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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什么羽哥哥余哥哥的,不要脸!不要脸! 你又臊又恼,急急凑前,狠狠捂住无情的耳朵。
“喵呜——” 糖球惊得蹦跳起来,无措地看看主人们奇怪的样子。俱是人面桃花,亲昵相依,却都压着火儿,封住对方的耳,不大
高兴的样子。
“羽哥哥,唔——有……有猫?”
“野猫儿吧,定是个公的。你我恩爱,它听得见吃不着的,抓耳挠肺呢。”
耳上的按压彷佛一松,又密密捂住。大捕头微微别过头去,视线落在草甸,颊上红得快滴出血来,烧着你的手心子……
“莫往深里去呀,嗯……哥哥应承我的,拜礼之前,只在前头,呜——!”
“小妖物!勾着哥哥夜不成眠。啊——娇水娃儿!不若就让我采了下边那处,两厢受用,你煞了痒,哥哥也睡个踏实……”
越听越不像,兀地他衣袂翻转,须臾飞出一只灰色的机关鸟,扑棱着翅膀落到不远处。一个浑厚的壮年男子之声放出来:“此间事了,七日后速归。”
霎时一片死寂,云消雨散……
……
也不知过了多久,等他的大腿动了动,你才回过魂来。
想着那一幕的窘境,你撅着嘴,绞了又绞膝上的剑穗子:“……刚才,那女子的声音,你……你都——”
“不过是花巷楚馆寻常行事罢了。”他打断了你的话,头还是偏开去,轻咳了一下。
虽是知晓这监察缉捕的差事的,少不得去那三教九流的地方,追命师兄就是东三条胡同老相识了。可亲耳听无情说出来,你心口闷得不行,酸意从鼻腔激上来,委屈地瞪。
眼前这小姑娘一副马上要哭出来的样子,他急急安慰:“所有人都知道的,我心里一直都——你!”
闷哼一声,他的话语被唇齿撞击的钝痛打断……
也许,是因为羞恼。
也许,是存了压过那些莺莺燕燕的心思。
再也许,是眼前这雪肤朱颜的容色。
愤愤袭了上去,你扯住他襟口……
一开始,是追着那饱满的唇珠咬的。
也不敢真咬破了,就歉疚着舔,舌尖抵在齿痕上,轻轻地刷。
酥酥麻麻地,尝出了滋味。无情又发出那断断续续、清磁的闷哼,终于让你入了蛊,含吮住他上薄下厚的唇瓣……
……
撩人而不自知地,他总是这样呢……分明一副霜华皎皎的眉目,高挺的鼻峰下却唇珠分明、唇角润泽地翘着,锋利又优柔, 诱人涂上最甜香的樱色胭脂……
倒不知是谁勾得谁夜不成眠。
……
他,该推开这张牙舞爪、不知凶险的小酸猫儿的。可……他舍不得……
舍不得什么?
舍不得她磕在草地上罢。
舍不得她恼得更厉害罢。他是深知那吃醋滋味的……看她在三清山,知晓她在杭州的客栈里,明昭侯府外,连云寨上……捏着信鸽的线报,揪紧了心脉的窒滞,刺入脊髓的酸涩。
舍不得,她尝那难受滋味。
罢了,也不是第一次荒唐。在伊清池那次……唔——!他听到自己难以启齿地又哼吟出声来,周身绷紧,被那野猫儿咬在了下巴上……
……她要撒气,就随她罢。她若想要……别的,也不是不可以。左不过,忍着不动就是了……反正,他只是……从来都只是……她一个人的月牙儿。嗯啊——
……
……
不知道怎么,就到了这一步。
你的吐息和他弥散的热意杂混在一处,裹挟了梅香、合欢香,不停往鼻子里钻,晕头涨脑。
眼前是被自己咬开的腰封,银质的带扣还反射着口涎的水光。无情白色的绫绔被扯开了,皱巴巴地堆叠,拱衬着中间,一茎凶狞狞、粗棱棱、热腾腾的颀长肉茎。
斜翘着,因着你的注视,柱身羞臊地轻抖着,摇晃着干净漂亮的硕大龟头,像赤绯的菇伞……
饱满,晶亮,那菇伞裹蘸着透明的腺液。随着难耐地晃动,滴答到绔布上,甚至……你的手指上。浅红色的柱身,缠着青筋,一直蜿蜒到根部,没入一对沉甸甸、鼓胀胀的赤红睾团。
你抓住了它们,满满塞了一手,指腹收紧。头上传来压抑的“嘶——”的一声。
冰肌玉骨的月神堕入了红尘。身躯斜倚在花树,不笑时凛然不可侵犯的面庞,沾染了妄欲,烧红了,如烈焰优昙,明艳不可逼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