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渣了夫君前(重生) 第18节
穿书假千金如临大敌:那个被抱错的真千金终于来了!按照原文中的真千金逆袭剧情,她会夺走自己的父母、未婚夫、在学校的地位,甚至所拥有的一切……不行,自己决不能认命!
明真:(静静地看着她蹦跶)啊这……或许你应该知道,我的五弊三缺就应在“少而无父”的“孤”上?
搞慢点搞慢点,没人跟你抢好吧?
青山观观主收了个阴气缠身,需要长期保护的俗家弟子。
于是身为玄门新生代第一人的明真,突然被天降大锅。
明真:在?为什么给我找麻烦?
观主擦汗:没办法,他们给的实在是太多了……而且期间会送你去全球知名的国际学校读书,学费全免食宿全包,还能一只脚踏入藤校!
这年头干咱们这行的也得重视学历哈,隔壁和尚庙都有清华博士了,我们也不能拉下
明真:……?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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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湛一向对爷爷口中的“阴气缠身”嗤之以鼻——都2020年了,能不能整点科学的东西?
直到第一次见到明真时……她从自己的左肩上徒手捉住了一只婴灵。
婴灵:0 o
裴湛:!(世界观重组中)
第26章 .她很磨人 ·
陈嬷嬷脚步一顿, 看向林氏,林氏摆着当家主母的做派道:“不如在府中用了晚饭再走如何?我们两府也算是有缘,以后少不得要互相走动, 这一来二往,说不定就成了一家人了。”
她此言一出, 一旁的阮绾忍不住笑出声来, 这林氏还真敢想,一个六品官的女儿,也想着嫁给当今陛下的侄儿呢?
前世静南王世子就算因为折了一条腿, 再不济人家娶得也是太师的嫡千金,正经的名门贵女,沈千凝与之相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你笑什么?”林氏并未觉得不对,虽然她的丈夫是六品官, 但嫁一个从四品官的嫡公子,还是勉强能够的,
阮绾看也不看林氏,朝着陈嬷嬷道:“嬷嬷,一路注意安全, 我和二爷还有事, 就不送您了。”
陈嬷嬷笑着点了点头,继看向林氏道:“老身告辞, 夫人的晚饭还是留给别家吧。”
言罢, 不等林氏开口,陈嬷嬷带着车夫离开, 估计也觉得林氏不好应付,走的速度极快, 没一会儿就出了大门。
阮绾收回目光,看向沈二爷道:“二爷,我们回去吧。”
“站住,我让你们走了吗?方才那封信,拿出来给我看看。”林氏看着阮绾坏了她的好事,气得心口一梗,厉声斥道。
“呵,大太太是不是记性不好,这份帖子是陈夫人给我的,并非给你的,您年纪大了记性不好,不怪您,但强取豪夺,就不是一个当家主母的做派了。”阮绾气笑了,她还从未见过林氏这种厚颜无/耻之人,不过细想,她连二房妯娌的嫁妆都敢吞,更别说这份帖子了。
阮绾的话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子,刀刀都往林氏的心口扎,林氏气得头脑发痛。
她狠狠道:“你别以为你是宰相的女儿,身份高贵,就这样对待我们沈府,我告诉你,嫁出去的女儿就是泼出去的水,我今日就是罚你跪祠堂,宰相府也说不得什么!”
“绾绾是我的妻子,你若想管,那去看看大哥的外室罢。”沈二爷眉眼覆着一层冷意,目光冷厉看向林氏,将林氏惊了一跳。
沈二爷头一次当着这么多人面前动怒,便是林氏都被吓了一跳,心里疑惑沈二平常只闷头读书,怎地通身气势凌人。
男人话音刚落,阮绾突然脸色一便,捂着脑袋朝着沈二爷身上摔去,哼唧道:“二爷,我头痛,我心口也痛,我的老/毛病又犯了,又要花不少钱了。”
沈二爷看着小姑娘双眼紧闭,小脸煞白,瞧着极为瘆人,一时辨不得真假,也顾不得太多,一把将人抱起,便要离开。
阮绾被吓了一跳,她还没来得及给他暗示呢,不过他力气倒是大,如此轻巧就将她抱起来了。
“你……你少给我装模作样。”林氏看不清阮绾的面色,然看着沈二爷着急的模样,不像是假的,她害怕担责任,有些心虚说道。
阮绾将脸埋在男人怀里,闷声闷气道:“大太太若不信,不如请大夫给我看看?哎呀,我心肝疼,这下又要花不少钱了。”
请大夫不用花钱啊?她又不是扶危救困的,没那么多闲钱,林氏见状,也怕阮绾赖在自己身上,连忙招呼着嬷嬷就离开了。
阮绾看着林氏急急忙忙的背影,忍不住笑了起来,她就知道,林氏这人掉钱眼里去了,前世为了富贵,连亲生女儿都能往火坑里推。
她以前看话本时,里头描写的极品亲戚一抓一大把,她压根不信有这种人的存在,如今一看,不是没有,是她没遇到过。
沈二爷看着小姑娘笑得没心没肺,知道她是故意装病,现在的孩子真是想一出是一出,他阴恻恻道:“笑够了?”
