮子:“你刚刚是不是笑了,到底是什么呀?”
她说完,还煞有其事地讲了个故事:“我之前知道有个明星,他被车撞死了你知道为什么嘛?”
“为什么?”闫听诀掀起眼皮。
“因为他说话只说一半。”屠念一脸认真地道。
闫听诀勾了勾嘴角:“那真是可惜了。”
屠念不知道他懂没懂自己的隐喻,在脑子里搜寻了一阵子闫听诀究竟有什么不擅长的东西,怀疑这又会成为一个让自己抓心挠肺却又找不到答案的谜题。
闫听诀不会告诉她答案,却也不想她一直惦记着这个问题。
他的心情是矛盾的,他希望屠念立刻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又希望她没有那么快知道自己的想法。
“真要说的话,还真是想不出来具体的。”闫听诀道:“等我想起来再告诉你。”
屠念本来都已经没怎么好奇了,沉默着和他一起去找公爵的房间,可半路听他又提起这件事,瞬间就不淡定了:“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知道什么了?”闫听诀一紧张。
“肯定是你想要凡尔赛我,好呀你,闫听诀,想不到你还学会明贬暗褒了,你变了。”屠念提着裙子,小步小步地跟着他。
没有注意到的却是,她追逐起他来开始变得容易了。
不是因为她越走越快了,而是因为他开始知道要放慢步伐,和她统一步调。
“凡尔赛。”这回轮到闫听诀摸不着头脑了:“那是什么。”
“就是你。”屠念指控道:“你想想你自己就知道什么是凡尔赛了。”
她没有解释的意思,眼睛里却盛满了笑意,就像是天上的星星一样。
闫听诀知道这个词不是什么好意思。
但他也不是能被屠念耍着转的类型,眼尾上扬,轻飘飘地问:“所以凡尔赛的意思是……某种因为说话说一半而意外死法的新称呼吗?”
屠念乐出了声。
她道:“算了,不和你一般计较啦。”
顿了顿,大概是觉得自己有段时间没有吹过他的彩虹屁了,笑吟吟地道:“谁叫你是闫听诀呐,也不能算是凡尔赛,你本来就厉害,说炸舞台就炸了。”
闫听诀:……
前面都还好,最后一句话就算了吧。
说话间,他们已经抵达了目的地。
等级比较高的贵族们都在剧团里有自己的个人休息室,以便中场休息或者是等待表演开始的时候有地方落脚。
公爵也不例外,他的休息室甚至只比国王的小一点点,可想便他举足轻重的地位,也怪不得国王对他如此有敌意。
任何一个君王都接受不了自己的臣子比自己更受民众欢迎,比自己更得人心。
更何况公爵不仅仅是在民间这样,他在贵族圈子里也有一批“死忠粉”,对他肝脑涂地,忠心耿耿。
舞台失火,整个剧院都乱了起来。
屠念吃着小蛋糕,看着在闫听诀影响下完全没有注意到他们存在的士兵们,悄悄推开了公爵房间的门钻了进去。
公爵此刻并不在休息室里,他正在向国王赔罪。
舞台失火这件事,歪打正着地也奏了效,国王本来就想要找个名头给公爵开罪,现在这个虽然不如刺杀来得那么劲爆,但也算是个不错的机会。
于是国王当场翻了脸,那架势,毫不掩自己小事化大,大事化巨大的态度。
但毕竟这件事并不是公爵直接导致的,而且也没有危及到任何人的性命,他最多只能判公爵一个处事不利,先爽一下,等后面的刺杀之后再做进一步的处理。
屠念和闫听诀像是做贼一样把公爵的休息室翻了个遍。
闫听诀一如既往地像是在拆家,屠念也和之前一样,没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她一边找,一边又道:“我们就把那群社团成员那样锁着吗。”
“你之前和他们聊了那么久,对他们的目的有多少了解?”闫听诀问。
屠念摆摆手,蹲下身来道:“他们真的没你想的那么复杂,只是想要刺杀国王而已。我觉得真要是在他们身上找问题,不如想想他们这群人是怎么做到一次又一次地刺杀国王的。”
“也许有什么其他人帮了他们。”闫听诀道,从桌子底下摸出了一个箱子,轻轻晃了晃。
“宝藏?”屠念闻声而来,像是嗅到了瓜味道的猹。
“不像,但也是个秘密。”闫听诀听着里面的声音判断。
“上锁了。”屠念看了眼锁:“这次还不是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