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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0

      醉卧美人膝 作者:夜罹沉迷

    分卷阅读20

    查清楚了,二甲第一名那个人是五皇子的表亲,”白祈替元羽舟斟了酒,慢悠悠道:“我可是听说了,面圣那日就状元郎一人不跪,实在勇气可嘉,令人佩服。”

    元羽舟唇角微微勾起,眼里满是得意之色,偏偏无奈一叹,“还亏得圣上慧眼识珠,不然,我就算有九个脑袋,也不够砍。”

    “得了,状元郎你别便宜还卖乖,实话同你说,五皇子那个蠢货也就这些难登大雅的小把戏,圣上早就将他看得透透彻彻,”白祈压低声音道,“太子那草包又惹事了。”

    元羽舟:“你是指前些日川渊阁失窃一事?”

    白祈:“正是。”

    元羽舟笑道:“白老兄,你这可是糊涂了,守川渊阁的太监可是说那日闯入川渊阁之人伪装成太子,并非太子本人。太子心胸广阔,终日纵身酒乐,哪会有这档子心思去干这等吃力不讨好之事。”

    白祈低声道:“你初来乍到,太子的荒唐你是不知,要是细细说来,一夜也说不完,总之,不管这事是不是太子做的,他在陛下那儿定要少上几分好感了。”

    “你这么说,我倒是想起一事,”元羽舟举箸夹了一块糖醋排骨,沉思片刻,“今日陛下告诉我,北境那边有些小动乱。”

    北境属于太子的直隶管辖封地。

    按宗正律典,北境为历届太子所属地,相当于反映太子政绩最直接露骨的一面镜子。

    白祈好奇道:“有何动乱?”

    “也就是些小流言,今年那方收成不大好,本来那州官都草拟了上奏的文书,直接越过太子上书陛下,总结了八条请求延缓税务的理由,条条皆言之有理,陛下起初还打算减免北境部分灾情严重之地的赋税。”

    “然后呢?”

    元羽舟喝了一杯酒,又吃了块糕点,低声道:“也不知哪个不要命的好事者上了另一封文书,又不知怎么地传到了陛下那里,说什么‘苛政猛于虎’,至于内容,你自己体会。”

    元羽舟说完,又叹了口气,“陛下爱民如子,历年来推行轻徭役之民策,如何到了太子名下属地,就成了‘苛政’了呢?何况,那北境也的确全由太子负责,包括漕运与官员选拔。各地缴税户部可都是有记录的,那记录的本子没问题,可不就是太子的问题了?这事,根本怪不到别人头上。”

    “这可不算小事啊……太子这回可摊上大事了,要我说,就算太子之位保住了,他也要被扒一层皮,我爹可又有得忙了。” 白祈说完,居然还幸灾乐祸笑了两声。

    元羽舟眉眼皆是笑意,“那也不一定,这事可能还没完,说不定还有反转。”

    白祈:“元大人似乎话中有话啊。”

    元羽舟举起酒杯,与白祈碰了杯,悠悠道:“太子究竟是真傻还装疯,还不可得知呢。”

    “……就他?还能装疯?”

    元羽舟答非所问,“你觉不觉得这翠羽楼的糕点愈发甜了?”

    “是吗?”白祈捻起一块咬了一口,细细品了品,“确实如此,不过元大人你不就喜爱食甜吗?忘了跟你说,陛下也爱食甜。”

    “那还真是巧。”

    两人一来二去,白祈也看出元羽舟酒量不佳,“你酒量不好就少喝些,咱又不是外人,不讲千杯不醉那套。”

    元羽舟:“说得好,过几天保不准会喝到吐。”

    白祈不解其意,元羽舟却不再多言,站起身,“今夜到此为止,先行一步。”

    “公子,你怎么又喝酒了?”阿东闻见元羽舟一身酒气,忙去扶。

    元羽舟退后几步,避开了,“不必了。”

    阿东小声问道:“那我去给你准备醒酒汤?”

    “有劳。”元羽舟说完,往前走了几步,忽然又停下脚步,问道:“风满楼的说书先生这几日可有来?”

    一提起这时,阿东话那是一肚子的话,恨不得手舞足蹈唾沫翻飞绘声绘色将整件事描述个彻底,但见元羽舟眉宇间已有疲态,也只好长话短说,“公子你还不知道呐,风满楼掌柜的说凤先生偷了银两跑啦!还说他就是一江湖骗子!不过我是不信的,凤先生肯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元羽舟微微颔首,不再驻留,直接入了书阁。

    阿东小声嘀咕:“这么晚了还不睡,不愧是状元郎。”

    翌日,辰时三刻。

    阿东敲了敲门,“公子,公子。”

    连叫了好几声都未得到应答,“那阿东进来啦!”

    轻轻一推,门便开了。寻常元羽舟也不是如此随便之人,这些日天气冷了不少,昨夜元羽舟也穿得不多,阿东第一反应就是元羽舟染了风寒。然而,当他走进里室,却发现床榻上被褥叠的整整齐齐,平日里被元羽舟东丢西放的书卷也被收拾得干净利索。

    阿东立即跑到烛台旁探查了每盏油灯的量——昨夜元羽舟并未点灯。也就是说,昨夜元羽舟进了书阁便没有回来。

    阿东跑到书阁,一脚踹开书阁大门,不出所料,不在。

    “阿东,一大早你拆房子呢!”阿南打着哈欠走了过来,“你在这里做什么?公子呢?”

    阿东看了她一眼,“公子不见了。”

    “什、什么!好好的怎么就不见了?大门还拴得好好的呢。”阿南跑进书阁,仔细查看了一番,没发现打斗痕迹,也没闻见迷香的气味,惊诧地下结论,“公子是自己走的。还是翻墙走的,他居然还能翻墙走!他除了翻书居然还会翻墙!”

    阿东皱眉,沉思,摇头,叹息,“昨夜就瞧着不对劲啦,也不知他几时走的,这么黑,看得清路吗?”

    阿南:“那这事,要不要告诉陛下?”

    阿东想了想,一本正经道:“既然公子不想我们跟着,那就是不想陛下知道……陛下只吩咐你我负责公子安危,不得对他生活有过多干涉……”

    “那便是不说了?万一他出事怎么办?”

    “这叫缓兵之计,”阿东清了清嗓子,“我们先等个两三日,看看能不能寻到什么蛛丝马迹,然后顺藤摸瓜将公子找回来。”

    阿南闻言,拍手称好,“那是不是说,我们可以离开京城,去别处玩……呃,不是,去城外找公子……对,就去凌云山庄苏庄主那里寻!公子素来与他交好!”

    “你这么说,好像也有些道理。”

    ……

    于是两人一拍即合,打算明日启程前往凌云山庄。

    ☆、凌云山庄

    闲散的日光铺了满院,碎石筑的断墙站了几只小巧可爱的麻雀,墙头几株墨兰微吐蕊,遍地生香。

    元羽舟双手背负,半眯着眼,望着淡青色的天穹,静默不语。

    苏泛自竹廊行至他身后,装模作样吭了一声。

    元羽舟回身。

    苏泛手中拿着一件厚重狐狸裘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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