阮绾闻言一顿,才发现她还在男人怀里,想到方才男人面露担忧之意,她心里有些甜滋滋的,沈二爷还是挺在意自己的嘛。
“我刚才想提醒你的,但谁知你速度这么快,就把我抱起来啦。”阮绾一边说着,一边伸出小手紧紧抱着男人的脖子。
沈二爷看着她一副无赖的模样,眉心又痛了几分,阮绾这小东西是来折他寿的,他凤目微眯,冷声道:“下来。”
“我不,我身子娇弱,头晕脑胀,膝盖还痛,今日你罚我抄书,手也酸得厉害,且你若是把我放下去,林氏肯定会以为我们骗了她,骗人可不是好孩子,对吧,二爷。”阮绾言罢,小手将人抱得更紧了,能被沈二爷抱着回去,何必还要走回去呢。
她生龙活虎,何来娇弱?她就是懒,哪里是什么头晕脑胀,她还真怕林氏不成?
沈二爷看着她大言不惭说出这番话,哭笑不得,他原以为阮绾是个脸皮很薄的人,如今一看,她的小脸堪比城墙。
小姑娘的身子绵软温热,又散发着一股香甜的气息,就像是一杯热气腾腾的羊奶,引诱着他喝下去。
他看着怀里人稠黑的发丝调皮地落在她白腻的肌肤上,以及落在紧贴在自己心口处的起伏之处,那处绵软无比,好似同他心跳声共振,一声一声,直击他的心底。
小姑娘的眸子清澈见底,无一丝杂质,眼底皆是明媚的笑意,像是晨间的蔷薇花,娇嫩欲滴。
他连忙收回目光,直视前方,僵直了身体道:“有没有人说过,你的脸皮很厚?”
阮绾闻言一顿,看着男人的耳尖悄悄爬上红晕,理直气壮道:“没有,你是第一个让我厚脸皮的人。”
沈二爷彻底拿阮绾没辙了,小姑娘娇蛮粘人还难缠,她说他是第一个让她如此厚脸皮的人,那段秉言呢?
这般想着,他脑海里浮现出阮绾也这样抱着段秉言那厮撒娇耍赖,笑意盈盈,想起方才她在屋里说的那句话。
他只觉得心口一滞,鬼使神差道:“那段小公子呢?”
“段秉言?他还不配,他给我的感觉,只有恶心,他不配和二爷比。”阮绾一提到段秉言就生理性反感,前世她也不喜欢他,之所以想离开沈二爷,也并非是因为喜欢段秉言,只是她误以为自己喜欢他罢了。
她最后发现自己不喜欢他,为时已晚,她为了活命,为了不被抛弃,所以只能跟他在一起,她其实一直都是个自私的人。
沈二爷看着阮绾眉间的冷意以及眼底的厌恶,好似段秉言是极为肮脏的东西,他心里的郁气莫名消了几分,想到方才她对自己说的话,沉声道:“你就不怕失望么?我若纳妾,你该如何?”
阮绾闻言微愣,她明白沈二爷的意思,虽然她想着搞定沈二爷,但是最主要的目的是弥补自己前世犯下的错误。
假如他真的遇到所爱之人,那她也可以放手啊,阮绾认真看着男人道:“假如我真的喜欢上你,那我喜欢你是我的事,你喜不喜欢我,其实没有太大关系,虽然会难过,但……”
但这是沈彦恺的选择,她还能阻止他寻找真爱不成?
这样看着她好像很伟大,但并非如此,她从始至终都是自私的,她呆在沈二爷身边,是为了减少前世犯下的罪孽。
她如今之所以想霸王硬上弓,也是因为想给自己找一条后路已,当然这都要看两人有没有缘分,也要看沈二爷愿不愿意。
“你年纪轻轻,看得到倒挺开。”沈二爷看着怀里人,刁蛮无赖还迷糊,看着不过十几岁未经世事的少女,怎么说出的话,颇有些看破红尘之意。
阮绾心里记挂着那封信,拍了拍男人的肩膀,低声道:“先不说这些,我们赶紧回去,方才那封信可重要了!”
沈二爷看着她是真没有下来的打算,无奈摇了摇头,只得将人抱回去。
两人方才诡异又尴尬的氛围消失了,取代之是心知肚明,既然已经明白彼此想要什么,那就大方应对便是。
沈二爷抱着阮绾回了院子,一路上不少仆人向他们投去惊诧的目光。
他们若是没记错,就在刚才,二房的两位主子之间的距离,快比护城河还宽了,怎么如今护城河填土造地了?
