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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部突然空降了一个年轻人,还是个实习生,他是大为火光的。
陆鸣停下脚步,伸出手笑接:“那就还得多仰仗曲总协助了。“
曲布的表情没收住,半晌才出声:“那是、那是,小陆想必也在家里历练了不少,好好干!“说完,他重重地拍了拍陆鸣的肩膀,离开了。
陆鸣拨了拨腕间的表。
该出发去见工商的领导了。
何为是工商委员会的副委员长,老头今年五十多岁,喜欢清静,陆鸣特意约了南西一家人少的小酒馆。
“何司您好,这位是?”陆鸣伸出双手和何为握手,微微偏头转向何为身边的一个中年男人。
男人率先自我介绍了起来:“我是市警署的李承于,您好,陆鸣。”对方准确叫出他的名字。
陆鸣怔了怔,转向何为,声音略干涩:“谢谢。”
陆鸣和何为其实有私交,他们是安大建筑院系一位教授的同门弟子,这次会面名为工作,实际早已谈妥。
更重要的是和市警署的人会面。
酒桌上免不了来两杯,何为酒量一般,三轮后已经有些醉意。
“小陆年轻有为,最关键的一点,愿意脱开家世去外面,这一点我最赞赏。”他向李承于称赞。
顿了顿,正了正神色:“他托付我的事,就拜托了。”
李承于点点头,从见面到现在,他表现得都相当的板正。
何为老婆打来电话询问,送走何为后,陆鸣邀约李承于:“一起坐坐。“
对方拒绝:“不了,还有事。“
又说:“放心,这件事我也想搞明白,是我心里的一个坎。“
陆鸣目送他走远,晚风有些许凉意,酒精让他的大脑有些昏沉。
盛元的董事长叫李贺来,是白手起家的独人一个,无父无母,无妻无儿,倒也落得起家一身轻松。
起家的手段不算光彩,早些年,淮城的治安颇乱,各项制度都不完善,有的也形同虚设,李贺来借着这空隙,弄下了淮城一处钢厂,一步步做大,直至今天,几乎垄断了整个淮城的钢铁行业。
他的舅舅王余也是个“半路出家”的舅舅,是李贺来二十多年前在淮城偶然遇到的。
王余五大三粗,,十几年前他开了一家规模很小的私人煤矿,因为出了事便不再自己经营,到陆家的煤矿上做了小小的现场管理员。
官不大,做的倒不错,那处煤矿的矿长很是器重,李贺来和王余怎么相认的,说法颇多。
有说王余因为天热脱了衣服被李贺来看见背后的胎记相认,也有说两人攀谈了几句,惺惺相惜,独自相约深入交流后才得以相认。
王余同李贺来相认后的去向是陆鸣一直想突破的点。
因着原来的矿长和陆严远闹了不愉快,举家迁去国外,故而无从问起了。
这次来南西,也是听说王余的老家在这里,他被三年前南西晚报的那则匿名信息吸引了注意。
因为那个消息,他通过何为托了南西市警署的人,但最后所托之人李承于说的话,也是陆鸣始料未及的。
他揉了揉眉心,该去了解下这位李承于了。
远处突然传来几声喧闹声,吵得陆鸣愈发头痛。
正待离开时,被一个声音刹住了脚步。
“有种你就过来,看看是我这个女人的棍子硬还是你的骨头硬。”
自从江呦呦来陆家后,陆鸣总觉得只要他在陆家,几乎每时每刻都能听见她的声音。
现下这盛气凌人的声音比平时多了几份凌厉和声势,却依旧熟悉。
他叹了口气,认命地向那边走去。
江呦呦穿了件黑色的紧身吊带和短裤,衬得腿部肌肤如雪。
她嘴里嚼着口香糖之类的东西,斜着脑袋,手里的棍子被转来转去,一只脚在地上不停地点,十足一副太妹形象。
大约也确实是。
她身量高,对面男子和她一般身高,气势却不如她。
陆鸣还未走到跟前,双方已经厮打开来,他快跑几步,赶在扭成一团之前,将江呦呦拖拽了出来。
实在是小姑娘力气比他想象的大多了,只能拽。
陆鸣冲对方呵斥:“已经报警了,还不走吗?”
江呦呦眯着眼睛,直直地盯着对方,漂亮的脸蛋生出几分冷冽。
对面看了看陆鸣和江呦呦,捡起掉在地上的棍子跑了。
陆鸣将江呦呦手里的东西夺过,塞进了垃圾桶,过长的部分伸出垃圾桶,看起来有些滑稽。
江呦呦咯咯笑起来:“陆鸣你又没报警,扔棍子做什么。”
她扯着自己的头发,抬了抬眉毛,嘴里还嚼着东西。
陆鸣依旧不说话,脸色很是难看。
江呦呦继续说:“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打架?”
陆鸣这才抬起眼皮开口:“你自有你的理由,我何必多问。”
江呦呦接着笑,凑近陆鸣,倾着脑袋闻了闻,断定:“陆鸣你喝酒了。”
“工作的事。”他并不愿多说。
“哥哥,我好饿,请我吃饭吧。”
江呦呦又发嗲,身体摇来摇去,做作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