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5别装傻4000+
“你别太过分!”蓉蓉气得满脸通红,咬牙切齿的盯着莫畔笛,却没人看到她垂在桌布下的手指一根根握紧,分明藏着一丝不安。
“一个跳tuo衣舞的舞娘,竟然也敢勾yin我老公,勾yin顾烨霆?”莫畔笛抬头看着蓉蓉气愤的脸颊,微微一笑,“自己做过的事,你以为过了几年就不会有人记得了?这种不光彩的事,别说几年,就是几十年也照样有人替你记得。”
几个人都震惊在这个消息中,唯有一人侧眸看着莫畔笛,唇角笑意不明。她刚才说,“竟然也敢勾yin我老公,勾yin顾烨霆”这句话如果连起来仔细一念,不就是勾yin她老公顾烨霆的意思么?
勾唇一笑,顾烨霆摇了摇头,没想到自己竟然也有这么钻牛角尖的时候。
而苏靖轩则惊诧的盯着莫畔笛,看了几秒忽然转头看向客厅沙发上的电脑。
他回来之前曾经打电话告诉过她,这个蓉蓉是某某会|所的当红女花旦,莫非那个时候她就在查这个蓉蓉的来历?不然,她怎么连人家跳过tuo衣舞都记得这么清楚?
莫畔笛对上苏靖轩的眼睛,勾唇一笑算是默认。她只是闲得无聊,所以随便查了一下这个蓉蓉,没想到发现了这么劲bao的事儿。
虽然自己也不是个多么圣女多么清高的人,但莫畔笛打从心底里讨厌那种当了biao子还要立牌坊的女人。几年前就是个一条玉|臂千人枕的主,现在还装什么纯情玉女勾yin各种美男子,不嫌恶心得慌?就不怕将自己身上的病传给别人?
所以现在看着蓉蓉勾|引苏靖轩和顾烨霆,莫畔笛实在是有些气不过。她淡淡一笑,对脸色苍白如纸的蓉蓉说:“别留在这儿弄脏了我的地板,当然,你也可以挑一个男人和你一起走,没所谓。”
“我不会就这么被你侮辱的!”蓉蓉捏紧手指,一张精致的小|脸上写满了仇恨!
一个女人最憎恨的事是被别人当着自己最想勾da的男人说出自己不堪的往事,而莫畔笛是让她在顾烨霆面前颜面尽失的罪魁祸首,她绝对不会就这么算了!
愤恨站起来,她心里清楚顾烨霆不会跟她一起走,于是将不肯示弱的目光落在一旁的苏靖轩身上。她期盼着最后能扳回局面,抢走这个让她出糗的女人的老公!
“轩,你……”
“今晚在家陪老婆,你自己回去吧。”苏靖轩挑挑眉,倾身向前拿了一个龙虾放进蓉蓉手里,笑眯眯的说:“乖,这个点儿不好打车,拿个龙虾路上慢慢走着吃”
蓉蓉气得双颊惨白,愤怒将龙虾摔在地上,蹬着一双高跟鞋飞快的离开了别墅。
整个别墅的空气瞬间干净了。
莫畔笛看了眼苏靖轩,“慢慢吃,我先去睡了。”她站起来看了眼桌上的狼藉,又说:“碗筷放这儿我明早收拾,晚安。”
“你猪变的啊?这么早怎么睡得着?”
苏靖轩侧眸看向窗外,这会儿天色刚刚暗下来,这女人怎么就能睡得着?
莫畔笛没有理他,径直去洗手间洗了手就抱着电脑上了楼。从始至终,她都没有看一眼顾烨霆,似乎这个房子里除了她和苏靖轩,完全没有第三个人一样。
顾烨霆勾起嘴角,这样的待遇让他越发的想征fu某个人
“顾先生,我听说莫畔笛是你三弟公司的人?”
餐厅里的两个男人坐在一起没话题,于是聊起了刚走的女人。
顾烨霆抬头看着苏靖轩,淡淡的点了一下头。
“听说你现在接手了奇瑞,那么莫畔笛就是你的私人助理了?”苏靖轩又好奇的问道。顾烨霆再次点头,不过纠正了一下,“只是助理,不是私人助理。”
一个“私人”,往往能引起很多不必要的误会。
“可是我刚刚看她对您……好像没有一点下属看见顶头上司的殷勤……我还以为我的消息来源有误,她不是你们公司的人呢!”