阮绾才懒得理会他们,她懒懒地躺在男人怀里,取出方才陈嬷嬷给她的信封,看着男人笑道:“你是不是猜到什么了?”
“这位陈嬷嬷是静南王府的人?”沈二爷看着前方,一路上接受了不少注目,总之他这个清心寡欲的名头,今日过后就没了。
“没错,她之所以并未挑明,想必有原因,不过那不重要,重要的是她邀请我们过府一叙,且只邀请了我们,所以,你要做好认识静南王的准备了。”阮绾一边说着,一边回忆前世段秉言同他提过静南王的事。
两人此时回了院子,青棠正在收拾方才的瓜果蔬菜,看着沈二爷抱着自家姑娘走进来时,惊得手里的果子掉了一地。
她的姑娘,何时这般霸道了,她绝不信二爷主动提出抱自家姑娘回来,一定是自家姑娘坑了二爷。
阮绾正沉浸在思绪中,一抬头便看到青棠眼底的深意,她小脸一红,朝着男人干笑道:“那个,放我下来吧,左右已经回到院子了。”
沈二爷看见她红了脸,知道她这是在丫鬟面前不自在了,他薄唇微勾,轻声道:“不是不想下来么?自然要如你所愿。”
他话音一落,一旁围观的青棠目瞪口呆,她在心里为自家姑娘比了一个大拇指,不愧是纵横话本情海的姑娘,连搞定男人的方式都如此别致。
“青棠,你……去准备些茶点,我肚子饿了。”阮绾羞得捂着小脸,她如今在丫鬟面前是彻底没面子了。
沈二爷看着小姑娘娇羞的模样,心中愉悦,也不好继续逗她,他将人放了下来,弯腰凑在少女耳旁,沉声道:“下次,可没这么简单。”
“嗯?什么下次?”阮绾没听清,抬头看向男人,一不小心,头顶直接磕在沈二爷的下巴上,便听得一声闷响。
沈二爷的下巴红了一块,阮绾则捂住脑袋,泪眼婆娑看着男人,小嘴微撇,委屈道:“我疼,你疼吗。”
男人伸手揉了揉下巴,有些许痛感,小姑娘果然是折他寿的,他叹了一口气:“进来,上药。”
阮绾跟着男人进了屋内,坐在榻上,一边等着男人找药,一边拆开信封,里头是一份帖子,她细细看了一遍,露出意料之中的笑容。
沈二爷捧着药走来,看着少女红着眼眶,笑着像个小傻子,疑惑道:“怎么?”
“二爷,要去参加马球赛么?”
…………
“姑娘,您在做什么呢?怎地翻起柜子来了?”青棠看着阮绾翻箱倒柜,将从宰相府带来的嫁妆翻得乱七八糟,疑惑问道。
阮绾累的满头大汗,瘫坐在地上,缓了一会儿,喝了口水道:“我记得之前有一匹云纹锦缎,放哪里去了?”
青棠微愣,疑惑道:“姑娘要用来作甚,您不是说那匹锦缎是您好不容易从琇芝郡主那里赢来的,您不舍得用么?”
她口中的郡主是阮绾的闺中密友季雅秀,安平王府的小女儿,那匹云纹锦缎,是自家姑娘和郡主打赌赢了得来的,是宫里的贡品,也就那么几匹,极为珍贵。
之前在宰相府,三姑娘看中这匹云纹锦缎,不惜放低身段,求了自家许久,最后宰相夫人还出来劝着让自家姑娘将锦缎给了三姑娘。
自家姑娘说,这是她给自己存的嫁妆,以后要用到自家夫君身上的,宰相夫人方才作罢。
她之前还以为,这匹珍贵的云纹锦缎,自家姑娘是要送给段家公子的,如今一看,好似并非如此。
“嗯,以前是找不到人用,现在找到人了,你帮我一起找找,对了,那些补药也找出来。”阮绾言罢,又开始翻起柜子。
过几日她要和沈二爷去参加马球赛,虽说只是观赛,但好歹要拾掇拾掇一下,沈二爷以前应当不怎么参加这种宴会,就算参加,指不定就坐在角落。
她可不愿意,既然他是她的男人,无论是衣着打扮,亦或是其他,都要成为闪闪发光的男人,她要让京都嘲笑过她的人都看到,沈二爷多么出众。
关键是,沈二爷生得好看,比京都那些世家子弟好上不知多少,她想看看沈二爷碾压那些人。
青棠无可奈何,只得跟着一块找,刚将补药腾了出来,此时便听到自家姑娘惊喜的笑声道:“找到了!”
她闻声看去,便看到阮绾手中捧着一个长木盒子,她笑着摇了摇头,“姑娘,您是打算给谁做衣服?难不成是给二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