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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向阳爽得浑身疲软,连动一根手指头的力气都没了。
陡然被现金甩了一身,疑惑地看向嫖客。
“费用我另外到前台结,这是给你的小费。”
向阳面上的疑惑就变成了愕然,而这句解释耗尽了嫖客最后的耐心,他扭身开门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房门再次打开,钦哥走了进来。嫌弃摄像头不够详实,他过来当面瞧瞧。
钦哥从头到脚了地打量了一番向阳,看着向阳裸体盖着刚赚的嫖资,脱力地躺在又是精又是尿的床上,连着挨了三炮的括约肌被撑得疲了,一时间无法闭合,抻着尾指大的黑洞,潺潺地往外面淌白水的样子。
钦哥欣赏够了,侧头瞥向身后的小伙:“督导组在莲花庵待一个月?”
小伙点头:“是一个月。”
“天天晚上弄过来动静太大了,你去他们住的宾馆开个房,把客人送到那边去。”
小伙哈腰:“钦哥放心,我一定办妥了。”
9、宾馆卖淫被嫖客灌精
小伙叫巴子,向阳估计不是真名,就跟钦哥一样。
巴子把向阳送回去,立马就在宾馆办了个为期一月的长租房,把房号用微信发给了向阳。
跟房号一起发过来的,还有向阳跟嫖客日屄的照片。照片里的向阳照得很清楚,赤身裸体地坐在嫖客身上,因为屁眼儿里夹着嫖客的鸡儿,自己的鸡儿被嫖客撸着,一张脸满是舒爽畅快。
向阳只瞄了一眼,便锁屏了手机,唯恐叫别人看见,后面躲在卫生间里把照片删了。
第二天晚上,向阳来到巴子发的房号门前。
房门从里面打开,除了巴子和巴子的兄弟,嫖客已经在里面等着了。
腆着肚子的嫖客坐着沙发,手边茶几上的茶杯里,绿茶已喝了半杯,面上显出些不耐。
巴子一把将向阳搡在沙发前的地毯上:“让客人等了这么半天,还不马上白送个口爆赔罪?”
“不用这么客气,也没等多久。”嫖客顿时笑起来,这么说着,却坦然地抽出皮带,拉下了裤链。
向阳僵坐在地毯上,绷着一张冷脸,额角青筋微跳,没反抗,却也没动。
巴子便弯腰凑在向阳耳边低语:“警官昨晚上那小电影演得骚气啊,我不是基佬的兄弟都看硬了。”
向阳面色更冷了,却跪在嫖客面前,熟练地从嫖客手里接过鸡儿,熟练地吃进了嘴里。
向阳先裹着顶端吮一圈,把龟头都濡湿了,然后裹着龟头去舔冠状沟,用舌尖勾画每一根褶皱。嫖客的马眼便溢出水来,向阳含着那水又去裹茎身,舌面寸寸熨帖鸡儿表面贲张的青筋。
看向阳端着冷脸,含着嫖客的鸡儿又吸又吮又舔又嘬,紫黑的鸡儿在唇色浅白的嘴巴里进进出出,还没忘记用一双手去揉嫖客多毛的卵子,巴子得意地嗤笑一声,示意兄弟摆好微型摄像机,默默退了出去。
屋里只留下向阳,嫖客和运作中的摄像机。
嫖客一边顶向阳的嘴一边问:“是本地人吗?”
向阳不是土生土长的莲花庵市人,但大学四年在莲花庵度过的他对这座城市也不算陌生。当下,他被嫖客的鸡儿堵着嘴巴,又被杂乱的屌毛糊住了鼻孔,只从鼻腔里溢出声:“嗯。”
嫖客又问:“结婚了吗?”
向阳再次用鼻音回答:“嗯。”
嫖客本就勃起的鸡儿,肉眼可见地胀得更大:“有老婆还出来卖,老婆没办法满足你?”
嫖客胀大的鸡儿卡着向阳的喉头,他伸手去推嫖客多毛的小腹,嫖客却压地更紧了,向阳呼吸困难,根本说不了话,只随着嫖客粗鲁的抽插,从鼻腔里溢出仿佛是回应的喘息:“嗯,嗯,唔嗯。”
嫖客被向阳因为窒息而紧绷收缩的喉头不断挤压着龟头,已经是强弩之末,他一把扣住向阳的后脑勺,强迫向阳大张的喉头将自己整根鸡儿都吞了下去:“裤子脱了,我看看鸡儿。”
向阳解开裤子,在没吐出嫖客鸡儿的同时,掏出了自己的鸡儿。
嫖客瞄了一眼向阳倒伏在屈跪的双腿之间的生殖器,马上就射了,热烫的浓精全射在向阳嘴里:“长了这么大的鸡儿,不在家里日老婆,却出来吃男人的鸡儿,挨男人日,也是浪费。”
向阳被爆了一嘴,嘴唇紧紧裹着嫖客的屌,一滴不剩地咽下去,最后连黏在马眼的稠精都卷出来吃了。
射过一泡,嫖客喘了口粗气,死肉似的瘫在沙发里,缓了好一会儿才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