苏靖轩抚着下巴百思不得其解,既然莫畔笛是顾烨霆的助理,那么面对着自己的顶头上司,她为什么能安然装作一点事儿都没有?
顾烨霆淡淡一笑,拿纸巾擦了擦手,说:“下班时间不必要太拘束。更何况,现在莫小姐正在假期,完全不用搭理我这个上司。”
苏靖轩点了点头,似乎相信了这个理由。
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头上绿得发亮的帽子,就是这个他一口一个“顾先生”殷勤叫着的人亲手给他戴上的。
两个男人你一言我一语闲聊,不知不觉间将桌上的海鲜吃了个精光
*
夜里八点多,莫畔笛窝在被窝里全神贯注的盯着放在腿上的电脑屏幕。
屏幕上面是一幕诡异的场景,一个废弃多久的房子里,有一个女人背对着门口,用木梳一遍一遍的梳着自己齐腰的长发,音乐也让人十分的毛|骨|悚|然……
没错,莫畔笛除了性格像男孩子之外,她还热衷于各国鬼片。泰国、美国、韩国的她看了个遍,最近开始专攻日本的鬼片。而日本的鬼片一直以心理压力和场景的惊悚而著称,一个女孩子独自坐在被窝里看鬼片,那颗小心脏多多少少还是有点小害怕……
而正当她聚精会神的看鬼片的时候,她的房间门也正在被人一点一点推开。渐渐地,她似乎觉察到一丝异样,于是慢慢抬起头,将视线落在门口……
然后,那扇木门被人推开,一道颀长的身影出现在她瞳孔里。
她的心猛地一颤,一颗心忽然提到了嗓子眼,差一点就控制不住惊叫出声!!但她掐着自己的大|腿控制住了,她是个内心坚强的女汉纸,绝对的女汉纸!
走廊上没有灯光,房间里的灯她也没开,仅仅是淡淡的月光为房间里注入了一丝微弱的光亮。借着那点光,她看清来人是个男人,但完全不知道是顾烨霆还是苏靖轩
难道是苏靖轩海鲜吃多了,现在受不了了,准备上来跟她缠mian?
不会吧?他明明阳wei的啊!
那么,这个人是顾烨霆?
“顾烨霆”
她的手颤抖着离开电脑鼠标,轻声唤着门口那个人。反正不是苏靖轩就是顾烨霆,总之不会是电脑里那种东西!
门口的人走进房间,并将身后的门关上。
他径直朝床边走去,莫畔笛的心停止了跳动,手指紧紧掐着大|腿!这个人走得这么慢,又不出声,该不会真的是这个房子不干净吧……
要不然,顾烨霆为什么要卖掉房子?
那个人越来越近,没有光线的房间里依然看不清那个人是谁!
她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终于受不了这种惊吓,慌忙将电脑扔在一边,拉过被子盖过头顶,将自己严严实实的包guo住!
顾烨霆站在床边,看着慌慌张张躲进被子里的莫畔笛,他有几分不解。
眸光落在一旁的电脑上,看见屏幕上那张血肉模糊的女人脸,他才知道了她害怕的原因。原来大半夜的不睡觉,一个人坐在这儿看鬼片
“是我。”
顾烨霆坐在床上,伸手拉开了被子。
莫畔笛听见他熟悉的声音,这才勉强强迫自己停止颤抖,睁开眼睛看着上方的人。
他将电脑拿过来,屏幕上淡淡的映着他的脸,她看清了他
“你吓死我了!”莫畔笛颤抖着说。
被吓到的她已经忘记了白天和他的纠纷,以及一再警告自己要保持的距离,此刻她卸下了心防,就跟受到惊吓的小鹿一样飞快的眨着眼睫毛,眼睛里满是不安。
顾烨霆勾唇微笑,温柔伸出双臂将她从chuang上捞起来,搂在怀里。即使这么抱着她,他都可以感觉到她被吓得心律不齐。
他的掌心一遍遍的抚mo着她的背脊,在她耳畔温柔道:“谁让你大半夜的看这种东西?”
