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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0

      无忧掌 作者:曲妖和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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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欢了,每年都能骂出新花样,带给宗大师新感觉。

    沈国公丝毫不介意大师兄言语间的的失礼,反而跟风学起来,“说的也是,他自己做的孽,自然是要自己来偿还的。”

    沈国公与宗大师有袍泽之谊,并且还欠他着一条命和数不清的人情,因此对宗大师首徒的态度极为亲近,比对沈安然还要温柔几分,言谈间神情自然,没有对着外人时的那副假面。

    武延帝一直想打听宗大师的情况,可苦无门道,段仗义是个只拿东西不办事的,连句话都不愿意帮他带。云宫派上下又谨遵师门规矩,不与皇家之人牵扯,即使是盛朝歌的两个师弟,入世后也乖乖的远离那些皇宫贵族,只有盛朝歌,与沈家小公子暧昧不清不说,还平白惹上林王,牵出一连串的麻烦事。

    今日他为了沈安然,违背门规,自报家门入住沈国公府,宗大师的一顿毒打是少不了的,但求莫要空手而归才是。

    ☆、第三十四章 夜袭

    一想到沈安然往别人身后躲他的模样,盛朝歌就心头一沉,气他把自己忘了,也气自己优柔寡断。他迫切的需要知道小奶狗身上发生的所有事,忍不住朝沈国公拱手行了一礼,比之前的都要正式许多,“想必国公爷已经知道了我与沈安然在池州的交集,还请您能详尽的告诉我关于他受伤的事情。”

    到底是沈安然的父亲,盛朝歌从始至终遵守着礼节,此时却是格外敬重了些。想也知道,小厮回府后定然将池州诸般一一禀告,他与小少爷那点事,想来逃不过沈国公的法眼。

    只是此事上自己的所作所为算不得君子,沈国公若要挑理,他定然是理亏的,如今的和颜悦色,想必是看在宗大师的面子上。

    不过盛朝歌显然并不完全了解沈国公,只听他爽朗的笑了几声,竟是伸手平了他的礼,“你不必如此,安然不开窍,你有所顾虑是应当的。我了解宗兄,他教出来的徒弟,我放心。就算他日你负了安然,想必不用我开口,他就会先下手将你处置罢。”

    这话说的可真实在,大师兄想了想三师弟满身是血趴在地上的惨样,点点头默认了沈国公的话。

    沈国公同大师兄在书房里长谈,直到管家来传晚饭才将将止住话头。沈家的其他四位公子均不在家,晚饭时便只有四人同桌而食,沈国公规矩少,小辈们在桌上边吃饭边说笑也不生气。男人有一张巧嘴,不仅逗得沈安然哈哈直乐,也让沈国公露出了几次笑容。

    大师兄的嘴皮子怼人利索,逗乐却不擅长,好在还会虚与委蛇,与男人隐晦的言语交战几个来回,倒是势均力敌。沈国公人精一个,听得明白,自觉看了场大戏,连饭都多吃了一碗。沈安然开窍之后脑子好多了,也隐约发觉两人之间的□□味,没敢插嘴,默默地扒饭。

    他明明是第一次见盛朝歌,也畏惧于对方那张严肃的脸,眼神和心思却控制不住的往他身上落,偏偏盛朝歌的眼神也一直别有深意,看得小少爷心虚不已,没敢偏帮哪一方。

    男人却见不得他这般沉默,非要逼着他说点什么,于是改变策略对着沈安然好一通关心爱护,“来,吃块糯米排骨,肉炖的很烂,多吃点,把身上的肉养回来,今日抱了抱你都觉得咯手。”

    他言语温柔,沈安然却惶恐的不敢吱声,生怕两人之间的战火烧到自己身上。果不其然,没等他结结巴巴的说出多谢二字,就突然感觉有一道锋利的目光狠狠戳在他脸上,激出一后背的白毛汗。

    他小心地抬头看去,就见盛朝歌正灼灼的盯着他,一脸“你敢吃一块试试,看我不把你屁股打开花”的神情。怂包小少爷屁股一凉,慌忙把排骨夹回男人碗里,“不用不用,你吃你吃!”

    谁料戳在脸上的目光更用力了,他再抬头看,盛朝歌脸上的神情已经变为“你竟敢夹菜给他,看我不把你的屁股打成八瓣!”

    面对这么蛮不讲理的人,小少爷不仅没有生出一丝反抗到底的怒火,反而当真做了亏心事一般,扔下碗筷便跑了。男人愣了一下,留恋的看了一眼桌上丰盛的饭菜,流露出深深的不舍之情,却还是更关心小少爷的情况,忍痛离席追人去了。

    “咔嚓”,盛朝歌手中的银筷利落的断成两截,沈国公惊疑不定的看着那整齐的断面,一时失语,转而就见这人浑然不觉的朝他笑了笑,抬手拿过沈安然扔下的筷子继续吃起来。

    只会一点武功的文臣沈国公:“……”有点慌。

    沈安然晚饭没吃几口,回去以后肚子饿得咕咕叫,但是害怕出去就会和大师兄打照面,死活赖在房间里不敢出门。

    男人为表示自己的贴心,殷勤的从厨房端了几碟菜和点心送到他屋里,两个人吃了一顿美美的夜宵,又高声玩闹了一阵,直等到沈国公府要落钥时,男人才依依不舍的离开,小少爷做贼一般防备着可能会突然冒出来的盛朝歌,缩头缩脑的将人送到了门口。

    盛朝歌的房间就安排在沈安然的院子里,两人门对门。他沉默的坐在屋内,无视对面屋子的所有动静,只专心致志地研究那颗裂成两半的金丝翡翠。

    这颗翡翠通透如冰,其内恍若有一层迷离的薄雾,价值不菲,是武延帝送给宗大师把玩的小玩意,原本是一大块,雕成平安扣的形状,后来被宗大师酒后打碎,裂成好几瓣,段仗义极不道德的给他们师兄弟三人一人分一块,剩下的自己独吞了。

    盛朝歌不喜欢这些配饰,这块翡翠便被束之高阁,直到魔教一战后,他有意送沈安然礼物,这块翡翠才被翻出来,加以修整重塑,成了如今裹着金丝的福豆样式。

    屋内始终未曾点灯,他一个人端坐在床边,手指摩挲着翡翠表面,眼看着屋外的灯火一点一点熄灭,他的身形也逐渐被阴影吞噬。窗户紧闭,月光仅能从窗缝中泄出一缕,刚好投到盛朝歌脚边,再不能往上照亮他一分。

    他整个人沉浸在黑暗中,呼吸极缓,低垂着眼帘看不清表情,直等到沈国公府万籁俱寂,月上中天,才终于有了动作。

    他轻松的摸进沈安然的屋内,不费吹灰之力,未曾惊扰一人,而后者正抱着棉被呼呼大睡,睡姿不甚雅观,浑然不觉有人靠近。

    盛朝歌踱步到床边,低头凝视小少爷的睡脸。窗户半开着,皎白的月光照亮小半张床,让他得以清晰的打量沈安然的模样。小脸红扑扑的,嘴巴嘟着,偶尔还发出两声小呼噜,可爱的要命,若是让旁人看了,肯定会不自觉的露出笑容,想将他好好揉捏一番。

    可盛朝歌的神色却很凝重,虽然因为小少爷没心没肺的睡颜眉头松动了些许,但提着的心始终未曾放下。他伸手去解沈安然的衣带,沈国公说,他的后背有一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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