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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前头走着的九阿哥一听,不乐意了。“你可别在四嫂面前出我的糗,我这脸子都被你丢到十八里铺去了。”
    四福晋见九阿哥口里不乐意,但却没有任何火气,心下知道他们平日里是闹惯了的,心下想着毕竟是少年夫妻。只是她嫁进来到现在,与四阿哥之间都没有过如此嬉闹的日子。不过她看了看四阿哥背影,又心安下来,男人还是要靠得住的才好。
    九方斋一向以华贵雅致出名,九阿哥准备了天字第一号的包房,作为今儿个的宴客场所。一进门去。众人只觉得一下子离开了京城,去到了那南方的园林小筑。
    这包房先是有个茶厅,一名二八方华的少女穿着广袖长裙。跪坐在地,悠悠的煮着茶。见到九阿哥携人进来,她躬了躬身,行了个礼儿,缓缓地退了出去。
    再进去便是那情趣盎然的用膳之地。那桌面竟然是汉白石雕刻而成。古朴盎然。桌上已经摆满了九方斋的名菜。四阿哥定眼一瞧,竟然专挑了他喜欢的一些素食。看到这里,他神情缓和了一些,看来他这个纨绔九弟,也没有看上去那么没心没肺。
    九阿哥与清雅端起酒杯儿,敬了四阿哥四福晋一杯。
    “四哥,救命之恩,无以为谢。今儿备了薄酒,还望四哥不要嫌弃。”
    四阿哥瞧着他们夫行妇从的样子,不知道怎地,觉得那上好的酒竟然都有些苦涩了。
    “九弟言过了,不过是举手之劳。家中拙妇,也是多亏了九弟。”
    两人正说着,突然清雅身边的大丫头悄然走了进来,在清雅耳边细语了一番。清雅一听,看了四阿哥一眼,面露难色。
    四福晋见状,忙问道:“九弟妹可是有事要先行。”
    清雅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其实这事儿说起来与四哥四嫂多少有些关系。就是我那娘家哥哥,如今巡管天津卫,前些日子扣了些私自通商的船儿,却不知道其中有一艘是你们府上的。四哥对我有大恩,我也想着让哥哥寻个由头给放了,却又不知道四哥四嫂到底是个什么章程,别我一不小心坏了事儿。倒是那钮钴禄侧福晋,递了话儿,想让我帮忙在哥哥面前说项说项。”
    四阿哥四福晋一听,满头疑惑,互看了一眼,随即脸色大变。“什么私货,什么商船?价值几何?”
    清雅也变了脸,“价值纹银二十万两。那许是我搞错了,怕是小四嫂寻我有其他事情罢。四哥四嫂先喝着,我且先去看看,一会就来,万不能叫小四嫂一个人在花厅里枯等。”说着朝九阿哥使了个眼色,穿过屏风,去了那茶厅。
    钮钴禄云曦果然已经在这里守候,她今儿个穿了件普通的丁香色的夹裙,脸色有些苍白,显然最近的日子不大好过。她端着茶盏儿,一动不不动的坐在椅子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清雅瞧着她那紧紧箍着茶盏的手,满意的笑了笑。“不知道小四嫂今儿个可有何事?”
    云曦冷冷一笑,“你这句小四嫂我可担不起,我原先以为是胤禟在此,却不想你是。我想我们之间还没有什么可谈的交情。”她那日害清雅滑胎,冲着清雅笑的时候,她都看到了,心里怕是恨死了她去,今儿个来此一看,自是知道中了清雅的计,不过是鸿门宴罢了。
    “想来是我误会了,我们爷还说要还了那二十万两银子的货呢。”
    云曦一听,站起的身子又坐了下去。如今她囊中羞涩,拍卖会上赚的银子,大头都被四阿哥拿去还给裕亲王府了。何况她最近发现身边多了些窥视的黑影儿,想来是被人盯上了,那空间是万万也不敢再用了。所以,这二十万两银子对她至关重要。
    “小四嫂别急,谷雨。切盘哈密瓜过来。如今这人脑瓜子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整出了个什么大棚,这瓜果啊,真是什么时候都有了。”
    云曦冷眼看着清雅,也不知道她到底耍的什么花招。那哈密瓜儿一端上来,云曦便变了脸色。她伸出手来,一掌将那盘儿掀翻在地,发出咣当的清脆响声。果然,她就知道这佟氏女不会有那么好心,要白白的吐出到手的银子。
    “我说我那货船上又没有刻我钮钴禄云曦的大名。九阿哥是怎么会知道的,原来都是你的诡计是不是?你知道郎氏是我的人,送给你的玻璃盘儿是有毒的。便怀恨在心,使了那刘管事上门骗了我二十万两银子是不是?我说那生意的背后若真是索相与太子爷,他们见了我怎么会一句话都不说。”
    清雅一听,大惊失色,“你说什么?什么是有毒的?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送有毒的玻璃盘儿害我?幸亏我那丫头是个毛手毛脚的,我还来不及吃,便被她失手给砸了,不若……不若……你好歹毒的心!”
    云曦见她演得起劲,脸色一变,连忙放出神识。却发现这房间里却是只有她与清雅、谷雨三人,便放宽了心。须不知清雅早就在这房间里设下了阵法,等的便是她这招。以往法术给她带来了太多的便利。她无一失手,便会信赖过了头。
    “你还装个什么装。你若是不知道,会特意用玻璃盘子装了这哈密瓜,端上来送予我食?不过是瞧着我落难了,想要耀武扬威一把罢了。不过你要知道。在那御花园里,我能害你一次。便能害你第二次。你莫以为九阿哥对你好,你便得意了,你还不知道吧,他早就心有所属了。你不过也是根草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