“我……”
“就算要看,也要找个人陪你看。”
他霸道又不失温柔的打断她的话,腾出一只手拿了个枕头垫在床头,将她靠过去,然后自个儿也上了床。他扯过被子将两人身体盖住,这才将电脑拿过来放在自己膝盖上,再次将她搂进怀里,“想看就继续看。”
莫畔笛怔怔的盯着他,刚刚他抱着她的时候她就没反应过来,现在再次被他抱进怀里,由不得她反应不过来了。可是,即使反应过来了她还是忍不住盯着他,想起白天在办公室里他说过的那番话
他说,让她考虑一下做他的qing人。
难道一个身价亿万的男人,都是用这么温柔的手段将一个小助理勾yin到手的?可是勾yin人家她相信,这种手段用在她身上,她就无法相信了!
她长得不是很好,她也不是个千娇百媚的女人,更不会取|悦男人,反而只会激怒男人,为什么他顾烨霆要对她这么好?就算她有值得男人动心的地方,他这个一向洁身自好的男人,又凭什么对她这样?
“顾烨霆你梦游了?”这,是莫畔笛想了好一会儿才得出的结果。由于常识告诉她,梦游的人不能受到刺|激,她也就小声问着。
顾烨霆差一点笑出声,低头看了眼贴着自己胸膛、但睁着亮闪闪的大眼睛盯着自己女人,他低下头在她眉心落下一个温柔的吻,“好好看电影,今晚我不会对你做什么,我保证我只是想抱抱你。”
“……”莫畔笛一时语噎。
她还什么都没说,他就已经澄清了一切。
顾烨霆看出莫畔笛的挣扎,于是又笑眯眯的说:“你当然可以叫苏靖轩上来,但我不敢保证我不会将昨晚的事捅出去”
“你!”
“包括你替我洗澡擦背的事。”
“我那……”
“包括你欠我一百万的事。”
“……”
莫畔笛抬手扶额,一咬牙,心一横,低低的说:“别说了!看电影!”
谁让自己有这么多把柄握在别人手里,除了乖乖就范还能有什么办法?
顾烨霆是个唯物主义者,向来不相信鬼神之说,自然也不看这些没营养的鬼片。这是第一次陪一个女人看这种片子,画面里看似惊悚的一幕幕,在他眼里完全只是小孩子过家家一样的东西。
听人说,女孩子看鬼片的时候都十分敏感脆弱,一点点小惊吓都能让她们尖叫或者吓得哭起来。但这句话对莫畔笛完全错误。
大半个片子看下来,即使到了公认为最恐怖的地方,她也只是屏住呼吸、皱着眉头、掐着他的大|腿,一个音节都没有发出。
她安静得让他好几次都以为她已经睡着了。
低头去看的时候,他的下巴挡住了她视线,她也不会不耐烦的让他别挡视线,而是用她白|皙的手指抵着他的脸,将他的脸挪开,目光始终盯着屏幕。
有那么一瞬,顾烨霆忽然觉得这样的日子也好享受。
他喜欢这样的安静,喜欢一个女人安安静静、小鸟依人的躺在自己怀里,看着想看的影片,不论他做什么,她都不会不耐烦……
“宝贝儿,困不困?”他看了眼屏幕上的时间,已经九点半了。
“不困。”
她低低的回了一声,也许是夜里太安静的缘故,她的嗓音软软糯糯。
他喜欢她这种嗓音,低头重新看了眼她,长长的睫毛时不时眨动一下,她看得津津有味,全神贯注。于是,他也耐着性子陪着她,只不过时不时将滑下她身体的被子重新拉上去,覆住她单薄的身体。
可是两个人都没有想到,这个鬼片里也有ji情戏。
那是男主角面对变成了女鬼的女主角时,回忆起当初相恋后上chuang的一幕。虽然是鬼片,但拍chuang|戏的专业程度丝毫不亚于色qing|片。
当吻戏发展成chuang戏时,莫畔笛立马将手伸向鼠标,准备快进。
而顾烨霆的手,也在那一刻毫无征兆的伸向她
即使再怎么正经的女人,到了这个地步都会难以把持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