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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1

      醉卧美人膝 作者:夜罹沉迷

    分卷阅读41

    时快,大汉甲猛地冲了出去,佯装脚上不稳,撞到了两人中间,黑衣男子脸色顿时一变,急忙去扶就要摔倒在地的大美人,仓皇之下,一道莹白的弧度自雀室飞出,在夜空中划出美好的弧度,随后没入江中。

    大汉甲一见将两人的定情信物毁了,喜滋滋起身想要去道个歉,却见那美人一个俊俏的旋身,身影一晃,跳栏而下,竟然随着那佩玉一起没入水中。

    黑衣男子瞬间面白如纸……

    大汉甲目瞪口呆中……

    又是噗通一声,那黑衣男子也跳船了。

    大汉甲瑟瑟发抖。

    这、这、这年头长得好看的人都不长脑子的吗?

    仇厌铮整个人浮在热气腾腾的大浴桶里,好不痛快。

    “少少少少堂主!”

    “办妥了吗?”

    “那两人跳船了,然后又上来了……”

    “美人冻着了,呦,你怎么不邀请他来这里洗洗?”

    “那黑衣公子脸色沉得要杀人,我哪敢多留,见人上来了我就溜了。”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饭桶,”仇厌铮嘿嘿一笑,“这样,差个面善的伙夫去领那黑衣公子打热水,他肯定不会拒绝的,趁他离开之际……小爷我就趁机去生米煮成熟饭。”

    “少堂主真聪明!美人的房间在天字号卯间。”

    仇厌铮飞身跳了出来,浴桶的水哗啦啦洒了一地,他撩起一件毛皮大衣穿上,套了条长裤,穿上长靴,雄赳赳,气昂昂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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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事。”元羽舟面色非常不好,浸了寒水,连同指甲盖泛着惨白。

    贺兰敬眉峰紧蹙,一言不发。

    进了客房过道,杂人少,贺兰敬干脆横抱起元羽舟,快步朝卯间走去,正要进门,却被一个男子拦了去路,贺兰敬眼神一寒,“我不想杀人。”

    “误会了,在下百里长归,”男子彬彬有礼:“公子若是想今晚不被打扰,不妨与我换一间客房。”

    元羽舟:“有劳了。”

    “公子无须客气,请。”百里长归笑容儒雅,推开了身旁的客房门。

    未间。

    客房窗柩半开,江风入室,月迷楼船,桨覆水吱呀响。

    隔着一道屏风。

    贺兰敬将衣物从卯间拿了过来,元羽舟尚未将身上衣服除尽。

    “右手动不了。”早年右手腕被玉无忧伤过,只要一受寒,相当于一只废手。

    贺兰敬绕过屏风,轻声道:“我帮你。”

    “好。”

    贺兰敬呼吸发烫,连手都是颤抖的,倒不是冷的——他是男子,血气方刚的男子,光是与元羽舟同榻而眠便是一件幸福而煎熬的事,更别提为心上人宽衣解带了。

    明知此时不该生出旖念,心神却有些乱,待除去最后一件因为湿透紧紧贴在身上的衣物时,贺兰敬长吸一口气,准备将干爽的衣服覆上去。

    元羽舟一把按住贺兰敬的手,转过身来。

    贺兰敬脸刷地一下就红了,连眼神都变了。

    元羽舟举起左手,摊开,那块佩玉安静躺在掌心,“捡回来了,我的了。”

    这玉送了三次,终于被收下了。

    “你为何……”贺兰敬话说到一半,又住了嘴,当时看着元羽舟跳下去,他真的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而这个举动背后的含义已经很明显了,可贺兰敬偏偏不敢想。

    “与其从别人口中了解我,倒不如相信你面前亲眼所见的我,不论是长寻,还是元羽舟,都不会因可有可无琐事而甘身委屈,贺兰敬,你是不相信自己,还是不相信我?有魄力为护我周全放弃少主之位,为何没勇气问一问我的心意?”

    贺兰敬哑声问:“你说什么?”

    “城郊雨夜,茶棚初遇,我于你,一见倾心。”时,地,人,事,都不落下。直白明了,可还听得懂?

    “为何?”贺兰敬连呼吸都变得格外小心,生怕自己听错了,听漏了。

    元羽舟眼里有光雾氤氲,轻笑道:“谁知道呢?”

    情如山岚雾海连片成云,云聚为雨;亦如风生于地,起于青蘯之末,琢磨不透,无形无体…

    有缘无分,处个一辈子也白发如新;蓦然回首,惊鸿一瞥,就是一眼万年。

    “我想吻你。”

    贺兰敬俯身,将元羽舟轻轻扣入怀中,一个吻,一发不可收拾。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吻方休,贺兰敬嗓音已经沙哑得不像样,“去床上,好吗。”

    元羽舟揽住他的腰身,冰冷的脸颊贴在贺兰敬胸前,“好。”

    香灯如豆,佳人影成双。

    元羽舟淡笑不语,眸底神光离合,半跪在榻上,食指与中指托起贺兰敬的下巴,垂眸,眼波带笑,细细吻了下去。

    贺兰敬温柔地回吻,将人揽入怀中,后背的刺青图腾在情动之后显了出来,元羽舟修长冰凉的手轻轻划过,变化诡谲。

    贺兰敬一路吻至锁骨,元羽舟眸光落在他肩胛的处的刺青上,“你的图腾,真好看。”

    贺兰敬轻抚他长发,神情专注而虔诚,轻声道:“你的确很好看。”他的目光如水,似乎在注视着往昔那段无法参与的岁月,眉目神态都在仓惶的流年里入了画,七情六欲也化作酒,遑论世道人心,添酒回灯间,他亦仅仅饮了几杯,便再不愿醒来。

    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

    ☆、人海黄昏

    元羽舟是被吻醒的,微微睁眼,天光大亮,有些刺眼。

    贺兰敬脑袋往元羽舟脖间蹭,轻声道:“吵到你了?”

    元羽舟伸手摸了摸贺兰敬的脑袋,嘴角挂着淡淡的笑。

    雪貂躺于柜中,敢怒不该言,又用爪子不停扒拉着木柜以表愤懑,可惜无人怜它。

    黑衣男子日日按时喂它各种吃食,昨夜愣是连半个目光都吝惜投来,百般无奈,它只得自己四处寻找食物果腹充饥。

    终于,在屏风旁湿溻溻的衣物上,寻到一个软绵绵的布袋,它爪子抓了几下,咕噜噜,滚出几颗被水泡涨的酸梅。

    雪貂前爪抱起一颗,小心翼翼尝了尝,尚可食之,尚可食之,吃罢一颗,再来一颗。

    元羽舟衡阳城此行,正是为纳兰家而去。

    纳兰玟半月前领家族兵清剿匪寇,途受重伤,久治不愈,至今卧榻,纳兰家主遍寻名医,甚至折身风月堂,只为在汾海一带昭示寻医令。

    “不可能是皮肉伤。”贺兰敬低声问,“我们何时去?”

    元羽舟:“不急,得有人行在前面。”

    “怕着凉。”贺兰敬抓住元羽舟的手,塞回被褥,他的掌心宽大温暖,常年习武,虎口处有茧子,摸上去有些膈手。脑袋依旧搁在元羽舟脖间,将人揽进怀中,细细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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