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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不是因为没人收,而是价格她不甚满意,真不是她贪心,而是这几家当铺老板出的钱还没这些衣服首饰原价的一半多。
按原主的记忆,这些东西都是在京城最好的店铺买的,价值可想而知,这些个小店铺都不识得货,自然给出的价也不高。
陶容来京城的激情都快弄没了,兴致缺缺地又走进了一家当铺,果不其然老板拿下类似放大镜的东西,摇摇头,他手里是一枚透如清露的耳坠。
唉,看来又是个要低价收的。
“姑娘还是去别处吧。”
陶容泱泱地垂着头,正想着自己要不要低价卖掉,听到这话却有些疑惑地抬起头。
怎么回答得和前面几家不一样。
见她有些惊讶的眼神,东家笑着打趣道:
“咱这只是个小当铺,姑娘这些货,我们多收几件就该关门了。”
陶容杏目一亮,问道:“您识得这些货?”
“家姐有幸在镂月阁做过一段活计,如果我没认错的话,姑娘手中的这些首饰应当是在镂月阁所得。”
陶容回想了一下,根据原主的记忆,她的确是在是在一个叫镂月阁的地方买的。
见她没说话,东家好心提醒她:
“姑娘若真想卖掉,何不去对街的沽南阁?”
“沽南阁?”陶容从未听说过。
东家先是有些讶异,后看她疑惑的眼神便了然了:
“姑娘是外地来的吧,这沽南阁,乃是京城最大的典当行了,姑娘在那一定能得到满意的回复。”
接过首饰,道过谢后陶容便出了门,想来原主记忆里没有沽南阁也正常,毕竟是当今丞相府的小姐,也不需要去典当行这种地方,且原主一门心思扑在男主身上,哪里会记得一个当铺的名字。
心下做了决定,果然,按着刚才当铺东家的指示走,没一会,陶容就看见了写着“沽南阁”三个苍劲有力大字的牌匾。
粗壮繁密的藤蔓盘着牌匾而上,整栋楼似乎都像是原木雕工的艺术品
说它是个典当行,不如说它是藏着一个森林的艺术馆。
陶容怔怔地走进去,杏眼里逐渐溢出一丝震惊,她太喜欢这种古色古香的装修了,古代的建筑师这么神奇的吗。
沽南阁有三层,上面两层不知道干嘛的,但第一层就是典当行。
东家比陶容想象得要年轻得多,且不正经得多,先不说她刚进来时那一声轻佻又绵长的口哨声,就说现在吧。
那双紧盯着她的狭长眼睛里充满了色眯眯是怎么回事?
看来一家稳重的店,见不得老板也是个稳重的人。
陶容耐着性子,皱眉又问了第二遍:
“请问你们这收首饰和衣裳吗?”
趴桌上的人像是才听见她的询问一般,收回轻佻眼神,直起身伸了个懒腰,懒散地挑眉向陶容伸出手。
“收,当然收,怎么不收?”
将包裹里的一副首饰拿出到了东家手里,陶容迅速收回手,生怕他下一秒就要跳起来吃了她。
见她这表情,他觉着挺逗的,手里不慌不忙地检查着货品,狭长的眼眨巴着看她,问得认真:
“姑娘嫁人了吗?”
要不是现在她十分确定这是古代,并且进的地方确确实实是个典当行,她都以为她现在是在酒吧里被吧台小哥调戏了。
甩了个我嫁没嫁人和你有什么关系的眼神,陶容笑着反问:
“还没有,怎么呢?”
“那姑娘觉得我怎么样?”
年轻的东家头离近了,嘴角的轻佻笑意毫不隐藏。
陶容后退了一步,杏目里的嫌弃也不加掩藏,上下打量了一下,长得还没有隔壁村的杀猪佬帅好吗。
“不怎么样,还没有荷叶村的杀猪佬帅。”
东家先是怔了好一会,然后突然哈哈笑出声来。
陶容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他,心里不免担心着,刚刚那家小当铺的老板不会骗她的吧,这个沽南阁真的靠谱吗?
“姑娘挺逗,我在这都做了两年活了,没一个女儿家愿意嫁给我,不如你可怜一下我,嫁了呗?”
那不是很正常的吗,她如果是真正的古代女子,也不会许给这样的啊,在思想这么保守的时代,竟然还存在出口这样清奇的人吗。
陶容心里嘀咕着,嘴上却豪爽道:
“可以啊,那你先把房产地契什么的都转移到我名下再说吧。”
明明看起来是一个娇弱的美人,出口却是咄咄逼人,东家挑眉,今天倒也不是很无聊了。
余光和二楼的某个视线对上,帘帐微动,出口清奇的东家眯眯眼,得嘞,没再多说,他将手里的东西还给陶容,闲闲地报了个数字。
陶容听到他报出的数字后杏目微睁,心里又默念了一遍,她没听错吧。
见她怔愣着,东家嘴上还是那股子笑,散漫道:“怎么?嫌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