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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适得其反,那天是万圣节,在一众奇装异服的人里,吃和尚禁|欲那一挂的远比杨旨珩想象中的多。
蒋处安就爱看他这副不近女色,偏又招人的样子:“我就很反对当时舅妈送你去普济寺,佛门戒规都把你弄成个小老头了。”
杨旨珩没碰蒋处安递过来的酒杯,把刚刚那个女生打发走之后,他将手腕上的佛珠取下来,盘在手里:“要演兄弟深情的戏码也得看故事背景,你当时也才三岁,除了知道要买发夹逗邻居女生开心,你懂什么人情世故啊?”
窗户纸直接被杨旨珩捅破了,蒋处安还是嘴硬地辩解了一句,握拳敲了两下胸口的位置,然后手比剑,剑指他:“太低估我们的兄弟感情了。”
“我要走了。”杨旨珩准备起身,蒋处安反应也快,从沙发那头挪过来,手臂搭在他肩头硬是把他按在了原位。
“来都来了,看看四周的女施主,多年轻多美丽。”
杨旨珩望向舞池,看着舞池里扭动的男女,拉了拉嘴角:“舞技没看出来,触电倒是演得蛮像。”
蒋处安在旁边笑:“你也经常跟我们玩一玩,多体验一下当代青年的娱乐消遣,没有哪个年轻人的娱乐放松是去寺庙里听讲经的。二十多岁的小年轻,这么封建迷信不好。”
“封建迷信不好,那你高考前为什么非要拉着我去普济寺烧香,还叫我帮你和佛祖说两句好话?”杨旨珩揭他老底,想到电话里说的,他问:“被谁打了?”
蒋处安知道他识破自己是故意骗他来的,抬起手拍了拍自己的脸:“我自己。”
这个答案从蒋处安嘴巴里说出来,杨旨珩真的一点都意外,真想下次去普济寺的时候,上柱香,问问住持念什么经能提前把人送走。
杨旨珩白了他一眼。
既然走不了,就干脆放空自己。他的坐姿是酒吧里见不到的腰板挺直的坐法,圆润的佛珠一个个从食指指节上被大拇指指腹拨动过去,这已经是他的本能的习惯了,只是视线无意间扫过酒吧。
他看见在一抹熟悉的身影,枣红色的丝绒裙和头发的束发带是一个颜色,裙子袖口外是和别人勾在一起的藕臂。
玻璃杯中小麦制品的啤酒很快就见底了,她眉头都不带皱一下,站着和人喝完交杯酒之后,又坐下拿起桌上的纸牌。
蒋处安发现了他看向远处的目光,等他望过去的时候没看见已经坐下去的宋望舒:“你看谁呢?”
杨旨珩没藏着掖着:“一个女生。”
蒋处安看见他手里拨动佛珠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挑起眉骨,让他这个佛教忠实信徒都能停了拨佛珠,蒋处安半开玩笑地问:“是你喜欢的?我怎么没看见有谁长得像观音呢。”
杨旨珩将佛珠戴回手腕上,握拳,抬手:“请你当面把我的忠诚和信仰传达给观音大士,谢谢。”
4. 第四段 别听她的
宋望舒喝得有些醉了才和一个女生一起回去,杨旨珩目送着她和易姳两个人摇摇晃晃地离开了卡座,然后朝着门口走去。
他借口上厕所,跟着她们走到了酒吧门口,知道看见她们平安上了一辆出租车之后,他拿出手机拍了出租车的牌照,才重新返回酒吧。
蒋处安喝得很醉了。
杨旨珩有任务,那就是把蒋处安这个醉鬼回家。
看上去一点也不像是受过九年制义务教育,并且大学已经毕业的酒鬼此刻正在后座上,嘴里不知道在唱什么歌。
杨旨珩不太熟悉蒋处安这辆怀档的车,差点就把杯槽水杯当做档位。
他向后排的车主人确认了一下,往下拨档是起步后,在唱歌的人压根没有回答他,而是把不存在的麦克风交给了他:“来给我一起唱。”
杨旨珩不理他,不太顺利地将车慢慢开出车库。后排的人坐起来,抱着驾驶座的椅子:“你知道这是什么歌吗?我们一起闯码头唉——”
说着,还往他耳边来了一嗓子。
以前寺里念经总被批评的小师弟,杨旨珩都觉得那小师弟的诵经声都是天籁之音了,偏头离远了一些蒋处安:“我不想和你一起冲马桶。”
杨旨珩将车停在拐角,打着转向灯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来车,找着时机想要汇入车流。听着后排的歌声,他叹了口气,恳求十殿阎罗现在就把人带走。
听见他的叹气,蒋处安问他:“叹什么气?”
“只是觉得这种歌声能在活着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