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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她跟着扬了扬唇角,“若是如此,阿璧便放心了。”
    “你来这儿坐着”,夫人拍了拍身侧的位置,“花扇原是相府戏班中的戏子,我最爱听她唱戏,是以她生子后也常与相府来来往。”
    温璧点了点头,只是去看花扇时,她又赶忙低下头,似是不想看她。
    “过几日天气转暖,听闻南渡河画舫上要唱台戏,许多人都要去凑凑热闹”,夫人笑道,“花扇你可知都是什么样儿人去?”
    花扇答道:“皆是贵女公子,并无百姓。”
    夫人点了点头,甚是满意地掩唇笑道:“那不若让盛安跟着去瞧瞧,整日闷在府中,真怕闷坏了她。”
    花扇抿唇笑道:“自然是好的。只是二小姐不一并去吗?”
    温璧屏住呼吸,期许能借着这个机会出府转转,却闻夫人哼笑了声,慢声道:“她啊,整日不消停,再过几个月就要成亲的姑娘家,还是安安分分在府中呆着,可别出了什么一差二错才是。”
    她心头一凉,垂首微微抿起唇,本以为要错失此次良机,却意外听闻花扇道:“夫人,姑娘家日后嫁了人,想出门更是难上加难,何不让她多出去散散心。再者言那日花扇也在,有花扇看顾着,夫人还不放心?”
    夫人偏头看了温璧一眼,淡声问她:“你可想去看戏?”
    温璧自是不会假意推脱,“自然是想去的。”
    夫人抿了抿唇,“那便去吧,可别同上回那般,回了府便病倒了。”
    “是,阿璧省得”,温璧按捺住心中喜悦,声线平静答道。
    过了会儿几人又叙了会儿话,温璧便同花扇一并离开,走在长廊中时,温璧向花扇道谢道:“多谢您方才帮我说话。”
    “二小姐不必见外”,花扇凝着她的面庞,微微咬了咬下唇,“都是妾身该做的罢了。”
    温璧回房途中,见那家仆已散,那位老者已然不在,原本洁净的青石砖地上隐有砖红色血迹,看着令人瘆得慌。
    去看戏已是四月初的时节,苏盛安腹痛没去,她一人乘着轿子到南渡河岸,抵达时,已是人头攒动,花扇着一袭清绿色长裙,瞧着显眼俊俏。
    温璧带着玉柳上前去,花扇见她们来了,扬唇笑道:“二小姐来得正好,上了画舫,没一会儿就要开唱了。”
    温璧点头,和花扇一起上了画舫。
    里头皆是官家小姐,温璧只认出了那日去过梅园的几位,其余的一概不知,而谭云似乎并未来,她便没上前去。
    花扇找了视角好的位置给温璧,便起身去瞧戏子何时登场。
    温璧拈了块糕点品尝,忽闻有人唤她,她回头去看,见是上次梅园中见过的那位鹅黄衫子姑娘。
    “阿璧,你怎么一人来这儿了?盛安为何没来?”姑娘笑问她。
    “长姐今日身子不适,我便一个人来了”,温璧抬眸看她,“不知该如何称呼姑娘?”
    “原是如此”,姑娘点头,“我叫杜月矜,你唤我阿矜便好。”
    温璧应下,杜月矜同她说了会儿闲话,嫌舫中闷,要和温璧到船头透透气。她没带着侍女,温璧便也没让玉柳跟着。
    船头果然人少,两人呆了会儿,就听见有唱戏声自舫中传出,温璧怕花扇找不到自己着急,也想回去看戏,便开口道:“阿矜,我们不若回去看戏?这等好的戏班子若是错过了,才真真是可惜。”
    杜月矜垂眸笑了笑,低声道:“若是错过了这般好的时机,才真是可惜。”
    在杜月矜眼里,温璧不过是个身份不明的野丫头,这等人要同她和苏盛安媲美,苏盛安能忍,她可忍不了。
    一颗皇室手中的棋子罢了,想来没了,也不会有人伤心在意,更何况她背后还有父兄撑腰,有什么可怕的?
    温璧诧异,问她是什么好时机的话还未出口,就被推到南渡河里。
    四月的天,河水冰冷刺骨,她不会凫水,混着泥沙的水往她口鼻中灌,她无法呼吸呼救,甚至来不及想杜月矜为什么要这么做……
    就在温璧觉得自己这次真的活不成了的时候,一股力量将她向上抬起,将近正午的阳光刺眼,温璧听见有人在低声唤她名字,但她还是睁不开眼……
    温璧落水后,杜月矜稍待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