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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三的六一儿童节(全) 作者:蛇蝎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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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底下管账。后来夏六一和崔东东清理长老势力时将他调走,为安抚他及手下人马,分了一个夜总会给他权作安慰。
何初三并没听说过这位炮哥,只能道,“麻烦你跟炮哥说一声,我阿妹现在在他场子里,被人骗去接客,请他帮忙放了我阿妹。”
阿森很惊讶,“何先生,你确定你阿妹被关在旺发?在骁骑堂自己的场子里?这不可能啊。”
“有人在那里亲眼见到她。”
阿森低声道,“何先生,你放心,你的事就是大佬的事,我一定全力去办。不过今晚公司高层开重要会议,小马哥、东东姐和炮哥现在都在会议室里,禁止任何人打扰,我进不去。你等一等,会议一结束我马上跟他们说。”
何初三这时已经招上了一辆的士,沉声道,“我阿妹随时可能有危险,我现在就要过去接她。你能不能联络上旺发的值班经理,让他先通融通融。”
“好的稍等,我打电话问问。”
何初三挂了大哥大,看向大雨瓢泼的窗外。黑夜苍茫,想到深陷狱中的夏六一和身处困境的欣欣,他长长地吸进了一口浑浊的空气。
自从他拒绝对骁骑堂账面施以援手之后,崔东东就对他不理不睬;而小马向来对他心存芥蒂,并不一定真心帮他;阿森只是个保镖,人微言轻——他不能把所有希望寄托都在骁骑堂的人身上。
如吴妈所说,这种场子在警局里有内应,轻易报警也并不可取。他脑子里一瞬间闪过谢家华的身影,这个正气秉直的警察必不可能同流合污,当年可以冒险救他,现在说不定也愿意帮他救欣欣,毕竟她只是一个无辜的小女孩……不,不行。他不能再欠谢家华,更不能在夏六一入狱的这个多事之秋把谢家华的注意力引向骁骑堂。
何初三将那口浊气徐徐地吐了出来,头疼地揉着太阳穴。
他在路上招呼司机暂停,进银行取了一笔款子,又在夜市里买了一件劣质皮衣,一小支防狼喷雾。
快到夜总会门口时,阿森复电,说炮哥手底下的人自成一统,而他只是一个人微言轻的保镖,实在联络不上。
“何先生,不然你进去之后当值班经理的面打电话给我,我直接跟他解释。”
何初三觉得这个方法并不靠谱,“他不认识你,不会信你,单凭一个电话,他不会放人的。”
阿森也对自己的影响力并不自信,“不然这样,何先生,我打电话叫几个弟兄过去帮你,先把欣欣救出来,会议结束后再跟炮哥交代。有小马哥和东东姐,炮哥不敢为难我。”
“不行,不能起冲突。”何初三道。他不能给夏六一添乱,更何况炮仔的场子必然有保安看守,暴力抢人的危险太大,一不小心还会伤了欣欣。“我自己先想办法,有需要我会再打给你。”
“何先生,你千万注意安全。”
“嗯,我知道。”
何初三在出租车内脱掉湿漉漉的西装外套,换上那套造型向社会闲散人士靠齐的劣质皮衣,就着雨水将头发理成了与小马一样的大背头,又将刚取出的一卷钱和防狼喷雾一起塞入裤兜。
他对着车玻璃里的倒影作出一副嗑药嗑得懒散迷离、飘飘欲仙的混混神态,然后下车撑伞,踩着舞步哼着小曲儿,迎着门卫审视的目光,顺利进入了夜总会。
他蓄势而来,连装腔作势的开场白都想好了,哼着歌摇摇晃晃地推开走廊尽头歌厅大门——然而霎时就被扑面而来的人潮与喧闹掀了个趔趄!
耳朵里鼓点节奏咚咚作响,竟胜过室外雷鸣!舞厅里灯红酒绿,彩光伴随着鼓点激闪刺眼,人山人海黑压压的一片!迎宾小姐与鸨母蜂拥而上,胭脂粉末与廉价香水的气息瞬间充斥了鼻腔!
何初三被莺莺燕燕们挤得东倒西歪,一时竟有些发愣——外面大雨瓢泼,大风呼啸,深更半夜的这里还能挤这么多人!
他不知道这夜总会今晚搞周年庆,一切服务大打折扣,还顺势推出了一批新下海的“靓模”,各方客人闻风而来,正是热闹时候。
“小靓仔,喜欢什么样的阿妹呀?我们这里品种好丰富的!”油光满面的鸨母热情洋溢地问。
“哥哥仔你生得好靓啊!妹妹陪你玩呀!”其中一位佳丽更是大方地将他的手按在自己软绵绵的胸前。
何影帝霎时被吓得现了基佬本性,狼狈地抽开手,一个劲儿地往后退,“我,我来找人。”
“别害羞呀,阿姨帮你找呀,”鸨母艳红的嘴唇在推搡中几乎蹭到他胸口,一看他那手足无措的处男模样就玩心大起,“我们这里的姐姐经验丰富,好温柔呀!”
“不了,我……我不是……我……”何初三四下突围不得,劣质外套一会儿就被扯得乱七八糟,屁股被接连掐摸了好几把。眼看就要不能为大佬守身如玉,他只能运起太极推拿手,左推右移,在鸨母和莺莺燕燕们的惊叫怪斥中,泥鳅一般从包围圈里滑了出去。
他跳入人海翻腾的舞池,尽力朝前游去。大厅尽头的包间区同样每座爆满,桌上翻倒着成山的酒瓶与吃食,衣着稀疏的莺莺燕燕与大老板们滚作一团。
他终于在角落里一处包间找到了欣欣——事实上要不是听到她哭泣的求饶声,他都不敢确定那是她。几个月未见,欣欣已瘦得不成人形。她身上只穿了一套蕾丝内衣和一件薄如蝉翼的纱裙,肋骨在空荡荡的胸/罩上方突兀地斜伸,五彩斑斓的浓妆随着泪水垮落在凹陷的脸颊上,一脸青紫如同一只小女鬼。
殴打她的男人口中骂骂咧咧,大意是她刚才在台上跳脱衣舞时磨磨唧唧不肯脱干净,还跟往她胸/罩里塞钱的客人甩臭脸。人家出钱看靓模,不是看会咬人的母狗,赔钱货不如打死算了。
在那个男人将滚烫烟头摁在欣欣脸上之前,何初三斜刺里蹿出,插手一挡,随即发出一声夸张的惨叫,“哇——!烫烫烫!”
他慌乱地吹着手背烫伤,然后贱兮兮地赔笑,“这位大哥,何必呢?这种娘们,打死不如干死,毁了容可就不值钱了,你说是不是?”
“你谁啊?!”男人骂道。
“sa……”满脸泪水的欣欣欣喜发声,被何初三偷偷掐住胳膊,嘤了一声垂下头继续哭去了。
“来随便玩玩,”何初三耸耸肩,一脸轻浮,“刚才在台上我就看上她了,撒个尿回来就没人了!这不到处找她嘛!刚才客人给了多少?我再加倍呀,大哥。”
“你看上她?”那男人挺狐疑。
何初三顺着他视线转头一睹欣欣——这瘦骨嶙峋、鬼哭狼嚎的尊容,是个男人都能吓软——他嘴角一抽,一脸无所谓地回头道,“我就喜欢这种瘦干干的腊排骨!”
“啃起来有味道嘛,”他变态兮兮地舔了舔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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